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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
“去吧!”康熙揮揮手,法蘭恩的事對他來說只是個插曲,聽了徽音今日所說的那些,他需要找些談判方面的人來合計合計,逮到了這種機會,不弄出些利益他怎麼甘心?
對了,十幾年前那場與日本的談判,老九不是做得很好?那就找老九來說,嗯……老八不是八面玲瓏嗎?正好,老九要是和使臣們紅臉了,可以讓老八去安撫。再安排些人做陪同人員,這樣應該就萬無一失了!
康熙坐在那裡心念電轉,沒花多少工夫就初步定下了大清這邊的談判大臣,頓時安心了許多,至於其他的事,他可沒精力去操心。
……
胤禛叫來了負責安排回京事宜的統領,問了些情況後就讓他們下去了。其實平日裡他絕不會這樣草草了事,實在是今天的所見所聞讓他心緒難平,特別是提及了那個法蘭恩,這讓他如何鎮定如常?
沒多久,他就轉到了自家女眷那,隨意應付了烏喇那拉氏後直奔正在獨處的徽音而去。
距車馬和人聲較遠的地方,那抹纖細的身影靜靜站著,只有小小的默默遠遠陪著,可就是如此,看在胤禛眼中也讓他生出奇怪的惶惶然,那背影所帶的煙火氣真的很淡薄,雖然穿的是他熟悉的親王側福晉朝服,但那從內而外不斷湧出的清逸超脫,卻讓他莫名地心頭一陣刺痛恐慌,彷彿即將失去、永遠留不住那人一樣。
“徽音!”胤禛疾步而至,在他尚不自知的時候,已經探手扣住了那女子的手腕。
默默不由得舒了口氣,他好怕,額孃的身影會慢慢變淡,直至消失不見,雖然他心裡清楚,額娘不會不說一聲就走,但是卻無法遏制那種恐慌。
徽音轉頭就看到一張擰著眉頭的清俊容顏,並捕捉到了來人眼底迅速斂去的那絲惶然不安,她正要展笑安慰,卻在聽清入耳的話時僵住了表情。
“那個法蘭西人,你一直很掛懷?還是當年的選擇,你如今後悔了?你告訴我,聽到他死了,你是不是難過得很?恨不得插翅飛到他墳頭去?”胤禛一迭聲地質問,本是為掩飾內心真實情緒的,可他越說懷疑就越發不可收拾,甚至這懷疑已淹沒了他的理智和思考能力,佔滿了他的心神。
徽音面上無波無瀾,寧默的眸子卻由方才的漸暖變成了一片平靜。
“當年他在你面前一跪,這些年你一直念念不忘是不是?那個時候他就肯以家族護你,你感動了是不是?可他卻死了,你緬懷他,想著他是不是?”胤禛臉色已經變得激怒無比,一雙墨眸幾乎噴出火來,還通通燒得是妒火、邪火!
徽音只是聽著,眼底的平靜緩緩變成了陰鬱,不過瞬息已盛滿了沉沉的幽光。
“我告訴你,你是我的人,是我親迎回府的女人,這輩子除了我,不准你想著別的男人,你是我的,聽到沒有,你是我一個人的,其他的不論是誰,都休想染指你!”胤禛發狠地吼出來,眼中臉上寫滿了獨佔,他似想起什麼,猛地拉過面前女子的手,一遍遍大力地擦起那手背,他不準,不準別的男人的氣息沾在他喜歡的女子身上,哪怕是一星半點都不準!
徽音任由手背被擦到發紅,可她似乎察覺不到痛,唯獨那雙眼睛,其中的陰沉已然沉澱,轉而代替的是完完全全的冰冷,如同極地雪域般的冰冷。
默默不敢上前,他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冷靜自持的阿瑪發狂,也是第一次看到溫柔慧黠的額娘流露出這種目光,他知道該阻止的,該搶救額娘快要擦破皮的手的,可是他愣是不敢向前一步。
目色冰冷的徽音伸手推開胤禛,看也不看他一眼,身形一閃掠過默默所在的地方,抱著兒子就運氣往拴馬的地方奔去,等胤禛追過去的時候,她已經攜子騎了匹馬跑沒影了。
渾身冒寒氣的胤禛指使了人前去追,自己卻是焦灼、嫉妒、擔憂、不安……心臟險些受不住他的種種強烈情緒,逼得他幾近瘋狂,好在他還知道這裡是南苑,聖駕還在,他不能像個輕狂少年一樣策馬去追,他除了等,就只能等!
但是,徽音的出走,卻讓他猝然驚醒,漸漸恢復了冷靜,不過也正因如此,胤禛又不禁後悔不迭,回想起適才所言,更是恨不得吞下幾麻袋的後悔藥去。
第22章 醋意誰濃
康熙五十四年四月,雍親王府自南苑比試後陷入了一片水深火熱之中,要問為什麼,那就得說說這氣勢越發威嚴的雍親王了。
府裡的武氏和烏雅氏相繼有了孕事,可是主理府務的烏喇那拉氏,卻連將這個訊息親自告訴丈夫都不敢,不止府裡的女人小心翼翼地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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