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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照顧你,招待你吃狼肉,你吃了一口卻吐了,之後你自殺了,為什麼?”
“你想知道什麼?傻子才去自殺,既然吃了自己最親密的人才得以存活,就該比他更好的活下去。”黑暗中,迦孚的人影已看不到,很令我意外的是吳美人回的話。
見他有心回答,我急忙道出第二個問題,“雜耍班有兩個侏儒,一聾一瞎,現在班內只能留一個,當然矮的留,瞎的侏儒比聾的矮,但第二天瞎的那個卻自殺了,他家放置桌椅的地板上全是木屑,你認為他為什麼自殺?”
“又是無聊的自殺?因桌凳變矮而以為自己長高,瞎侏儒也笨得可以,若真想留下,迦孚必然會殺了聾的而這任迦真怕是會鋸斷自己的腿也不一定。”吳美人分析得輕鬆。
我驚訝了,不知做何感想地看看野人對吳美人道出了第三個問題,“妹妹在母親的喪事上看見一位男子並對他一見鍾情,一週後妹妹殺了姐姐,是為何?”
“因為男子是姐姐的情人。”吳美人答的自信。
見此,我舒了一口氣,還好……卻不想一口氣沒舒完,迦孚的聲音就遠遠傳來,“喪事上見到的男子自然只會在喪事上再見。③”對方音落,我的氣又提起來了。
望著黑黑的不知深淺的通道,我真的在後悔了,“血滴子已經是很冷血殘忍的武器了,我弄壞了它,迦孚不會要去找個更變態的武器吧?”
吳美人不置可否地笑笑,答非所問道:“我的問題你還未答完,不過今日我對你這藍液更感興趣,改日再問你要藍色菜品。”語畢,收走鐵扇與我裝氫氧化銅的碎瓶片也隱沒了身影。
人走了,我傻了,愣愣站在通道里發呆,我撓著光頭,就這麼完了?就這麼放過我了?真的假的?我以為他們必定會折磨得我生不如死的,可現在他們只是給我剃度,讓我假扮一段時間尼姑就輕易收手了?我運氣這麼好?
“迦音對藍色事物有特殊收藏癖好,而迦孚已經厭倦那件武器許久了④。”看出我的不解,野人解釋了一句,便口吐鮮血身體不支傾斜。
費力地撐著野人巨大魁梧此時卻分外沉重的身子,我才知道我運氣並不代表他運氣,而野人的傷其實比我所見還要嚴重得多,舊傷未好又添新痕,我不知是該惱師傅讓野人去當什麼無神教尊者的奇怪主意還是該惱野人的死撐,“你振作些,出口是不是那邊?”
“太遠,你沒法將我帶出去……自己先走……”說著,野人軟了腿上的力。
被肩上突加的重力壓得跟他一起倒地,我挫敗地喘氣,拍拍野人的臉,失去意識了,擰緊的眉深嘆自己的無力,我望著迦孚、吳美人離去時選擇的被野人說很遠的洞口,決定嘗試另一個可能會相對較近的方向,拾起大叔給的髮簪收好,我大概處理了下野人的傷幫他止血,再往他嘴裡塞了顆減緩人身體活動機能卻更利於續命的藥丸,端起油燈轉身朝通道另一端走去。
暗道內的潮氣越來越重,我邊走邊納悶,被吳美人擊暈前,我分明借吻衛生球的動作吹過那個從他身上搜出看來像是聯絡用的哨管了,可為什麼會是野人找到這個地方?或者這裡真的很難找?而且……從什麼時候起,曉不再在我危機時出現了?
心裡酸酸的往前走,不到一分鐘,腳下的路濘滑難行,頂上的牆也矮了,我躬著身子前行,兩分鐘後,眼前出現一個夾縫,匍匐著爬過夾縫,幸運的,在夾縫那端我看到一豁然開朗的地底洞天,不幸的,美景洞天的一個出口距我站立的地面有足足五十米高,而牆壁很滑;幸運的,這洞天的出口還有一個,不幸的,這個出口是水路,也就是說無論那條路我都無法憑一己之力帶著野人出去。
望望頭頂的洞,再望漆黑的水洞,我承認我體內有蠢蠢欲動的冒險因子在活躍,所以掙扎了一下,我還是選擇將油燈擱在岸邊下了水。
洞口很黑,危險度不定,但不知為什麼有一股強烈的慾望驅使我向前,按捺不住心底躁動的興奮,我潛進了水。
人類對未知的事物大多是恐懼的,我也不例外,這未知的水境,我不知道里面是否有食人怪魚或其它,邊遊腦中邊閃過數幕恐怖畫面,可一探究竟的慾望始終壓過了害怕。
只好在,沒遊幾下便看見前方有光透出,開心興奮的我加大了劃臂動作,這才注意到水底有水草,柔細滑軟的水草拂過我的手,越靠近光源,水草越密,有的甚至就在我頭頂盤繞,就快到了,我專注於眼前的目標而忽略了借光察看四周環境。
所以,當眼前隨水波振盪突然漂浮出一個猙獰骷髏頭時,我頓時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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