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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做菜,一天一種綠拼得萬色菜品。”
“前兩道算得解,這第三道……嗬,萬年青?你確定此為萬色?”說著,吳美人的殺氣漫了出來,手中不知從哪變出一個小瓷瓶耍玩。
迦孚看見瓷瓶後微縮的瞳孔與迴避的細微動作讓我驚猜那東西是冰清玉潔,冰冷在流竄,我亦嚇得後縮,說不害怕是假的,我知道吳美人此番舉動是威脅也是挑釁,我更知道我的身體一沾那毒就會化得連頭髮都不剩一根,哦,我忘了我已經絕頂……可就算不絕頂,我現在也真想不出什麼萬色菜品了啊!
望著吳美人走近,取下瓶塞,在我無處可躲絕頂聰明的頭上傾倒瓷瓶,我緊張地大喊,“你拿好,我已經在想了,要不你再加個黑芝麻?黑色包含所有色彩,就是萬色了!”
搖頭,吳美人依舊淡笑,“再不說這東西就流出來咯。”
“等等!那要不配三原色?紅、黃、藍,紅選胡蘿蔔,黃選雞蛋黃,藍選……藍選……藍選……”
“藍選何物?”我已經可以感覺到那毒液就在我頭頂了。
“藍選……啊……根本沒有藍色的菜啊!救命啊曉!!!!”危機當前,我蹲身抱頭亂滾,難道真的命絕於此?空茫的腦子竟只想到向某人求救……
千鈞一髮,瓷瓶碎裂,另某人將我納入庇護之下,躲過一劫的我看著眼前的背影后怕喘息著疑惑:身邊那麼多人,我剛才為什麼會叫那個整天連魂都見不到的曉?
可憐問題還無結果,頭上冰涼液體的觸感就讓我又驚乍了起來,“啊!冰清玉潔!”
野人聽聞迅速轉身檢視,看了一眼卻冒了句,“是水。”
“水?”我恍惚怪叫,再等身體無任何不良反應,確定了那是水,我劫後餘生的惶恐大眼立時掃向吳美人,“你的嗜好是整人?”
未等他作答,野人後知後覺的大嗓門爆炸了,“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
哎呀,終於被看到了,收回眼神看著野人,我有著狐假虎威的自大,先是調皮訕笑,再是算計壞笑,最後高傲冷笑,頂著光頭擺出一副主人姿態,“野人,你該叫我什麼?”
野人愣,隱忍著情緒咬牙切齒僵硬道:“美女。”
滿意點頭,我搞怪地指著全身警備狀態的迦孚說:“OK,I’mbeauty,youarebeast,nowIorderyoubitinghim!”(真抱歉不是HeroSaveBeauty,而是Beauty&Beast,但願語法沒錯,汗……)
我確定我不是為了報復,而是搞怪的意圖多些的,我真的確定的,否則我也不會用野人絕對聽不懂的英文了,但……莫非野人會英文?要不然他幹嘛真的跑上去跟迦孚對‘咬’?雖然此‘咬’非彼‘咬’,不是用口咬的那種,卻是用身體在‘噬’的那種……
我承認我傻眼了,在看到野人‘噬’下迦孚前胸一張皮的時候,鮮血淋漓的皮就那樣被丟在地上,模糊的紅色辨不清是皮下多深的組織,盯著那滲血的軟皮,一陣想嘔吐的眩暈襲上頭頂,我不懂,做手術時,我對這類血肉應該已經沒有感覺了不是嗎?為什麼看到野人這麼狠戾的招式我會想吐?
抬起有些模糊的眼愣愣地看著迦孚因受傷而狂躁,使出他真正的武器,那……應該是叫血滴子,規列的鋒利弧刀不動則矣,動則不是讓人皮開肉綻,就斷肢斷頭的陰狠武器。
我的心提起來了,為野人不要命的衝動,我不相信野人的功夫能強過迦孚,但野人卻是對痛無知無感的在跟迦孚拼命,然而為了那點兒頭髮不值啊!
要上前嗎?我猶豫,怕添亂還是怕血滴子?我搖頭無語,都怕,對自己的膽怯無力,我努力思考其它方案……恍惚想到在某藥劑師傅幫助下研製農藥製出的氫氧化銅膠體液好像還在身上。
冷靜卻憂心地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狠毒招式,又一道血跡畫上暗牆,燭光都映成了紅色,野人身上開出刀痕的傷口橫七豎八淌著暗色膿血,被刀絞過的碎爛體肉僅藉著一絲筋力吊掛牽扯在傷口上……
已失原色的衣物、四處飛濺的血滴再加偶有掉落的人肉組織,我再不忍看下去了,默默拿出自己剛才捨不得Show的在這個時代稀有的藍色液體正欲上前,右肩卻被吳美人制住,“你的野人早摸清迦孚進攻方式了,不用擔心他斷頭斷肢,無神教數年難得一見的尊者對打,你別掃我觀戰的興致……”
轉眸看到吳美人一臉‘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狡猾光芒,我惱了,左拳一旋往他臉上招呼過去,“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