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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布萊克。這是流淌於脈絡裡的高貴,是愚昧的性格不可磨滅的身體烙印。
小天狼星曾經說過他不懂理想不懂追求。但是,他又怎麼會知道,布萊克即是他一切的理想和追求呢?
“我以為你的目的是把小天狼星離間出來。”拉巴斯坦看著他,眼中有一絲訝然。
“那太明顯了,拉巴斯坦。你知道一個斯萊特林怎樣做才是最好的。”
拉巴斯坦聳聳肩:“你篤定?說實話,你快成功了,但要是把他放回鳳凰社裡,說不定事情會往利於他的方向發展。”
“如果按照你的想法,他始終會存有一絲奢望。”雷古勒斯纖白的手在空中一抹,一行顯示著時間的螢綠色字母出現,“時間到了。”
拉巴斯坦看著雷古勒斯挺拔的背影,忍不住撫摸胸口掛著的指環。
“是啊,真是一個算無遺策的斯萊特林。”那個曾經沉默寡言卻眼神冷厲的男孩,已經在記憶中模糊了。
第十七章 回來
夜幕低垂,灰藍色的天空沒有一絲星彩。雲似磐石,將天空點綴得壓抑而沉重。
黑袍的男人臨窗而立,手上端著豔紅如血的葡萄酒。他面臨著巨大的落地窗,低垂著眼瞼,似乎於一片靜默中等待著什麼。
“啪。”
一聲脆響打破了凝滯的空氣。一隻巨大的黑狗出現在手工上好的波斯地毯上,那長而柔軟的羊毛幾乎讓大狗遵從慾望的本能而在上面打幾個滾,或胡嚕幾聲。
然而水晶吊燈璀璨的光華折射著男人手中的紅酒,刺目的血色讓他不得不現出原形——黑犬的身體在地上扭曲著,不一會兒,就變形成了一個男人。
狼狽而虛弱的男人。
雷古勒斯轉過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不掩憔悴的兄長。
小天狼星此刻確實很憔悴。那不僅僅是攝魂怪對他的攻擊,更有他為之奉獻一切的陽光,幻滅了。
“好好想想,小天狼星。”雷古勒斯終於開口,然而冷淡的聲線似乎醞釀著陰謀,在虛無的夜色裡朦朧不清。
小天狼星直覺面前是一個圈套,但是他無從逃脫。從鳳凰社的戰友們質疑他的那一刻,他就再也不能坦然自若了不是嗎。他確實害死了詹姆,如果不是他要求調換保密人的話……然而與此同時,他自怨自艾的心情被那些質疑暫時擠到了腦海的另一邊,或許與生俱來的驕傲拒絕他人的汙衊——他從來沒有投靠過黑魔王那個瘋子,從不!
他那個與冷靜背道而馳的大腦終於斯萊特林了一回。他開始分析開始思考。
為什麼,鄧布利多對於他被魔法部抓走的行為不置一詞。為什麼,鄧布利多對他的態度彷彿他被鳳凰社拋棄了一般。
為什麼,詹姆死得那麼容易,即使對上黑魔王,他也不可能脆弱得不堪一擊。
正如鳳凰社對他的懷疑,他也開始隱隱感到不安。
他不知道在鳳凰社中,他是什麼樣的角色。然而此刻,他覺得自己所追求的陽光是如此的遙遠。
他幾乎絕望的告訴自己,沒有誰,能擺脫血脈的束縛。
與其掙扎,還不如和雷古勒斯一樣,妥協,或者推崇。因為那樣更符合本身的責任和出身。
“你是一個布萊克,小天狼星。”聽聽,他的親弟弟也是這麼說的。
“可我已經被驅逐了。”小天狼星自嘲的一笑。家族最難以原諒的就是叛徒。
而他是布萊克的叛徒。他還連累了阿爾法德叔叔也被除名。所以,他不認為現在雷古勒斯找他還有什麼意義。
“但是我們不能把你的血放幹。”雷古勒斯說,他的眼眸幾乎要穿透小天狼星的雙眼,一直刺到他的心裡,“而你所追求的陽光已經被鄧布利多覆滅了。”
“那是神秘人乾的!”
“是嗎。”雷古勒斯彎起一邊的唇角,刀刻一般鋒利的弧度,輕輕一挑就刺破了小天狼星蒼白的辯解,“也許你願意聽到黑魔王也是個可憐的被鄧布利多利用的棋子——我想,鄧布利多的手段你清清楚楚。”
“我們為了正義,必須這麼做……”他遲疑起來,他想到十一歲那年,他奮不顧身的抓住另一個雙黑的男孩,他以為他抓到了光明,他以為他能夠拋棄腐朽黑暗的老宅。那是多麼恣意的年代啊。他想著回不去的年華,最後一絲堅持也搖搖欲墜。
他曾經對雷古勒斯說,說雷古勒斯不懂理想,不懂堅持。那時候的他啊,也是熱血沸騰,在戰場上從不懼怕。他和詹姆配合默契,他們粉碎了一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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