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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酷似閔政浩的手法,但是今英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不會閔政浩寫的,除了那幅小像,這封信是有人故意偽造的。
“誰給你的信,說了些什麼?你要知道,王爺可是不允許你與人私下互通訊息的。”婁心語握著一個小小的白玉暖爐,語帶嘲諷的對今英道。
“不過是一封信,王妃若是喜歡,送你也可。”今英把信紙裝回信封之中,信上特意用朝鮮的語言,是不想讓人知道,還是故意要引人懷疑,會是誰送來的呢?
“我喜歡與否倒是其次,重要的是王爺喜不喜歡。”婁心語說完自己也覺得說這話沒意思,轉而面對一旁的白如意,“是誰讓你把這個轉交給崔姑娘的?”
“柳綿綿。”
“哦?”婁心語一聽有了興致了,“那她又是從何得到這封信的?為什麼又託你轉交?”
“是她的丫鬟,我問過那個丫鬟,她說是曾經幾次進府拜見王爺的朝鮮醫女,把信交給她的,讓她託柳綿綿轉交給崔姑娘,而柳綿綿又把信給了我。”白如意說這話的時候情緒還是沒有波動。她的冷漠不同與今英之處在於,她給人的感覺是冰冷幽寒,而今英卻是平淡寂靜。
婁心語從今英手上拿過那封信開啟,“畫功還真是不錯的。恩,如果沒有什麼事,你就先告退吧。”
白如意站在原地,沒有挪動腳步。
“怎麼,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婁心語把信攤在桌子上,本想等白如意走了之後,好好的問問今英這是怎麼一回事,如果讓王爺知道她與她戀慕之人私下之間還有來往,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白如意突然跪倒在婁心語面前,直直的看著婁心語說道,“王妃可知王爺的大志?今年三月天降瘟疫,王爺前去江浙,兩廣一帶安撫民心。時值八月瘟疫得解,王爺卻又在朝中暗中籠絡大小官員,試問王妃,王爺的種種舉動王妃可知?”
白如意的話讓婁心語終於正眼相待,婁心語眯起水眸,聲音冰冷,“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這個白如意就像當初的今英,就算有求與人,也不會放下心中的尊嚴與傲骨,拿出準備好的籌碼等著她主動同她們談條件,她可以容忍今英一次,但是並不代表她可以容忍其他人有第二次這樣的舉動。
“如意以為,王妃乃前朝太師之女,自知從小教導忠君報國,以報皇恩的思想,但王妃可曾想過王爺此舉帶來的後果?試問王妃又是作打算?”
“你可知你現在說這些話的後果?”
“如意知道。”白如意眼中不見動搖,意志堅定看著婁心語,回答道,“如意是想知道王妃有何打算?”
就在今英以為婁心語不會回答的時候,婁心語將手中的暖爐丟擲於地,站了起來,“你又是憑什麼來問我這些?是他讓你來問我的嗎?他怎麼不自己親自來問我有什麼打算?”
“王妃不要太過激動,對腹中胎兒不好。”今英上前扶婁心語坐下,婁心語冷笑一聲,沒有拒絕今英的好意。“你是前朝罪臣白侍郎之女,王爺此舉不是正合你意,何必來問我如何?”
白如意對著婁心語磕了一記響頭,“沒有人叫如意來,是如意自己想見王妃。自如意知道那件事的真相時,如意就沒想過再活下去,如意並不懼死,只等最後那刻的到來,如王妃的心意與如意一般,如意願在臨死前任王妃差遣。”
接著白如意對婁心語和今英講述了她的一生,兩小無猜的感情,一夕獲罪後的生離死別,命中的恩人卻是最終的幕後仇人,多年後的知情,短短數語道盡了她悲慘的一生。
聽了白如意的話,婁心語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短短的沉默之後,婁心語開口了,語氣不像先前的冷漠,平靜無波,“你對我說這些做什麼,他是我的夫君,即使最後……,他仍然是我婁心語的夫君,你告訴我這些,只會使我對你多加提防小心,我,幫不了你什麼,也不可能幫你。”
白如意悽悽慘慘的站起來,臉上全是淚痕,楚楚可憐,“我不求王妃能幫什麼,只求他日在我走後,王妃能好生照顧我的一對女兒。”
今英站在一旁看著婁心語和白如意,不知道說什麼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白如意,想必是早就愛上了寧王朱宸濠,卻在一朝得知真相後受不了內心的煎熬,痛不欲生。婁心語,愛上了一個重視權利多過她自身的人,道義與情感讓她兩難,愛恨生死之間痛苦掙扎,都是可憐的女人,只是因為愛上了一個無情的男人。
“我只道懂他的人唯有我一人,沒想到還有一人,也願意陪他到最後一刻,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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