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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對你做那些惡作劇了。”。
“謝謝。”,流蘇對上眼前男人寵溺的神情,不知道說什麼好,陽光將兩人包裹在一起,這個午後,分外精彩,只是遠處的一雙眸子,看到這些,溢滿了狠毒的汁液
☆、第九章 蠢蠢欲動
有時候太過張揚會惹來狼和虎的,當然還有毒蛇。
自從那一天,流蘇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十皇子這個稱號,外面紛紛流傳十皇子的母親是一‘神奇’女子,這種時候一般是詆譭的最佳時機,所以流蘇的身份就變為了名妓所生的男生女相的民間流浪皇子,流蘇在自家房子裡聽到阿如所說時,笑得都快岔氣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本就是子虛烏有的身份,現在還隨之繁衍出了這麼多的版本,不過天子本就是風流人物的典範,畢竟後宮三千。
“阿如,你說身份真有這麼重要嗎?”,低著頭喝著茶,視線粘在在手上把玩的茶杯上,看著它旋轉啊旋轉,流蘇覺得人生是不是也像這杯子一樣,稀裡糊塗的沒有方向就徹底被定格了?就比如說他吧,前世是過街老鼠,轉世搖身一變卻成了皇親國戚。
“主子,身份是天定的,這就是命運,但是一個人的志向卻是連上天都無法改變的,奇才不一定都是富貴高貴者,就像皇孫不一定都是殺戮者和庸才。”,阿如看著眼前只著半面面具的少年,那展露出來的容顏,清冷聖潔,一筆一劃,似從畫中來,輕易間就能蠱惑他人,而那所謂的半邊面具則是為了遮住半邊臉上奇異生出的古老圖騰,越是上位者,身份越高的人,就越不能與古怪詭異的徵兆沾邊,不然,外邊的口水和一些人使計造成的民慌,就會讓人很容易沒有了立身之地。
阿如的解釋正中流蘇下懷,“謝謝你。”,彎起嘴角,溫柔淺寐,這是沒有人願意抗拒的道謝,那捲翹睫毛顫抖所瀉出的心事與脆弱,打動人心,阿如也是,他的嘴角跟隨那人上揚,一主一僕,分外和諧。
只是有人偏偏不識相,在這時一個飛腿輕輕鬆鬆的踹開了房間與外隔絕的屏障,不僅動作粗魯,柳粟的言語攻擊也不差,掃視了室內的氛圍,柳粟嘲諷道:“你要我來叫你一起去上課,就是為了給我看你和僕人噁心的調情舉動?哼,你知不知道,我們快遲到了。”,此時的流蘇是背對著房門而坐,柳粟見來看到的就是流蘇頭歪著以手支撐,看起來該是俏皮的舉動,而阿如含情脈脈的一眨不眨看著流蘇,這兩人,一看就知道姦情大大的,柳粟雖張揚風流,卻從來不玩男寵。
這裡面有一段故事,每個人的秘密總是包含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統稱故事。
“什麼,遲到?”,一聽到這話,流蘇徹底不淡定了,他一早起來舒舒服服的吃了早餐,就悠閒的和阿如聊起天來,難怪心裡總覺得忘記了什麼事,本來覺得不做太傅就不用去上課了,可是卻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十皇子,的確不需去上課,卻是要去聽課的,當下腳下生風,立馬站起來,不巧的撞上了某個‘貼身人物’的下巴,來不及省視當下熱鬧的環境,就一手拿阿如靈巧遞過來的一本書,隨手拽上還在捂著鼻子一臉生痛表情的柳粟狂奔而去。
半路經過了九皇子十八皇子等人,只見柳言和柳閒奇怪的瞟了一眼前方疾馳的不明生物,停頓片刻,小十八才慢半拍的天真問道:“哥哥,剛才那是書上所謂的‘龍捲風’?”,那求知不解咬著唇的模樣,可愛極了。
低下頭看著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柳言寵溺的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髮,眼神好笑的回答道:“那可不是什麼龍捲風,而是‘人卷人’。”。
“也許是夾心餅乾也說不定哦,小十八。”,十六瀟灑的攜帶著十七悠閒的走過來,似乎他和十七就沒有分開的時候,手拿扇子輕敲了一下小十八的頭,眉眼含笑,風流自賞,像極了他的母妃,唇紅齒白一少年。
十七看著自己哥哥如此鮮豔的春風模樣,傻乎乎的在一旁拍起手來,止不住的讚賞:“十六好帥,十六好帥。”,只是十七說完這句話,十六就臉黑的疾步向前走去,他能說他真的很丟臉嗎?不能,所以三十六計走嘍,誰叫十七是他兄弟,再丟臉他也不會丟下他一個人獨自上路的,側目就可以掃到那一臉茫然努力趕上來的和自己一模一樣卻沒有自己這般風味的臉,十六會心的笑了。
十八對這種情況十分不解,為什麼他打了自己哥哥還不幫自己打回來,還看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發笑呢,心裡突生一種不祥的預感,卻也只能悶在心裡不敢言語,自小十八受的寵愛最多,卻也因此他內心敏感異常,十分害怕這些寵愛有一天消失,這就是所謂的有得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