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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當成了懸壺濟世的活菩薩,不但熱情的招待他,還盡力幫其掩藏身份。
西門無恨費了不少的口舌才讓村民們明白他們是被奸人給利用了,並且也將解藥發給了村裡的幾戶人家。在吃下了解藥之後,效果很快就顯現了出來,那些中毒頗深且昏迷不醒村民也都一一醒了過來。
至此,那些村民才完完全全的相信了西門無恨話,並且都激動得對他表示了感謝,有些村民甚至於想送他一些土特產以表心意。
在拒絕了那些村民的贈送並且與他們話別之後,西門無恨這才深吸了口氣,如釋重負的從村口走了出來,遠遠的便看到了那屹立在路邊、早已經等候了許久的白色身影。
正事辦完了,他們二人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徹夜的趕路了,所以一路上邊悠閒的欣賞著這江南冬日裡的景色,邊偶爾交流一下有關於劍術方面的心德。有西門吹雪這樣一個好老師在,西門無恨的劍法自然也突飛猛進、一日千里了。
再次來到杭州的煙雨樓已是兩日之後的事情了,西門吹雪雖然並不是一個對物質生活要求非常苛刻的人,但是他也絕不會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之下來苛待自己。所以他出門在外的時候,如果去的不是像關外那種貧瘠的地方,而是如杭州一般的大城市的話,他往往都會選擇在城內最大的青樓中留宿。因為在他的眼中,那些青樓和客棧相比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都是用來留宿休息的地方而已,只不過在青樓當中會有女子隨時前來服侍罷了。
推開了房門的紅婉茹微微一愣,她沒有想到只是時隔兩日的功夫,自己便又再次見到了這兩位特別的客人。而這一次那名身著黑衣的男子依舊如同之前一樣,只是吩咐她彈琴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做,不但沒有碰過她,甚至連她的存在都不甚在意。
紅婉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福了一禮之後就坐到了琴邊,開始用她那纖細白嫩的手指撫弄起了琴絃,一陣宛轉悠揚的曲調便從她的指尖緩緩的流淌而出。而這次聽她撫琴的也不再是黑衣男子一個人了,因為那名白衣男子就站在他身旁的不遠處,透過那半開著的窗子遙看著蘇杭西湖的夜景。
西門無恨此時正站在書桌旁,拿出了一張樣式很特別的信紙平整的擺放在了桌面上,並用鎮紙壓好;復又將一根上好的毛筆從筆架上取下放在筆洗裡清洗了下,隨後擺放在了筆託上;最後向硯臺裡面倒了一些清水,並且拿起墨塊開始仔細的研起了墨。
西門吹雪並沒有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而是在出神的思考著些什麼,而且從他那凝重的神色來看,他所考慮的事情應該對他而言是十分重要的。
但是沒過多久,西門吹雪便收起了自己的思緒,轉身來到了書桌旁,那如冬日裡冰封的湖水一般的眼眸之中隱含著一種無可動搖的堅定。此時的他已然做出了選擇,而且以他的性格來說是絕對不會再有所更改的。
西門無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眼看了看已經坐在椅子上的西門吹雪,將手中的墨塊放在了硯臺上的凹槽中,一言不發的站在桌邊陪伴著他。雖然他並不知道這幾日以來西門吹雪究竟做出了什麼樣的決定,但是他都會支援西門吹雪的選擇,無論在什麼事情上都是如此。
西門吹雪抬手拿起毛筆,用筆尖浸了下墨汁之後,便開始在信紙上面書寫起來,那豪放大氣的行草逐漸的躍然於紙上。雖然人們常說“字如其人”,但是在西門無恨看來,這個詞用在西門吹雪的身上並不合適,更貼切一點的說法應該是“字如其劍”。
那些從未和西門吹雪交過手的人恐怕很難想象出他的劍法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但是西門無恨卻感受頗深,加之他們二人最近在劍法上的交流也越來越多,這讓西門無恨的感覺也就越來越深刻了。
仍然在不遠處安靜撫琴的紅婉茹,心中又再次感覺到了那種氣悶和無奈。很明顯的在這個房間中她就是一個多餘的存在,但是她又不能夠拒絕客人的要求,所以也只能夠硬著頭皮在那二人強大的氣場之下出於本能的撥弄著琴絃。
西門無恨敏銳的從紅婉茹的琴聲之中感覺到了她情緒上的變化,於是側頭看了看那依舊半低著頭在彈琴的風塵女子,揚起了一個習慣性的微笑說道:“婉茹姑娘,如果你不願意撫琴的話就不要勉強了。”
紅婉茹聽到此話之後,心中難免驚訝,撫琴的手指也隨之一頓,那宛轉悠揚的曲調便嘎然而止,聽起來頗為的突兀和刺耳。
不過既然琴曲已斷,那麼也就沒有了繼續下去的理由。紅婉茹略微吸了口氣調整了下自己的心情,隨後揚起了一個常年掛在臉上的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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