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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把隨兒給我吧,我來抱著。”
“沒關係的,大人你累了一天了,還是我來吧。”今英搖搖頭,把鄭雲白麵前的酒瓶也移開,放到婁隨夠不到的地方,這才注意到鄭雲白正盯著她懷裡的婁隨發愣。“大人,大人……”
“把他給我吧,我想請鄭大人幫你把把脈,我始終放心不下你的身體。”閔政浩不容今英拒絕的從她懷裡抱過婁隨,婁隨倒也快樂的向閔政浩伸長了手,要去閔政浩的懷裡。
今英知道她的病要是不好徹底,閔政浩是不會放心的,看著閔政浩眼裡無聲的堅持,今英妥協了。等著鄭雲白為她把脈,卻見鄭雲白盯著婁隨還沒有回過神來。“大人,你怎麼了?”
鄭雲白髮現他今天一天發呆的次數,比他最近幾年發呆的次數都要多,掩飾性的拿起面前的酒杯,遞到嘴邊才發現杯中是空的。鄭雲白看著今英索性把心底的話都一次說出來,他也好對今英死心,“這是你和閔政浩的孩子?”
“啊?”今英被鄭雲白的話嚇了一跳,看看同樣被嚇了一跳卻又忍俊不禁的閔政浩,今英也覺得好笑,“不是的,大人,你誤會了。這是我在明國認識的一位故人孩子,她臨終前把這孩子託付給了我,我把他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帶在身邊。”
鄭雲白這才鬆口氣,要真是那樣叫他情何以堪,他在外面流浪的時候,今英卻早已與他人生兒育女。可是,還有一個他不得不問的問題,“你喜歡的人就是閔大人嗎?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會在朝鮮各地遊歷?”
“是的,大人,我喜歡的人就是閔政浩。”今英直接而明確的回答道,對他提出的另一個問題,今英閉口不答,她隱約可以猜到答案,卻不願意說出來,鄭雲白要的東西她已經給了閔政浩。
鄭雲白苦澀的一笑,覺得嘴裡剛剛喝下去的酒留下的只有滿嘴的苦澀。“我知道了。”我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加重你心裡的負擔,既然你已經找到了屬於你的幸福,我也可以默默的在你身邊為你祝福。
“大人,對不起。”
“不,你沒有錯。”鄭雲白拿過酒瓶,往自己的杯子裡滿滿的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接著再到,再喝下。今英沒有錯,錯的是他,如果當初跟隨今英去明國的人是他,一切會不會又是一番光景?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這種東西,有的只是錯過與後悔。
“鄭大人,今英在明國是用了假死之藥逃出來的,所以也不可能在回到宮廷裡去,希望你對這件事情能保守秘密。”閔政浩阻止今英制止鄭雲白的行為,那酒瓶不大,倒不了幾杯就沒了,又是藥酒,喝不醉人的,讓鄭雲白喝了一些也沒有什麼不好。閔政浩手裡抱著婁隨,口裡清楚的說出了自己的請求,“此外,我想請鄭大人為今英把脈,她的身體自從吃了假死之藥之後,到現在都不是很好。”
果然,鄭雲白才喝了三杯,瓶子裡就空了。聽閔政浩這樣一說,鄭雲白收起臉上鬱悶頹廢的表情,振作精神為今英把脈。
“長今,大妃娘娘的身體最近越來越差了,閔尚宮娘娘呈上去的膳食太后娘娘才用了一兩匙,閔尚宮娘娘被提調尚宮娘娘罵的好慘啊。”不是自己當值,阿昌,長今幾個人又聚在了連生這個特別尚宮這裡,阿昌對著長今,連生就是一通抱怨。
“內醫院也在為大妃娘娘的健康狀況著急,只是大妃娘娘與王上生氣,要求王上恢復功臣田,不願意接受醫官的治療,醫官們也沒有辦法。”長今也很是煩惱,一旦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期,病情就會進一步加重,到時候就更加難以治療。
“長今,你就沒有什麼法子嗎?閔尚宮娘娘每次去送膳食都要看崔尚宮娘娘的臉色,真的好可憐,御膳廚房的每個人都被她訓斥過了,你說,她是不是把對今英死去的怨恨發洩到我們身上啊。”
“我會再去向申教授請教的,他剛剛從明國回來,一定知道很多明國的醫術,說不定可以說服娘娘把藥吃下去。”沒有把阿昌的抱怨放在心上,長今被分在了申益必的手下學習醫術,對於嚴厲的申益必,長今並不懼怕,說實在的,當初在濟州島上的時候,張德的訓練比申益必嚴厲多了,長今早就習慣了,況且還可以學到有用的醫術,所以長今常常去找纏著申益必請教醫術上的問題。
申益必找出了大妃娘娘的病因,可是大妃娘娘還是不願意吃下湯藥,甚至遷怒申益必,不要他來做自己的主治醫官,還要罷除申益必的官職。長今不願自己的老師受到牽連,與大妃娘娘打了一個賭,提出了那個很有名的謎語。謎語是:這個人在家中擔負重活;也是全家人最敬愛的老師。這個人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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