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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該注意的肯定會注意,養出這樣的奴才敗壞名聲,豈不是自毀長城?
沿著宮牆走的路上,徽音暗自思索著今日一役該如何度過。唔……不知道剛剛要是找太后會不會有轉機,想想那老太太不怎麼好的一輩子,還是算了吧,且不說沒有為了個宮女叫醒國母的先例,單論“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這一點,她還是迎頭而上吧,是好是賴,看情況行事就是了。
走進毓慶宮,引路的太監將徽音帶到了一處偏殿,請她進去後便關了門。
聽到門合上的聲音,徽音心裡面轉了好幾個圈,忽然覺得今天應該會是有意思的一天,她禁不住升起點難得的邪惡念頭,想著如果情勢還好就無礙,如果……那可就怨不得她了!
向前走了走,看到一處帳子後面有個人影,徽音低著頭走過去行禮請安:“奴婢寧壽宮女官徽音給太子殿下請安,太子殿下吉祥!”
“嗯,聲音還挺入耳的,近前來給孤看看。”含有磁性的男子嗓音,帶著九分的尊貴和三分的散漫。
徽音覺得有些好笑,是不是為了彰顯天家貴氣,才要將好說的那麼勉強?挺入耳……虧這位能想得出來,弄得像聽曲還是聽戲的一樣。她雖是這樣想著,面上卻看不出分毫,幾步走近了才發現,胤礽是斜倚在一張貴妃椅上的,看起來如同一隻曬太陽的獅子,顯得極為懶怠。
“抬起頭來。”半眯著眼的男子開口,當看到那張絕勝的臉時,小小的驚豔了一把。
趁著抬頭的一瞬,足夠徽音觀察這裡的情況。約摸二十過一些的年輕男子,樣貌俊雅毓秀,略透著一股子儒氣,服飾、配飾的名貴更襯出他一抬眼、一勾唇的雍容華貴,的確是天皇貴胄的命格。貴妃椅旁邊有個小桌子,上面放這個八龍戲珠的香爐,陣陣甜膩的香味從裡面散發出來。
“是個標緻的,”胤礽一笑,微微坐起來些道,“圍場那事孤聽說了,孤的大哥性子急了些,所幸你命不該絕,想要何物直言,孤賞你便是。”
嘖嘖,這話說的,真有水平啊!表面上不僅有代兄長致歉的那麼一點點意思,還表現出了一個儲君的大方,有意用賞賜彌補些許傷害。可實際上卻是在高興大阿哥的倒黴,更有賞賜造成此事的功勞之意。
“奴婢能得太醫大人相救已是幸事,再不敢貪心其他,望太子殿下明鑑!”徽音故作惶恐,連忙跪到了地上。
“怎麼,莫非你真肖想著飛上枝頭?連孤的大哥都看不上,難不成想入了孤的府上?”胤礽站起來,慢悠悠地繞著伏地的女子轉了一圈。
徽音有些撇嘴,不禁腹誹一句:說得像問罪一樣,其實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奴婢絕無此妄想,望太子殿下明察秋毫!”
因為跪著的女子伏地不起,胤礽看不到她的表情,卻聽出這聲音已是哽咽了,看來竟是個可人疼的美人,挺有意思的嘛!
“倒是個可憐的,孤且信了你!”重新坐下的男子輕笑出聲,語氣一轉道,“不過孤倒是有些喜歡你,既然大哥消受不得美人恩,不如從了孤,如何?”
暗地裡翻白眼的徽音想要撫額:這是調戲吧?這是紅果果的調戲吧?
還好胤礽沒有伸手來勾下巴,否則不是典型的街頭惡霸行徑嗎?可惜很快,這想法就被證實了。
小桌上的香爐馬上燃盡了,那種甜膩的味道越發濃重,徽音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為什麼她的體內像是滲入了某種藥物,但是她並沒有發現任何有害的氣味啊?
第32章 博弈之物
很快地,藥性已然發揮作用,胤礽含笑注視著伏地女子,如同神一樣等待著他知道的反應。
徽音調動體內恢復的七成靈力,雖有些迂滯,可勉強還能使用那麼兩三分,但身體裡的藥物卻絕非靈力可以消除,所以隨著藥效的出現,她慢慢意識到了著了什麼道。為積存實力緩解這該死的催情劑,徽音放任自己斜倒在地上,雙眼緊閉著咬牙讓理智保持在最高水平。
胤礽見到跪伏的人攤在地上,方悠然起身將“囊中之物”抱起來,並輕柔地放在了貴妃椅上,他目光似柔情繾綣地撫摸著徽音的臉,磁性的聲音略沉而低,彷彿害怕驚嚇到佳人:“孤知道你是個不簡單的,不過能給大哥安上‘不孝’的罪名,孤還是看重你的,可惜女人終究只是女人,除了暖床、生孩子,實在不堪大用,所以為了謝你孤只好納了你做個通房丫頭,誰叫你身份太低呢!”
“那還真是要謝謝太子殿下抬愛了。”徽音猛然睜眼,一雙美目盈亮清明地看著半擁著她的男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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