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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的僵了一下。
西門吹雪左手控制著韁繩,右手將那件白色的狐裘從後面的包裹中扯了出來,蓋在了西門無恨身上,低頭看了看他說道:“你現在的氣色很不好,先略微休息一會,天黑之前應該就能找到客棧了。”
由於受傷失血的緣故,西門無恨現在的確感覺到有些冷了,而且疲憊和睏倦的感覺也一起湧了上來,所以對於西門吹雪的話他也就並沒有多想,直接裹緊了身上那寬大的狐裘,靠在西門吹雪的懷中閉上了眼睛,沒過多久便緩緩的進入了睡夢當中。
遠處的一座沙丘之上,有三個人正安靜的坐在馬上,將剛才那裡所發生的一切都盡收眼底,那感覺就彷彿是在觀看一場及普通的戲劇一般。
其中一人身穿一件做工極其精緻且質地優良的深藍色外衣,衣服的領子和袖口處都有金線縫製的花邊,不但貴氣盡顯而且頗為奢華;肩披一件紅色天鵝絨為裡面的墨黑色斗篷,頭上戴著一個黑紗遮面的斗笠。他的胯 下騎著一匹通體雪白、四蹄為黃的高頭駿馬,手上還帶著一雙泛著金屬光澤的黑色手套。
左側的那人身穿一件一塵不染且面料不菲的雪白外衣,頭上戴著一個白紗遮面的斗笠,就連頭上的髮帶和腳上的靴子也全都是白色的,腰間掛著一把銀鞘的長劍。他的座下是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只在額頭的中央有一撮白色的毛,看上去頗似龍眼的模樣。
右側的那人穿了一身輕減靈活的裝束,上身一件藍色緊衣、下身一件緊身的黑色腰束和長褲、再加上一雙高筒的棕黑色皮靴,肩上還披著一件垂至腰間的短款披風,那墨黑色的披風在陽光的照射下隱隱的顯露出了些許花紋,座下也是一匹通體棕紅的高大駿馬。他並沒有如另外兩人一樣帶著斗笠,而是用黑布矇住了口鼻,只露出了一雙如藍寶石一般美麗但卻沒有顯現出絲毫感情的藍色雙眸,他那棕紅色的長髮被一根水藍色的髮帶高高的束在了腦後,髮絲隨風輕擺的同時也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點點妖嬈的紅色。
當西門吹雪的身影最終消失在了地平線上的時候,中間的那個人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沒想到西門吹雪居然也插手此事了,我原以為關外的這些事他是不會過問的,看來還是我想岔了……”
此人的聲音很明顯的是個成年的男聲,但是卻不同於普通男人的那種低沉,而是顯得頗為飄渺無常,彷彿這聲音不是來自於人的嗓子,而是來自於遙遠的另一個時空。儘管如此,他的聲音卻讓人一點都不覺得冰冷,反而充滿了感性,甚至還有一點點平易近人的柔和感。
“主人,此事是有人幾次求助於西門吹雪,他才會親自來到關外處理的,不過他並沒有趕盡殺絕,已經算是留了情面。”右側的那人聲音恭敬的說著,藍色的眼眸靜靜的凝視著身邊之人。
“讓我去把西門吹雪殺了吧。”左側的那人沒等中間之人開口,就迫不及待的脫口而出,聲音略顯激動的微微顫抖著。
中間之人並沒有立刻做出回答,而是頗為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隨後才緩緩的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意思:“雖然你有能力與西門吹雪一較高下,但是這又有什麼意義嗎?在那件事上你輸給了陸小鳳,這一直讓你耿耿於懷,而現在只不過是你那不甘的心思在作祟罷了,哼!”
“我……”,左側的那人彷彿被說中了心思,語氣立時就軟了下來,雖然還想要反駁,但卻只勉強的說了一個字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你不要忘了我救你時說過的話,否則我不介意再殺你一次,也省得我再為你操心了。”中間之人的語氣和口氣雖然沒有任何的變化,連周身的氣勢都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是卻給人一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是,我知道了。”左側的那人略略低下的頭,雖然回答得很恭敬,但是卻隱隱的還有些不甘願,不過卻盡力壓抑著,不想讓身邊之人發覺到。
中間之人顯然是感覺出了左側之人的心思,但卻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略略向右側偏了偏頭,恢復了剛剛柔和的語氣,朗聲吩咐道:“貪狼,你現在去通知飛鷹堂,讓他們即刻收手並且把剩下的事情都處理好,不能夠留下任何的馬腳。另外,記得告訴破軍,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因此沒必要再和西門吹雪發生任何衝突了,更何況他已經特意的留了手,也不算是駁了我的面子。”
“是,主人。”貪狼毫不猶豫的抱拳領了命,隨後立刻拉了一下手中的韁繩,掉轉了馬頭之後揮鞭策馬,快速的向著西方離去了。
待貪狼走遠之後,剛剛位於中間的那人才復又開口,語氣略有些緩和的說道:“殺陣,我當時將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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