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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我的腦子就有些迷糊,只知道隔日,黃金來告訴我應畫師走了,我隨便嗯了一聲,他本來就是皇帝派來視察情況的,要走就走吧。
又一日,大叔告訴我華煜也走了,我哦了一聲,這個玉璧仙子眼中的天下第一奇才是該為國效力的,他本來也不屬於這裡,所以就做朋友吧,我沒有留。
但是第三日,敏小孩跑過來告訴我阮媛媛和曉‘私奔’偷跑被野人攔住了時,我強打起笑顏走到了無神教的出境秘口,沒有親密的擁抱,沒有戲笑的偷吃豆腐,我很正經地要野人放行,最後的別離,我高呼著威脅阮媛媛沒看到曉面具下的容貌就不準回來!
直到這對璧人的身影消失在朦朧的視線裡,我終於蹲下身子放聲大哭。
我喜歡曉,是的,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自己憶不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將他放在心裡掛念,喜歡到自己心底數落的全是他的缺點卻仍舊記著他,喜歡到得知他因為不願消失而與想逃出無神教的皇帝、華煜引動了那場天雷陣將我打出阮媛媛的肉軀也不在意,因為如果我不與阮媛媛的身軀分離,融合了芮貞的黃金就必定會吸收他,即使並非完全消逝,但曉並不認可這樣的相融,所以他選擇分離我,而守著只屬於他的阮媛媛。
明知無法佔有,我放手了,只要他好好的存在於這世間的某個角落,他的幸福便是我的快樂。
可看著他們離開,心到底還是那麼的痛,所以在這個因為不太適應所以不能激烈動作,情緒不可劇烈起伏的新身體裡裝了那麼久,忍了那麼久,現在讓我發洩下就好,哪怕有可能會哭得岔了氣也不要攔我,不要勸我,放我哭哭就好了,真的。
“一週只回來兩次,小野貓你就用眼淚來迎接主人的歸來嗎?”推開了所有人想安撫我的手,只有白熊,只有他的手我沒能推開,因為他非執意在我傷心的時候惹我,所以我咬了他,狠狠地咬著他的手,留下一排深深的齒痕,我的牙床好痛,他卻沒有呼痛,仍是將他帶著傷的手撫上我含淚的眉眼,將我抱進懷裡輕拍著我顫抖的背部,細語低喃,“沒事了,我在這裡,我們還在這裡,大家都在這裡……”
頓時,一股濃濃的愧疚湧了上來,我終於睜眼看清了守在我身邊的這群神情各異的男子們。
大叔淒涼無奈的苦笑,對上我的目光便移開了視線;野人低垂著眼不願看我,察覺我在看他後,卻是移身退到了黑暗的角落用陰影壓抑他的情緒;黃金隱忍著悔惱與不甘,眼中燃燒地盡是我要真哭暈了,他就把曉直接抓回來吸收的戾氣,感動得朝他笑笑,我的釋然終於緩和了他的面部表情。
安撫了這個大BOSS,我這才將目光投向那個明明拽到不行,此刻卻怕到縮手縮腳的敏小孩,看他瞪大雙眼一副欲哭不敢哭的小鹿斑比神情,簡直可愛到爆,我拍拍白熊的背告訴他我沒事了。
從白熊懷裡退出,我向敏小孩張開了懷抱,迎接他慣常的一撲,只不過這次他很小心地沒有再撞疼我,任這個只比我高一點點的小子在我耳邊撒嬌指責我剛剛怎麼怎麼嚇到了他,滿足地在他耳際蹭了蹭,我輕聲承諾:“以後不會了,因為我有你們。”
“沒事了?鬧夠了她又沒事了,但你們就任她這樣玩弄自己?”煞風景的,是衛生球嘲諷中透著委屈的抱怨。
我理虧沒話說,黃金卻是很大哥大的低沉了句:“我都忍了,你還有什麼不滿?受不了就離開!這裡人多了犯擠!”
“……”一言不發,衛生球真賭氣轉身了。
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的衛生球要走?我又傻了,再不顧及形象指著他就開始潑婦罵街,“衛生球你給我站住!這裡是什麼地方?啊?旅館啊還是酒店?居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你是房客啊?就算房客住旅館酒店都還要預訂下,你就這樣招呼都不打一個的來去,你把這裡當什麼?你把我當什麼?唔……額……”一不小心吼過火被一口氣堵上了,我供血不足兩眼陡然發黑地仰躺進白熊懷裡。
白熊被嚇住了,趕緊抱著我辯解,“這裡絕對不是旅館酒店,這裡是家,是避風的港灣,累了回到這裡才能安心休息,煩亂了到這裡才能心緒寧靜,這樣一個地方,永遠不會是旅館酒店,它是家,一個願隨時承納我們且令我們心生牽絆的地方,所以沒有人是房客,我們都是家人,衛清,是不是?”說著,白熊拉上衛生球要他跟著附和。
閉著眼都能想像衛生球脹紅了臉不願應這種丟臉話的語憋神情,我朝白熊豎起了大拇指,“丫果然悶騷都能悶騷得如此極品,這樣現代言情的臺詞都背出來了,我徹底被靐(bing)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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