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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額頭已泛出冷汗。
她一時站在錦瑟的面前,只覺得身上似有苒苒的火焰在烤灼。
主子曾再三叮囑不要與她作難。
至從她回府,並不見她動作。原本以為只是一個小婦人,只是,現在看來,貌似並不好對付。悔,晚矣!
錦瑟冷冷凝視著她,這丫鬟面生的很,再看她這一番話,錦瑟已經明白,她一定是蕭卿憐帶來的婢子。
錦瑟忽然淡漠地笑了。奇道,“真是怪了,府中何時有了兩位夫人?”她的眼瞼輕輕一跳,眼底壓抑著靜靜的譏諷,卻不浮上來。
“夫人當然是皇后娘娘的妹妹。”那婢女抬起頭,不甘的答,“皇上親賜的,王爺也是答應了的。王妃的話,奴婢不能不聽,可那丫鬟摔了貴品,就是該罰,沒有規矩不成,王妃你不該護短……”她靈動的眸子一轉,見錦瑟並無怒色,接著又嘀咕了一句。“再說,有主子在,您也沒權管這些。”
“本宮有無權力?”錦瑟紅唇噙著柔笑,“王府的家法什麼時候變成了你這個奴才教訓主子?”錦瑟的聲音很冷,但又不見絲毫怒氣。
“我不是王府的婢子……”
“啪”一聲脆響,打斷了她接下去的話。
打她的是一直站在她身邊的一位荷衫女子,撲通跪倒下去,向錦瑟叩拜,“王妃,她年紀小,是婢子疏於管教把她寵壞了,您責罰我罷,但……但求您放過這賤婢……”
“只怕她正是因為早不小了。”錦瑟仍是笑不改色。她倚在婢女送過來的座塌上,看著那名婢女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其實我也這麼覺得。但這話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講的。對這天下大多數人而言,主就是主,僕就是僕。做奴婢,她不小了,能是蕭卿憐身邊的紅人,也是自幼伴著的。”
那名婢子匍在地上,唇角已淌出血來,倔強地盯著錦瑟,眸色淒涼。
錦瑟似累了,已不願意多說。
王府掌管奴婢的正是四姨,已經有下人將她找來。
“王妃有何吩咐?”四姨上前恭敬地詢問。
錦瑟一笑,撫額輕嘆,“你說還能有什麼事,四姨,這是我最後一次管這些,以後,這些丫鬟婆子們還請四姨看緊些,別惹出什麼亂子才好。”
“是奴婢的失職。”四姨在府中誰人都讓她三分,今天被錦瑟這樣一說,只覺得自己臉上掛不去,就恨恨的向著那惹事的婢子去了。
錦瑟冷淡地開口:“王府可有奴婢動用私刑的權力?”
“回王妃,奴才們各有主子,奴婢不能動用私刑。”趙全十分流利地回答。
錦瑟點頭輕笑,“那麼,如若越俎代庖呢?”
“那就是以下犯上,罪同忤逆。”
“處罰呢?”
四姨看一下那女子,已經明白了錦瑟的意思,她垂下頭回答,平靜無波的答:“重打四十大板,貶為洗衣奴。”
錦瑟站起身,冷冷地對已經等候在一邊的執事者說:“聽清楚了?就按四姨說的執行!”
第一百五十九話擊
風搖曳了花枝,斑駁的影兒投在錦瑟的面上,悚然駭人。
那婢子不禁想了那條蛇,在看到蛇的時候,她和自己的丫鬟一樣,沒有絲毫害怕的神情。她現在在想,原來,她不是不怕蛇,是她本人就比蛇更可怕。
直到執法的壯丁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時候,她終於慌了神,漸漸神色扭曲,狀若瘋狂。“你這蛇蠍心腸的女人,你想打死我,我的主子不會饒了你的。”左右婢女將她按住,她仍掙扎著要向錦瑟逼來。
錦瑟微微回身,嘴角微微涼薄一扯,將冷笑壓在了心底。
“辱罵主子,罪加一等,八十大板,一板不能少。”四姨大聲訓斥。
“是!”
“慢著。”伴著一聲嬌呼,一道淺色的身影就撲了上來。白玉無瑕般的臉孔泛著潮紅,她猛然轉身,扯開還抓著婢女的鐵手,“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住口!”錦瑟秀美的臉上掛著瞭然的笑容,“主子失儀,奴婢責之,再加二十大板。”她冷語,“你們聽著,治國也罷,治家也好,一法,二禮,三信!法不容情,一百大板除非那丫頭死了,否則一下都不準少挨!有包庇者,同罪!”
她等的就是蕭卿憐,她果然自己出來了。錦瑟眼裡卻盡是妖嬈笑意,陰惻惻,彷彿奈何橋畔繁花似錦的詭異。
那婢女幾乎以撲上去的姿勢拉住了蕭卿憐的衣袖,芙蓉嬌顏上梨花帶雨。“小姐,小姐,你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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