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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要的東西我幫您拿來了。”一個女子一邊拿著幾本書放在軒轅恪旁邊的石桌上,貪戀的看著這個正在遙望遠方的男人。
他一襲白衣,襯得他翩翩自若,更何況他身上散發出的尊貴氣質讓她心動不已。
他長的很秀俊,臉上總是帶著淡然的笑容,深邃的黑眼睛迷人極了。
她在皇后姐姐那個後宮裡,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就迷戀上他了。
今天,是她纏了好久,才讓八王爺安排了兩人單處的機會。
可是他好像對蕭家的財富更感興趣,可這又怎麼樣呢?只要她願意,她什麼都可以告訴他。只要他想要都可以。可是,接連一個多時辰,他只望著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王爺?”她輕輕地呼喚出聲,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女子身上穿著輕紗,臉上覆著一層白紗,這是爹爹的主意。
但她那隱隱若現的美麗曲線,似笑非笑的眼眸一定能迷住這個男人。
第一百五十二話叛離
遠遠的仍有高臺上依依呀呀的唱聲傳來,斷斷續續,聲聲切切。
繁華將所有的人籠成九重深夢,天欲寒,人自斷腸。
她失笑出聲。
她這一生,難道真的活脫脫也是一場戲。
錦瑟扶著牆渾身顫抖,不能自抑,千般惆悵輾轉,最後一轉身,決然的離去。
“你還有什麼事嗎?”軒轅恪淡然的看著桌子上的書問。
女子似乎沒有聽到,她款款逶迤,更加接近軒轅恪的身邊,伸出較小白皙的蔥蔥玉手撫上軒轅恪的臉龐,嘴上輕輕呢喃:“王爺,有什麼煩擾都可以告訴我,我什麼都能幫你解決的。”
“什麼都能解決?”他推開貼在自己身上的嬌媚身軀,眼睛裡已經有了壓抑的怒火,“你能幫我做什麼?”
女子微微一笑,她的美貌並不輸給別人,就連她那皇后姐姐也只和她平分秋色。她就不信,他能不為所動,為了今天這段戲,她甚至不惜去苟蘭院,今天她一定要得到手。
所以,她並不為他的冷淡所退步,臉上的媚笑更濃了,淺淺白皙的手指慢慢將手從玉的胸膛往他的身下慢慢移去,在靠近腹部下方的時候,特意停住了,輕輕地繞著圈圈。
她抬眼看看軒轅恪,卻見他彷彿沒有任何感受地直直看著她,他的眼睛裡沒有*****,只有一絲厭惡。
她倏然停下了手指的動作。
“玩夠了?”冷酷的嗓音讓女子的身上不禁顫抖。
她放開了軒轅恪的身子,小心地離了他。
屈辱的淚水在眼裡打著轉!
“你們主子命令你們這麼做的?”軒轅恪一步步地靠近女子,一雙星目裡透著冷凜的寒氣。
“主子,什麼主子?”女子的面色一下子變了,兩手驟然握緊,“主子?你以為我是奴婢,還是下賤的娼妓?”
“既然不是,就要懂得自尊自愛。”他輕輕的笑了笑,緩緩吐出的一字一句狠狠的紮在了她的心上。
女子一把拽住拉住軒轅恪的手臂,堅持著隱忍住的淚終於自烏黑眸子中滾了下來。
軒轅恪看著她,唇際就顯出玩味地一笑,緩緩的推開了她。
女子用漆黑眼睛凝視著軒轅恪,一字一字地幾乎是咬著牙說道:“軒轅恪,你給我記住,我蕭卿憐不是好欺負的。”
軒轅恪冷哼一聲,起身離去。
蕭卿憐必須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臂,才能控制住身體的顫抖。
他的身影消失在在烏黑的亭臺樓閣中,影子般無聲無息,再未回頭。
天已近上弦,一鉤新月,天地漆黑,望不見出路。
錦瑟用同一個姿勢已經坐了很久了。
她想起自己回來時的情形,腹中攪拌一般的疼痛,眼中陣陣發黑。馬車急轉回王府,依然晚了,裙裾處已被鮮血染紅。
她不由的將冰涼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
那裡曾經有一個小生命。
他那麼乖,陪著她受了那麼苦。那麼多危急險境,都和她一起過來了,卻在這個時候悄無聲息的離去。
是他的父親親手扼殺了他。
段宇說他已經三個月……
她甚至從不知道他的存在,等到知道的時候,便已是永遠的失去了。
房門外步履聲急,軒轅恪匆匆步入內室,人未到,聲已至,“瑟兒——”
“王爺留步,王妃剛剛小產,不易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