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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權勢,你要什麼就有什麼,我可以和你立血誓,除了你什麼女人我都不要!」男子,本來就不會二嫁。
錯錯錯,他之前說的梁雨欣就不相信,現在再聽他說要立血誓,她更不信了。哪本言情書上說的?男人的誓言要當真,母豬就會上樹了。
她斬釘截鐵道:「不嫁就是不嫁!我欠你的恩你的錢,你不要我還最好,你要我還等我打工掙到錢就還你。」
真是利誘色誘皆不上鉤啊,他笑了,絕美的笑顏超越性別,足以傾國傾城,梁雨欣卻被他笑得毛骨悚然,不禁後退了兩步。
看到她不是被他的笑容迷惑而是心生戒備,他神秘道:「你想出去是嗎?等這瓶藥酒抹完了,等你的腰背一點也不痛了,等你的淤青完全消失了,我就讓你出去。」
「真的?」梁雨欣大喜,急忙道:「其實已經不痛了。你看。」
在他面前轉個圈,她慢慢地伸個懶腰,又慢慢地彎下腰,表示自己一點也不痛了。
哼,她一直由他親手照顧,他怎麼會不知道她的身體狀況?
趁她彎腰之際,他用力在她背部一按。
「啊~~」梁雨欣慘叫了一聲立刻倒下,正好倒在彎腰扶她的人懷中。
「你幹嘛?痛死我了!」她怒斥他,雖然他是她的救命恩人,現在又供她吃供她穿,但也不能這樣捉弄她。
「沒有好。立刻上床,我為你推拿。」他霸道地將她抱起,往廂房內走去。
時間快到了,如果他不能牽絆住她,就用孩子牽絆住她好了。這個女子只能是他的,即使她現在無心與他,他也會在將來讓她只寵他一人。
她要是敢始亂終棄,在鳳翔在天和,她將無立足之地。
六 勾引雨欣(上)
皓月初上樹梢兒,晚風習習拂窗紗。
沐浴後,梁雨欣等待天方寒星來為她推拿。自上次被他強按後又過了四天,她現在真的一點也不痛了,估計腰背部的淤青也完全消散,已經不用他再來了。她委婉地表明自己的意願,可是他說,年輕時不重視,到老來會舊病復發,所以這瓶藥酒一定要全部用完他才放心。
唉,雖說是裸著背趴在床上,但不經意的數次,他有看到她的前面啦。要是古代女子,一定會哭著喊著要他負責,他要不肯負責還得一死以示清白。
他安得什麼心,是不是她體質符合他練功的需要,所以他才纏著她?
想來想去好像就這一條合理,因為,一見鍾情是不可能的,她沒有看到他眼中有驚豔愛慕之情(怎麼看?大眼瞪小眼嗎?我愚鈍,他的眼睛除了漂亮得不像話,看不出還有什麼東東。);美色?他比她美麗太多,根本不可能;錢財?拜託,她除了穿越時的一套衣裙什麼也沒有。
吱嘎──,她的房門被推開,一位美得如夢似幻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月光灑在他的白衣上隱隱泛著螢光。
抬眼一看,她很詫異,今夜的他好像很特別,至於特別在哪裡她卻說不上來。
「天方公子,我真的已經完全好了,那瓶神奇的藥酒就留著我以後別了手扭傷腳的時候用吧。」她小心翼翼道。
向她晃晃手中的瓷瓶,他淺笑道:「只剩下這點,扭傷腳不夠用。」
異常嫵媚的星眸衝著她飛去,梁雨欣猛然想起一個詞「妖孽」。
沒錯,是妖孽,平時看他覺得儒雅清冷,今夜看他覺得像妖,勾人心魄的妖!
她舔舔嘴唇,緊張道:「就剩這點我自己來,不麻煩你了。」站起來,她想搶他手中的瓷瓶。
「不,做事要有始有終。來,上床吧。」他一閃身,將瓷瓶交到左手,右手搭住她的肩,把她帶到床沿。
高雅古樸的明鏡梳妝檯上,兩支描金紅燭高照,那是夜幕降臨時男僕點上的。委地的床幔邊,鎏金的燻爐上青煙嫋嫋,與往日不同的異香瀰漫寢室,那是男僕趁她盥洗時點燃的。
危險,女性天生的直覺告訴她,今天晚上會有危險。
「不,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對你我名譽都不好,今晚就不要了。」她焦急地想掙脫搭在她肩上的手。
「現在說名譽太遲了。來,脫去單衣趴好,我為你推拿。」不等她動手,他開始為她寬衣解帶。
「嗯,不,還是我來。你背過身去。」既然他執意要將最後的藥酒用掉,她也沒辦法了。人家是好心,她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只能聽令。
看他很君子地背過身去,梁雨欣飛快地扯掉單衣繫繩,赤裸著背部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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