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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相互制衡,又顯得公平妥當,胤禛自然滿意了。
至於後院的女人們有何心思,胤禛不屑理會,也沒空理會。
可實際上如何呢?所謂側福晉,縱然地位相同,可出身有異,主次上自然也就分明瞭。
葉赫那拉氏出身大族,又是滿洲血統,比起一個小小的包衣出身的漢人,必定是強出許多的,李氏驚喜於地位的提升,卻也沒有因此而昏了頭,雖然葉赫那拉氏只有一女,但絕不是她可以小看的人。
好在寧楚格不是那拿喬的,與李氏兩人給烏喇那拉氏做足了臉面,親自去沁芳院由福晉來安排各自分管的事宜,並沒有忘了妻妾之分。而李氏縱然再得意於胤禛親自請封了她的側福晉名分,卻也不敢在這兩位滿洲貴女面前造次,這些年處下來,她當然有一定的認識,曉得不論是福晉還是側福晉,那都不是任她使心思的人。
就在這種情況下,雍郡王府的管家之權,從福晉手裡轉到了兩位側福晉手中,雖然大部分管事的奴才都沒換,可意義卻是不同的。
春三月至,府裡的三格格進宮給康熙請過安後,乘馬車出京了,對外的說法是去別院修養,可有心的人一探,卻發現玲瓏格格並沒在別院裡,不知到底去往了何處。
四月時,康熙決定要在五月出巡塞外,一應事宜開始如火如荼地安排下去,而選秀則交給了幾位宮妃負責,由內務府及禮部依例進行。
表面上看,局勢未曾有絲毫不妥,皇子們依舊在暗地裡爭鬥,但是……暗潮卻已然來了。
五月,聖駕向塞外而去,年長皇子只帶了大阿哥和太子兩人,旁的都是十三以後的皇子,胤禛又被留在了京城,這裡面不得不說也是有深意的,或許康熙是想再次試探他到底會不會乘機救徽音出來,或許康熙是放心他留京輔政,總之絕不可能單純得毫無旁的因素。
留京,對於胤禛來說,自然是合心的。
沒有誰明知道廢太子的風波就在此次塞外行闈出現,還上趕著往上湊的,躲都躲不及了,怎麼可能隨行?至於十三弟……胤禛冷笑,他已經做好了安排,如果十三弟沒有存了野心的話,自然不會牽連進去,如果存了問鼎帝位的心,那麼正好乘此次機會徹底澆滅了,這樣才有日後的怡親王。
早年埋下的暗棋,胤禛在去年的時候又調整了一次,他就在京城等著看結果了,無論是老三、老八還是老十四,這一次他會讓他們一個不漏地暴露到皇阿瑪面前,狠狠地摔個大跟頭,而老大和太子,根本不用他做什麼,這幾年他們已經很招眼了,必然也好過不了。
九龍奪嫡,這一次誰也別想在康熙年間討得了好!
……
康熙四十七年八月,皇十八子病逝,身為父親的康熙萬分悲慟。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太子被廢,與此同時,聖命抵京,所有成年皇子被禁於宗人府,京城頓時陷入一片緊張沉寂之中。
不久,聖駕回京,太子和十三阿哥都被關了起來,而悲傷痛苦的康熙病了,於是,對諸皇子的處置遲遲沒了結果,各個皇子府中亦沒了主意,僅靠嫡妻、側妻撐著。
雍郡王府起初慌了一陣子,後來就平靜下來了,此時烏喇那拉氏充分表現出了嫡福晉的氣度和魄力,拖著病體叫來了其他的妾室,軟硬兼施敲打了一番,又尋了各處的管事,申斥整頓後命他們少說多做,總算鎮住了府裡上下。
其他皇子府繼雍郡王府之後,立時醒了神,各家嫡妻拿出氣勢,沒多久便安撫了府中大小,全然顯示出了大家出身的氣派。
外面氣氛緊張,宗人府裡也好不到哪裡去。
其他皇子或疑慮重重或擔憂不已,唯獨胤禛,安安靜靜地待在禁所之中,沒有半點焦躁恐慌之態,當然,面上的驚憂還是要表現出一些的,畢竟廢太子的事,諸皇子都已經知曉了。
且不說其他人如何,單康熙本人,也算不得多好,他的病情在回京後,經過太醫們的連番診治,終於有了些起色,此時,他才有心有力來收拾爛攤子。
乾清宮,康熙臉色憔悴,右手仍舊在發顫,他倚在暖閣的軟榻上,召見了武丹。
“說吧!”廢太子的事已經召告天下了,康熙現在最想要知道的,是各皇子暗地裡的所做所為,他倒要看看這群兒子打的什麼鬼主意!
“回主子,奴才所查盡在其中,請主子閱覽。”武丹不敢直接稟報,拿出寫清楚一切的幾張紙,恭敬地遞了過去。
康熙伸出左手接過,從右向左開始看,還沒看一半他就氣得臉頰抽動,緩了好幾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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