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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真的怒不可遏了,他大可扒我的皮、抽我的筋、喝我的血、吃我的肉,但他就是沒權利打我耳光,而且還打了兩下!”
白熊的動作再一次僵了幾秒,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是了,不該打你的臉。”
“對吧,白熊你也這麼認為吧?他就是不該打我的臉!”邊哭邊笑,我的牢騷就這樣變了味。
在白熊胸前又笑又哭,鼻水四濺,蹭他一身,當笑的時候多過哭時,我抖動得愈發厲害了,暗笑自己傻,自己笨,一個人哭的時候,雖然哭過心裡會舒暢許多,但餘下的感覺更多的卻是惆悵與失落,因為那時只是孤單一人……
阮媛媛是對的,我周圍的人其實很好,只是我自己將他們推遠了,白熊也說的不錯,我內心真正的自尊和堅持不允許我在人前示弱,平常玩鬧性質的哭沒有關係,但真正傷心時,我卻是真真不願讓人看見的,然而這次,頭一遭覺得哭的時候有人陪著感覺很好,不再有落寞感,也不會越哭越傷心,而且最重要的是……
止住了哭笑,我一派認真思索的研究語氣陳述著:“白熊,我發現哭的時候有人陪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夠縮短流淚時間,減少身體水分消耗,至少以我的情況來說,你陪我這次,我至少就少流了一半的淚水!”
聽到我居然在剛哭過就提出這種言論,白熊無奈出聲,“你這個人……我現在完全相信你本性就是如此了,真是少有穩重正常的時候。”
“誰說的?我現在就很正常,哭過之後,情緒穩定多了,思路也清晰多了,我想我現在有必要去跟衛大當家好好談談,把烏龍事件的影響減到最小,最少也勸衛大當家還是放了秀逗皇帝比較好。”
白熊聞言一陣吃驚,“你怎麼會……?”
“嘿嘿,別吃驚,別吃驚,我其實並不確定的,只是你剛剛對我毫不設防的吃驚表情讓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而已。”
白熊的神情謹慎了起來,低沉了眼似乎在反省自己的不小心,沉默一陣,他放下了帳子,“你先休息,有什麼事都明日再說。”
見他如此,我莫名覺得有些慌張,“白熊!”
“嗯?還有事?”
“沒,那個……哦,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應該跟你道歉,今天晚上我誇了大口說我從未錯認過你跟衛生球,但那次玩笑性質的告白我就識錯了你倆,這裡我鄭重向你道歉,對不起。”
聽我忽然扯出這件事,白熊恍惚一頓,“沒關係,我並未在意。”
“那……那以後撒嬌的福利,我……還能享受到嗎?”我可憐兮兮、小心翼翼地望著帳外白熊模糊的身形。
舒朗的輕笑兩聲,白熊的聲音不再過於沉重,“隨意使用。”
皇宮篇 第八十二章 由書房小賊所引發的(小修)
麻藥效用持續時間正常應為兩個時辰,而我這個特殊體質讓我的身體足足麻了八個時辰才能動,也就是說當我能下床自由行動時,天又黑了,望著屋外活動伸展下四肢,我直感慨:果真是貓科動物,夜行性生物。
中藥的這八個時辰裡,衛生球沒再露過面,估計在生氣,白熊沒再露面,估計很多事要忙,空姐不曾露面,原因有待考證,而衛大當家……他的大駕怕是不會再主動降臨在我面前了。
稍嫌無聊地打了個哈欠,我在白熊分派來的丫鬟伺候下吃了飯、洗了澡、換了衣、梳了頭,一切打整規矩,遣開了人,我踩著儘可能優雅的步子往書房走,因為據本人觀察,書房永遠是個商議‘大事’的好地方吶…
遠遠的,於廊外看書房透出搖曳的微弱光影,難得溫婉一笑,我深呼吸,平心靜氣,自我催眠:衛大當家是長輩,我得尊敬長輩;衛大當家是長輩,我得很尊敬長輩;衛大當家是長輩,我得非常尊敬長輩。
如此三遍,自我催眠完畢,腳步漸近書房,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冷靜,千萬別一看到對方就激動得罵人發飈……
但真正靠近書房時我卻又發現了件怪事,書房裡的光消失了?
睡了?可我分明記得衛府這個書房裡沒有床;離開了?我這條書房必經之路上好像也沒人跟我打過照面;如此說來,莫非裡面的人是進了密室?
想到這裡,我一陣詭笑,密室隔音效果好,如今人進去了,這可是好機會,既然明著無法發洩怨氣,那就來玩點兒既無傷大雅又折騰人的損招,嘿嘿。
策略變更,我改為鼠步,躡手躡腳靠近書房正門,正欲推門卻又覺不妥,思路一轉繞向了書房正門側邊的窗戶,伸食指蘸口水戳窗眼,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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