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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錯,看在你今天娛樂了我的份上,回去給你做雙份的牛排吃。”某女子笑眯眯地撓撓黑帝的脖子,拍拍它的腦袋命令道,“坐在這,別亂動!”
眾人,包括被護在最中間的康熙、四阿哥和八阿哥唇角的肌肉都忍不住抽了又抽,眼看著那個黑漆漆的傢伙真的就蹲坐在原地了,不由得在心底哀嚎:話說這猛獸怎麼養的?居然能聽話到這種地步,簡直是鄙視人的智慧嘛!
“喂,你剛剛說我若是聽了你的話,‘他日’定不會虧待我?”徽音緩緩走到剛剛說話的那人眼前,俯視著跪地的那人,寧默的雙眸似在審視什麼,只是……她的身上,似乎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倨傲而高高在上的壓迫力,旁邊按著刺客的大內侍衛都感覺到了,更遑論臉色越加蒼白幾分的刺客。
“切,你以為這種小恩小惠的,我會看在眼裡?如此挑撥、利誘的戲碼,省著給日本人用吧,你們反清復明的不是很喜歡和那些倭寇打交道嗎?哦,我記起來了,明末的時候倭寇犯境,除了戚繼光,還真沒幾個漢人有血性地反抗過,那個時候怎麼就不曉得喊打喊殺?一點點都沒腦子,真不知道江南那樣的山清水秀的地方,怎麼竟養出些腦殘來!”徽音不屑地冷睨此人一眼,言辭間全無半分顧忌。
“臭娘們,你敢罵我?”那人不忿,雖說此次確實和日本人謀劃了,但是江南人傑地靈,豈是這個小小的丫頭可以汙衊的?
“放肆!”徽音大怒,快如閃電的矮身,手法極快地卸了大內侍衛按人的力道,將他推到一邊,手腳同出,用力極狠極快,專挑此人的手腳關節,只聽一陣陣骨骼咔嚓的聲音,慘叫聲頓時響徹郊外。
“啊!!啊!!!!”
不在意地隨意將手中如一灘泥一樣的人丟在地上,徽音身形一閃,幾個穿梭掠過另外幾個被抓住的刺客身邊,骨頭斷裂的聲音此起彼伏,待她重新站定在那灘泥面前,居高臨下地冷眼看著他疼得直吸氣的樣子,淡淡道:“說話前過過腦子,說你腦殘,也不用這樣急著證明。”
靠得近的大內侍衛們一陣哆嗦,再抬眼看看那邊護著主子爺的同伴,才發現不止他們,就是主子爺臉色都白森森的,顯然是被這一手給嚇著了,這麼狠的少女,別說當事人如何,就是一邊看著的,都覺得四肢的骨頭碎了似的。
“我……天地會……行……行的端……何懼?”
“不懼?濛濛稚子還行,若是不懼,為何一旦所謀暴露,就急著去見閻王呢?”徽音蹲下身,嘲笑地盯著他,“他們若非動了自殺的念頭,方才也不至於被我卸了下巴,而你,若非稍微入了本姑娘的眼,現在就不單單是分筋錯骨、關節碎裂這麼簡單了。”
夠狠!
康熙眼神深沉地看著那個蒙面少女,實在摸不透是敵是友,但這行事手法,的確是比他還要狠絕,誰家的丫頭,京城附近這一畝三分地上何時有了這樣的人物,居然沒有人彙報上來,果然暗衛還是要好好訓練訓練啊!
“嗯,反正你現在疼得說不出話,那就聽我說好了。”徽音起身,優雅地撫撫裙襬,聲音冷如三九,“今年七月底你們就到了京城,而與你們密謀的日本人更早些,大概是三月份萬壽節時乘機混入京城的,他們一直等到八月初七,才算與你們接頭。唔,我對你有些印象,八月初十你去了趟脂硯齋,見了那裡的紅牌姑娘芸香,至於談了什麼腌臢事,你自己心裡清楚,八月十四那天,你們什麼會的幾個頭頭和日本人約了時辰,相互就如何賣國一事商談了兩個時辰之久,八月十八夜裡,許是得了在朝廷安排的線人遞的訊息,確知聖駕返京途中,將在京郊悄悄脫離御駕獨自返京,於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幕。”
“你……是……什麼……人?”泥人震驚了,費力看了站在他身邊的少女一眼,可見這段話給他的衝擊太大太大。
“我是什麼人,我是華夏後裔,是炎黃子孫,是你他奶奶的一脈同胞!”徽音抬腳不客氣地碾了碾某杯具人士的指骨,又廢了他幾根手指,“和你們這種無情無義、自私自利的畜生作一脈同胞,簡直是人生恥辱,簡直是天下第一噁心事!”
“放……屁!”
“閉嘴,給你點顏色,還敢染布?”終於,徽音卸了這灘泥人的下巴,剝奪了他說話的權力,氣到極點的她髒話都說不出來了,一字一句開始聲討,“領著無數華夏兄弟前仆後繼的送死,是為無情;方才刺殺時看著同伴負傷,不思援救竟煽動其送死,是為無義;以妙齡女子為間,命其賣身歡場刺探訊息,是為自私;江南百姓受災,不顧其死活鼓動百姓與官府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