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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衛生球是兄弟,可見了你,我就改主意叫你白熊了,呵呵。”
白熊臉上有一絲動容,隨後說了句:“……你還是叫白熊吧。”
“就是,我也覺得白熊好些,不過說起來,你們的名字,衛柏、衛清,衛清、衛柏,白熊,你當真是哥哥?清白清白,一清二白,按取名的規矩應該衛生球是哥哥,你是弟弟吧?同卵雙胞胎到底怎麼分……唔……唔……嗯?外僧丘泥肥耐了?(衛生球你回來了?)”
我看著白熊,指指他蒙著我嘴的手示意他:放下來,我已經瞭解你不想讓衛生球知道他是哥哥了,怕他不服你管嘛……
可是……我轉目看見衛生球一臉痞相盯著某人的熊掌,名字裡這麼明顯的暗示,我都看出來了,聰明如衛生球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白熊你就不要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你們倆的名字一起報出來任誰都會這麼想的……
“你的頭沒事了吧?還疼嗎?需不需要我去找些藥來給你揉揉?”白熊迅速將另一隻手撫上我後腦的腫包。
“嘶,疼,原來那個包腫那麼大了?你還是去幫我拿點兒藥吧!”我很配合的跟白熊演戲,但是……這蹩腳的一出肯定讓衛生球更加看出破綻了,白熊……
唉,白熊接收到我的眼神,嘆了一口氣,放棄了做戲,“被你傳染的,做事漏洞百出。”
“就是,就是。啥?什麼叫被我傳染了?這不怪我吧,今兒晚飯你不接我,我知道是自己做戲不到位了,乾脆撞暈了最好,但今晚上我可是很快就入戲了哦。”雖然白痴會傳染,但我不承認白熊你的白是被我傳染的,因為我覺得你的白是原生的,最多被我誘發出來而已,嘿嘿。
“行了,我什麼都沒聽到,你們倆不用在這裝來裝去了,我也什麼都沒看到。”衛生球的一句話成功的平息了即將激化的“有關小白到底是原生的還是傳染的”大型辯論話題。
我雙手交握,擺出崇拜的星星眼,“衛生球大哥,我真的是太感謝你的大無畏奉獻精神了。”肯委屈自己跟我和白熊一起當‘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小白,這下屋子裡就全是小白了,誰也不能歧視誰,嘿嘿~
衛生球無奈的扁扁嘴,遞給我一個東西,“你要的東西。”
我看看他手上的那個橢圓狀的陶質小罐,上面有一個小洞,洞上有一個蓋子,開啟、蓋上,裡面是空的,的確是用來裝東西的,罐身上排列的五個小孔,看樣子是方便用手拿罐的,翻過來覆過去,我抬頭望向衛生球:“你給我這樣一個罐子做什麼?我沒有東西要放啊!”
“罐子?”衛生球大笑了起來。
笑什麼?我疑惑的轉向白熊“難不成它不是罐子?”話說完,卻發現白熊臉上一片窘紅,就是這奇怪的表情,原來他窘跟這罐子有關?這樣的話,問白熊這罐子是什麼,他肯定無法答,求助物件最終放到了笑得快沒形的衛生球身上,“衛生球,這到底是什麼?”
“哈……哈哈……大爺你不是……低頭遙看……思夜壺嗎?哈哈……現在不思了?哈哈……”
我暈……敢情他是出去幫我找夜壺去了?我擺起了死魚眼,“呵呵,衛大哥……還真是辛苦你了,不過你確定這是夜壺?這種造型,女性要怎麼用?”
“哈哈哈……”衛生球笑的更大聲了,白熊的臉更窘了,我這會兒更加莫名其妙了……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咳,夜壺是要分男女的……哈哈……
汗,狂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白熊,夜壺是男子專用的?”衛生球已經笑的完全沒形了,我只好轉向白熊。
白熊窘紅了臉,點點頭,接收到答案的我,真想暈翻,兩眼翻白,糗大了,呵呵……我當真不知道夜壺原來是男子專用的,更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長成這樣的夜壺,呵……呵呵……呵呵呵……
壺,哦不,錯了,是語氣助詞,呼,來古代還真是長見識了啊,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沒弄清楚古代這種基礎生活性問題,還出了大糗的我,現在完全處於神志不正常的神遊狀態。
白熊,原來你是因為我大談夜壺,覺得我毫不避諱男女問題才不習慣?嘿嘿,原來你如此純情啊,改天讓姐姐我來調教調教你吧,呵呵……我繼續神遊太虛……
接著衛生球笑舒坦了,恢復原型,將他的手伸到我面前對著我說了一句:“既然他管你吃住,那我就管你日用,來,咬吧。”
我沒聽懂他為什麼要這麼說這麼做,但既然有人讓我咬我哪有不咬的道理,抓著衛生球的手就準備咬,卻想起他剛才拿的夜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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