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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他平日的放蕩不羈,他的課,確實是極好的,內涵深刻而讓人易懂,話語幽默卻也不失份量,偶爾間放下題目讓人思考時,還對他們拋媚眼,這點真的很讓流蘇嘴角抽搐:這個世界還有沒有比他更自戀的人了?
半堂課結束,流蘇也算是小有所知,想離開,卻被兩雙手扯住,回過頭疑惑的望去,看見了柳粟和柳輕狂這兩隻討厭的大臉,流蘇還沒發話,他們倒是自顧自的聊起來了。
“皇叔這是什麼意思?身為太傅,在這皇宮還是注意點吧,且不說這十弟如今正被父皇寵著,若是稍有不慎,皇叔可是會落人口實呢。”,柳粟惡劣的笑著。
“我知曉你與這流蘇可是一向不交好,怎麼,今天看到他的模樣也知道惜花了,不知道這朵食人花侄兒吞不吞得下啊。”,柳輕狂依舊是那般張狂的笑著,流蘇看著柳粟黑了的臉,剎那間明白了姜的還是老的辣這句話的深刻含義。
“你們好自為之。”,丟下這句話,柳粟就放開了流蘇的手,離開了,頗有一番閒愁的樣子。
流蘇可不願打啞謎,當下甩開柳輕狂的手只是一個沒有武功的人怎麼能甩開有武功的傢伙的挾制,所以半推半就的流蘇就被帶到一個地方:輕狂府,這明明白白的彰顯了這個地方是柳輕狂的天下,一路的丫鬟們看到柳輕狂扯著一個半面芙蓉的男子進府,目光閃爍著曖昧兩字,大部分的均掩嘴輕笑,流蘇的臉也蹭的紅了起來,這不是羞的,而是氣的。
將流蘇帶到書房順便將門關上,柳輕狂就放下流蘇自在的坐著喝起茶來,這柳輕狂真是什麼時候都不會虧待自己,流蘇知道這人應該不會隨意的就將自己帶到一個王爺的府邸,眼下皇子各佔一方的情況,這樣不是很令人誤會嗎?他這葫蘆裡究竟放著什麼藥流蘇不得而知,環顧四周,書籍真的很多,還有很多書甚至就堆在地上,這個書房若有最顯眼的東西,那麼就是那獨樹一幟的掛在一側牆上被捲起的畫作。
流蘇在某人興致盎然的目光中走了過去,開啟了那幅畫,當下有點驚訝,這人,與自己太像了,清冷的模樣,眉梢帶媚,看似多情故作無情,唇是淡淡的粉色,若有若無的誘惑著世人,一筆一劃的勾勒,整個人在作畫之人筆下是鮮活的,似乎隨時都會從畫中走出來,若說與這人的區別,那麼就是流蘇的另半張臉上佈滿古老的圖騰,眉間也沒有畫上這人的紅色花顏,臉看起來比畫上之人稚嫩些,莫非這就是這副身體的父親?
“他是誰?現在還活著嗎?”,流蘇愣愣的看著這幅畫,問著柳輕狂,這幅畫既然是他畫出來的,那麼他就該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世,那個男人,現在還活著嗎?
“他是我的皇叔,當年可是驚豔絕倫,美名傳揚天下,或許天妒藍顏,很快,我的這位皇叔就徹底消失了,有人說他死了,有人說他和一位男子歸隱山林了,沒有人知道事情最後的真相,我見過他的時候很小很小,不過奇怪的是那個男人的容顏似乎沒有變化,看起來竟是沒有老過呢,不知是練了什麼邪功,我憑著記憶畫下了他,怎麼?十皇子看起來很驚訝呢?”,柳輕狂放下手中的茶杯,將流蘇逼至一角沒有退路,看著那張思索的臉,柳輕狂伸出手沿著流蘇的輪廓,那樣子很猖狂,似在追憶什麼,然後他的手一移,再離開的時候手上赫然多出了半塊面具。
流蘇甦醒過來後知後覺的捂住半邊臉,眼神惡狠狠的看著柳輕狂,這傢伙,竟然趁他分神的時候奪走了他的面具。
柳輕狂看著那炸毛的某人,無辜聳聳肩,“我給你這麼大的訊息,你也應該回報一下讓我看一下你的全部面容,只是沒有想到竟變成了這番模樣呢,喏,你走吧,還有勸你一句,儘快的離開皇宮,還有,任何人的話都別相信,任何人。”,柳輕狂將面具甩給流蘇,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最後那句話說著是帶著調笑意味的,流蘇皺著眉:為什麼不能相信任何人?卻也是沒有多說什麼,離開了這處。
剛出去,一眼就看到阿如,流蘇眉間的褶皺更深了:阿如可信嗎?突然忘了,在這異世我沒有朋友。走進阿如的身邊,流蘇問:“你怎麼來了?”。
“主子很長時間沒回來,阿如很擔心所以出來尋找。”,阿如低著頭,他不會承認是害怕流蘇被人欺負才趕過來的,流蘇在某種意義上被阿如定義為自己的盤中餐。
“哦,是嗎?”,流蘇反問,沒有等阿如抬頭就向皇宮的位置走去,一派悵然若失的模樣,阿如便知他今天肯定知道了什麼,看來計劃要提前了,若是前面的人有一天覺醒了,那該是沒有人可以控制得了的。
剛進門,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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