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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些微的吃驚,應畫師的表情有些難堪,“表現得如此明顯?”
“很明顯,所以我勸你,趁那邊幾位你眼中的鬧劇戲子還沒意識到你對他們的看法趕緊些撤離比較好,我是當慣鬧劇演員無所謂了,他們我就不清楚了。”望著對面談話的幾人,我注意到衛生球很想過來,白熊卻一邊示意黃金一邊讓他不要因為衝動攪亂了兩大巨頭的談話。
可勸說了半天,白熊還是阻不了衛生球,滿臉挫敗無奈,最後衛大當家被他兩個鬧騰得歡的兒子惹得煩了,冷喝一聲定住衛生球和白熊,再看不出情緒地掃了我一眼,才又拉回黃金的視線跟他談事情。
“你別說,這麼遠遠地當旁觀者,感覺還真蠻有趣,不過我還是覺得當劇中人比較有趣。”說完,我趁黃金不備對著望向我的衛生球拋去一個飛吻,惹得他又丟了一個白眼給我。
被衛生球的反應逗樂,我舒暢開心地笑。
瞭然地瞥了我一眼,再不解地看著對面,應畫師說:“我只是很意外他們居然都有耐性跟你一起進行這麼荒誕的鬧劇。”
再趁黃金不注意對白熊從心口比了個桃心送過去,逗得他不自在地別頭,我吃吃地笑,“元宵要鬧,花燈要鬧,連洞房都要鬧,不鬧就沒樂趣,生活也就沒意思了嘛,不然為什麼連死了的人都還要來人間鬧鬼呢?呵呵,寂寞了啊,一鬧就不寂寞了,管它什麼荒誕不荒誕,無聊不無聊,箇中滋味自己體會!”
“……”不知該回我什麼,應畫師只能沉默。
“糟糕,被黃金髮現我在偷看他了,快躲起來,不對,應該趕緊回個小家碧玉的羞澀笑容才對。”說完,我嬌羞的抬手掩面。
看到我的表演,應畫師平靜的表情淡然評價,“太過假意做作。”
“這樣的假卻體現我的真,你看不出,有人卻看得仔細!”語畢,我對眼裡分明帶怒意卻還非擺笑臉瞪我的衛大當家合掌做了個抱歉動作並表示在談話期間絕對不再招惹他那邊的人,讓他們專心談!
由於我認錯態度良好,所以衛大當家不再追究我故意搗亂的過失,玩夠的我這才轉過頭認真盯著應畫師說:“偉大的哲學家、思想家們總教育我們要透過現象看本質,所以,這場荒誕的鬧劇也許埋藏了諸多資訊也說不定,而在這群聰明的人中我相信我除了跟人貧嘴抬槓還可以以外,別的都是最差的;因此對於他們願意委屈自己陪我玩這場鬧劇,我很自以為是地認為那是因為他們願意寵我,所以我感到很幸福,這樣的意義就夠了,至於你和跟你同樣處於旁觀者地位的衛大當家能從裡面看出什麼就不在我考慮範圍內了,不過我得說玉器店的秦老闆是個厲害人物,鬧劇上演期間,他除了打掃乾淨毀壞飾器的碎片,把貴重物品都收好騰出演戲場地外,居然還適時點起燈並將店門關上,店鋪打烊,更重要的一點是:這一切居然都發生的悄無聲息!能做到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秦老闆非常人!所以,我想黃金應該也很感謝秦老闆才對,否則他的求婚可就太大庭廣眾了,我想這對於含蓄的古人來說影響是相當不好的,何況他還是個名人,名人的名聲很重要,浪費在我身上太不值,再說他都快結第二次婚的人了,還玩什麼婚前浪漫,要玩也應該去找純情姑娘,找我玩,他只有被鬱悶的份。”
“你介意他的婚禮?”從長篇大論中聽出我在藉機發牢騷,應畫師淡笑著點明。
“我說不介意你信嗎?肯定不信吧?那你還問我幹什麼?這不廢話嗎?”我知道我這樣很不好,但心裡話被人挑明,習慣性就會豎刺,真是劣根性。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總用這種咄咄逼人的搶白方式?應畫師被你嚇到了!得理不饒人,何況你每次也不見得佔了幾分理。”
一聽某人用誇張的語氣噎我,我興奮地轉過身,熱情地歡迎配戲人員的到來,“喲,你倆被放過來了?”
掛著一臉無奈笑容,白熊客套地問著應畫師,“聊得還投緣?”
“你別問他了,基本都是我在說,本人廢話多白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基本就一啞炮。”對白熊一來關照問話的物件不是我有些許不滿,我很自然地搶白插話佔風頭。
不禮貌的插話也很自然地遭到了教訓,衛生球的拳頭越打越順手,“你說話客氣些!”
揉著頭,我嘻皮笑臉地道歉:“俺也就是一大老粗,想到啥就說啥,大人您就別在意了哈,俺絕對沒惡意。”說完,我一臉諂媚蹭向衛生球,“看我多聽你的話,給你撐面子,來,怎麼獎勵我?”
“以身相許,要不要?”一臉的壞笑,衛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