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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過現在怎麼算是拋棄?只不過是萍水相逢然後匆匆越過罷了,小屁孩,不懂就不要亂說。”,側過身子,流蘇對著小男孩的頭上就是一個板栗,看著那張平靜無波的臉上終於多了幾絲波瀾,流蘇才笑著離開。
沒有在一起過又怎麼算是拋棄。
沒有承諾過又怎麼算是棄約。
沒有牽手過自然也就沒有放手,沒有貼心又怎會傷心。
等到出了那條小小的暗道口,流蘇才張開雙臂,對著月明星繁的夜空大喊,發洩心中的鬱結,即使多麼不願意承認,再怎麼假裝堅強,她還是孤身一人的存在於這個異世。
“老天,你他媽就是混蛋,上帝,你死到哪裡去了,給我出來呀,我一定也賞你一個爆慄,讓你也知道什麼叫做哭的很有節奏。”,吼完最後一句,流蘇後仰著躺在了草地上,冰涼砌入身體,流蘇也沒有多大的反應。
“你怎麼還在這裡?”,沒有側目,流蘇淡淡的問著有樣學樣安靜躺在自己身側的小男孩,在月光的照耀下,流蘇還是掃見了那張奇異的面容。
“因為覺得跟著姐姐你更加有趣,所以暫時不打算毀了那座山。”,小男孩平靜的說著,討論些殺人放火的事情就像是在說今天吃什麼一樣普通,只是聽在流蘇心中卻是隱藏著驚濤駭浪,畢竟,莫非?
“你說你要毀這座山?”,流蘇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莫非她真的那麼倒黴,連簡單的出走都可以踩到‘炸彈’?右手撐起自己的半邊身子,流蘇目光炯炯的盯著身側奇異的小男孩,繼續發問:“怎麼毀?”。
“恩,我還沒有想好呢?不過大概和以往一樣,先殺光人再放火,或者姐姐你覺得先放火再殺人比較好?”,小男孩可愛的噘著紅豔豔的小嘴,臉上一派天真純潔,只是吐出來的話語卻是那般殘忍血腥。
生命真的是這般渺小而脆弱麼?
小男孩的可愛還沒裝扮完畢,流蘇一個暴力十足的板栗再次襲來,並且順帶著流蘇的殺手剪粘在了小男孩精緻小巧的耳朵上。
“叫你只知道殺人,叫你只知道放火,小屁孩,以後不許再這樣不明不白的殺人放火,知道嗎?更何況這座山是姐姐我的財產,你竟然想半路劫財?可惡,看姐姐不教訓你。”,流蘇的面孔因為這些惡狠狠的話語在月光下顯得猙獰而恐怖,而小男孩的眸光閃了閃,就很快收斂住,乖乖的任流蘇手腳並用的處置著。
流蘇的教訓其實就是打屁屁,似乎對待小孩最管用的就是這個辦法了,而流蘇的童年中,最常見的的也是這個,只是怒火發洩完畢之後,恢復理智的流蘇,看到小男孩紅彤彤的屁股後,有種暴走的衝動。
要問她為什麼想暴走,自然是為自己迫害了一朵祖國的花朵而尷尬愧疚,再者那朵花還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目光盯著你,嬌羞的跟你說:“姐姐,我,你看了人家的身子,要對我負責哦。”,如果是一個妖魅的大美男,流蘇可能會趕緊撲倒,但現在問題是,看著流蘇的不是帥哥,根本不能稱之為一個男人,只不過是一個剛到流蘇大腿的小屁孩而已。
“你家在哪啊,我送你回去吧。”,流蘇溫柔獻媚的說著,雙眼嗎,冒著數不清的星星:既然這小鬼這麼美,那麼或許他會有個哥哥之類的。
美人家族,或許是有滴。
“姐姐,我被你一打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小男孩絞著手指,慢吞吞的說:“所以,姐姐要對我負責哦。”,流蘇再次躺槍。
於是,能怎麼辦呢?流蘇只能帶著一個愛說大話的面容奇異的小男孩繼續自己的出走旅遊,等待著無名君的追捕。
人生,有點刺激才夠味。
☆、第三十九章 都是地攤惹得禍
不是不知道去提防什麼,而是想去嘗試信任的滋味,不是不知道猜疑,而是想去嘗試一下冒險的機會。
流蘇信步走在前面,本打算大跨步遊走,卻被身後的一雙小手拉扯住,後仰著頭,就瞧見了那個紅髮小男孩,流蘇一笑,然後親暱的溫柔的拉著小鬼開始了自己的征途,說是征途,怕也不過是對美食的征途。
“流蘇姐姐,不要再吃了。”,小男孩摸了摸自己滾圓的肚皮,略略皺著好看的眉毛,揪了揪流蘇的衣袖下襬,卻看了那清冷麵容的女子繼續著自己不雅的吃相,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了。
流蘇疑惑的放下手中的吃食,轉過臉來好奇的掃視著小男孩,突然發現四周的路人都好奇的朝自己這邊張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擼起袖子擦了擦嘴巴,然後女漢子般的拉起小男孩就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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