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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麼個人,她就不喜歡,或者說看不起也沒錯。
“這不是徽音丫頭嗎?”
剛到永和宮門口,有人帶笑的聲音響起,徽音聞聲抬頭,笑意展露:“給宜額娘請安,宜額娘吉祥!”原來是宜妃,帶著五夫人正準備進永和宮,“五夫人,奴婢剛還聽皇瑪嬤說你前腳出了寧壽宮,本以為今日是見不著了,沒想到一轉眼又遇上了。”
“瞧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個害了相思病呢!”宜妃覺得好笑,打趣兩個小輩,緊接著問,“徽音丫頭,可是給德妃姐姐請安?”
“回宜額孃的話,奴婢正是來給德妃娘娘請安的。”
宜妃點點頭,先行進了永和宮的門:“可真是巧了,那便走吧!”德妃和這個四側夫人不對付,幾乎沒人不曉得,家宴前德妃給個小輩下馬威反吃了軟釘子,這事早就傳遍宮裡了,當時她可是高興了很久。今天日子好,說不得又能看上場好戲樂和樂和,說實話,宜妃心裡真的有些喜歡這個叫徽音的丫頭了。
進了殿裡相互請安後,宜妃和五夫人落了座,徽音仍是站著,自家宴那遭後,她每次來永和宮都是站著的,這樣的待遇並沒有引起她的不滿,只是心裡更加看不起德妃,總覺得這女人身上的小家子氣真是深入骨髓、無藥可救了!
“徽音啊,聽說你給十三的兩個妹妹送了虎皮?下次莫要再如此行事了,說出去還以為本宮沒教好晚輩,連個長幼之分都沒有,送個禮還送的沒點子思慮!”德妃照例和宜妃說了好久的話,以此晾著徽音,好半晌才開口,卻是用柔和的語氣說了句較為嚴重的教訓。
聽到上首的那婦人裝模作樣和宜妃說了今年選秀的事,而後又對五夫人表達了長輩的關切之意,方想起她來,徽音對這種每次都有的忽視戲碼萬分鄙視,當聽到傳來的是罪名嚴重的教訓,她徹底在心裡笑了。這半截入土的女人是腦殘了吧,居然敢用這事來找她的茬?當時送虎皮,她給了太后一份,兩位格格三份,其中多出來的那份是指明瞭給十三阿哥的,今兒還是宮裡面第一次有人拿這事來說道,皇上都沒說什麼,這老女人自以為是個什麼東西?
宜妃端茶不語,打量著那邊婆媳倆的表情。德妃嘴角含笑,眼帶快意,似是為能扣下這等罪名感到得意,而下面站著的年輕丫頭,低垂著頭看不出情緒,只是唇邊似是勾起,彷彿有幾分輕視,顯然心中自有打算。宜妃輕輕一笑,她總覺得今日深受帝寵的德妃怕是又有得難受了,那送皮子給十三、十五丫頭的事她也聽說了,可是想到皇上斷言的“鐵公雞”三個字,她就知道這事就算再怎麼不合規矩,在太后和皇上尚未出聲的情況下,誰都過問不得。宜妃暗地裡其實有些納悶,這德妃是不是腦子不好使了,她能想到的東西,德妃必能想到吧,難道以為憑著婆婆的身份,就能把太后和皇上都看重的人怎麼樣?
五夫人充當著小透明,她家婆婆擺明了打算看戲,她又能如何?而且,據她觀察,徽音……可不是一般人能怎樣的!
“娘娘也想要張皮子?”徽音抬頭,狀似天真地問,把德妃一番教訓下的心態直接給戳出來了。一旁聽著的宜妃和五夫人一驚,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說話的女子,實在有些不知該如何作想,女子爭鬥幾時會將話裡的潛意思宣之於口?這徽音……簡直是個奇葩!徽音此時靦腆一笑,頗為不好意思地看看永和宮四處的擺設,卻半分不讓人覺得有失規矩,“娘娘誤會了,奴婢不是沒想著娘娘,只是……”她頓了頓,似自卑又似難以啟齒道,“娘娘深得皇阿瑪愛重,您這裡什麼好東西沒有?奴婢那點山野之物,哪敢拿來汙了您的眼?十三格格和十五格格是四阿哥的妹妹,乃是平輩,便是奴婢送的東西入不得眼,兩位格格看在四阿哥的份上,也會收下的。”
宜妃樂了,高啊!這一番話,冠冕堂皇地說明了,不是她沒送的意思,而是擔心德妃不收,畢竟德妃對她的不滿是顯而易見的,傻子都能感覺的出來。同時最後那一句提前就杜絕了後患,以防有人說她敢送“山野之物”給皇家公主,居心不良之說。
五夫人也是開眼了,她還從來沒見過把虎皮說的一文不值的,偏還能讓人信了這話。
德妃笑容不在,臉頰上莫名抽搐了幾下,這丫頭什麼意思?諷刺她眼界高,連虎皮那樣的東西都入不得眼?她剛想斥責,卻被站著的徽音堵了回來,一口氣就這麼憋在胸口,更可惡的是竟讓別人看不出半點搶白的痕跡。
“娘娘是尊貴主子,四阿哥又是個誠孝的,奴婢本想送些什麼討好討好您,也好讓四阿哥多看奴婢幾眼,”徽音彷彿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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