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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康熙翻弄竹筒裡紙張的手停了,隨即猛然揮落了御案上的茶盞:“豈有此理!數月來順天府報上來的失蹤案一直未能偵破,失蹤的人是不是就是這十名女子?”
殿中回話的青年聲音沉了一分,承認了:“正是,十名良家女子,皆是容貌尚佳的處子,經過奴才們查驗,她們死前都被玷汙過,且……屬於凌虐致死。”
“混賬,天子腳下,混入此等惡徒,作奸犯科幾月之久,竟然無人發現,九門提督呢,順天府尹呢,都死光了嗎?”康熙前所未有的暴怒,一想到今日九死一生,不僅天地會的人想要他的命,連幾個日本蠻夷也敢插一腳,分明是不將大清國放在眼裡,這口氣怎麼能忍?
“你們都是酒囊飯袋嗎?查來查去就查到這些,朕養你們有什麼用?”皇帝一生氣,殿內僅有的李德全和那青年通通跪地伏身,大氣都不敢出,“李德全,傳四阿哥。”
“嗻!”李德全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看都不敢看一眼怒到來回踱步的帝王,匆匆向殿外跑去。
“算了,這事怨不得你們,是朕大意了!”康熙深呼吸幾下,視線瞥到御案上關於司馬徽音的那幾張紙,怒氣消了些,擺擺手讓下面跪著的人起來,“繼續盯著司馬徽音,有何訊息立刻上報!”
“奴才遵命!”青年領命,悄無聲息地退下了。
重新坐在龍椅上翻閱那幾張薄薄的紙,康熙還想著剛剛聽到的事,忽然他若有所思地喃喃道:“說不得……追查日本人的蹤跡,那個丫頭還會插手……”回想起今日那少女對天地會逆賊說的話,噴薄而出的怒氣不是假的,可見她確實看不起天地會,對於日本人好像也沒好感,但願別出大亂子吧!
聽聞皇阿瑪發怒,匆忙受召的四阿哥心裡惶然,卻不敢表露出一分,連忙更衣進宮,就怕遲了被問罪。至於其他得到訊息的阿哥,則暗中慶幸,幸虧宣召的不是自個兒,至於老四,能倒黴最好,不能倒黴恐怕也落不了好。
只是誰也沒想到,緊趕慢趕到乾清宮的四阿哥,沒被斥責也沒被懲罰,卻領了一樁案子,要他偵查近月來京城女子失蹤案,實在是怪得很,要說四阿哥現在是在吏部啊,怎麼領起刑部的差了?
其他人不明白,領命的四阿哥也不明白,但是當從皇阿瑪口中知道兇手是日本奸細的時候,他就心領神會了,這次可不是查命案,而是查間諜,他的任務就是查到間諜的下落,最好能一舉成擒,審出間諜的目的,至於死了幾個人什麼的,根本不是此案的重點。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出了乾清宮的四阿哥卻暗中叫苦不迭,他很想向皇阿瑪哀嚎:兒子目前在吏部執事,不是刑部啊,況且要能那麼容易查出來,您老人家不是早就知道前因後果了,何必讓兒子頂缸?
四爺,像這種費力又沒多大功勞的差事,除了你交給誰呢?所以,乃辛苦了!
風花雪月樓:
黃昏時分,徽音醒來洗了把臉,整理好儀容和詩言說了一聲,就出門去風花雪月樓了。當然,明目張膽是不可能的,一踏出家門拐過兩個小巷子,那道纖細的身影便掠身於屋頂,騰挪跳躍間向著目的地而去。
她身後的尾巴看到這絕頂的身手,心裡一驚更是不敢大意地緊墜在後面,惴惴不安地擔心被發現,其實,命苦的娃,不想打擊你地說一下,你早被發現了,只不過人家被跟蹤的不把你放在眼裡罷了。
這條路走了很多遍,徽音自然不會迷路,而且她那發達的頭腦,堪比導航系統,要是迷路這種事砸到她頭上,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盜墓後裔了。不到一刻鐘,徽音翻過最後一個牆頭,落到柳孃的院子裡,施施然向前院走去,一路上當然小心避開了樓裡的客人什麼的,沒辦法,她小心慣了。
跟蹤這位姑奶奶的暗衛吞了吞口水,震驚地看著如同進自己家一樣的女子進了這院子,仔細看看,明顯就是一家青樓,不禁左抹一把汗,右抹一把汗,委實不知該怎麼形容此刻的感覺。
第10章 弱者自救之
“哎呦喂,姑奶奶,您還知道這門怎麼進的呀?”柳娘一看到徽音,直接就開始炮轟了。
“那是那是,認不得自家門,也不能認不得您這財神門不是?”陪著笑,某女子連忙作狗腿狀,頓時逗笑了周圍在場的幾個姑娘。
“媽媽別生氣了,琴師傅定是有事耽誤了,又不是故意的,她這不是來了嘛!”最靠近柳孃的一個美豔女子上前勸解,拉著老闆娘的衣角就是一通撒嬌。
“還是菲茗姑娘心善,小女這廂謝過了!”徽音行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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