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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向胤禛行了禮,因不認識徽音,只是表達了一下禮貌便作罷了。
“蘭斯伯爵,噢,上帝啊!”奧地利的使臣最先跳出來,既不解又不滿地對龍椅上的康熙道,“大清陛下,請問您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國的伯爵先生,如果您不能給出合理的解釋,那麼我們只能以外交途徑來解決了!”
聽完翻譯的胤禛冷冷地看過去,比那使臣更不悅地道:“你們的伯爵差點殺了我的兒子,故意傷害大清皇孫,我大清希望你們能做出解釋和賠償,否則……我們不放棄以武力來解決此事!”
康熙瞥了自家兒子一眼,沒有開口的意思,只是心底對這個四兒子又多了幾分估量,不過念頭一閃,他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的事情上,餘光更是一直盯著下首位那個女子的反應,連一絲一毫都不肯錯過。
“請問雍親王殿下,您的哪位兒子受傷了?”奧地利使臣反問出口,擺明了一點兒也不相信此事。
“我的第七子,就是他。”胤禛指向默默,眼底掠過了一瞬的後怕和自責。
“噢,上帝,”那使臣底氣立時足了,“你們看,這位皇孫殿下分明完好無損,大清帝國難道要為這樣一位什麼事也沒有的皇孫侮辱我國伯爵先生,傷及兩國友好嗎?”
徽音看著胤禛越發冷的鐵青臉色,和奧地利使臣一臉不可思議加天大的滑稽的模樣,優雅地撫了撫衣服道:“默默,給他們看看你的脖子。”這可是她特意留下的證據,就是估計到了這些外國人會賴賬,誰知還真的賴賬了。
默默向康熙、胤禛和徽音行了禮,走向使臣團給他們看了脖子上留有的傷口,而後乖巧地退回了原地。
“奧地利使臣,請對此事給個交待。”胤禛冷笑一聲,寒意滿滿的墨眸盛著威懾逼視而去,態度十分強硬地開了口,他身後的翻譯盡職地為他傳達了意思。
眾使臣們臉色變幻,奧地利使臣有些懼意地隱晦掃過蘭斯,而其他國家則警惕而慎重地提了心神,面上帶出了些對奧地利的嫌惡,一個個不著痕跡地與其拉開了距離。
“不,這不可能!”奧地利使臣失態地喊出口,卻偏偏流露出了些恐懼。
“我是大清雍親王的側妻,也是此次受害皇孫的母親,”徽音用法語自報身份,“請諸位使臣體諒一位母親的心情,能公正地處理此事。”
眾使臣移目望去,只見一位美麗的女子穿著大清帝國的貴族服飾坐在椅中,姿態高貴而典雅地懇切看著他們,讓人不忍拒絕她的請求。
“上帝啊!”這幾日與顏顏比試的傑拉爾德突然跑出來,走到徽音面前單膝跪地,以他的母語道,“尊敬的女士,請原諒我的唐突,您可記得法蘭恩·萊錫特伯爵?他是您的騎士啊!”
這一幕打斷了方才的交談,徽音眸中惱怒之色一閃而逝,卻還是神情未變地含笑伸出了手,讓面前的小夥子行了吻手禮,同樣以英語回道:“傑拉爾德子爵,擅自打斷他人的談話可不是紳士所為,若是想敘舊,還是等此事結束後吧!”該死的,想試探她,再過三百年吧!
傑拉爾德碧色的眼睛閃了一下,彬彬有禮地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心裡卻決定等一會兒必然要替舅舅問個清楚。
康熙和胤禛聽完翻譯對傑拉爾德所言的轉述,反應則各不相同。
康熙的眼神只一個變幻,就恢復如常了,法蘭恩這個人……從他和徽音合作後也聽聞了一些,不過卻並不會多加關注,此時有人為此找上門來,他更多的會在旁看戲,看徽音的戲,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可是少得可憐吶。
胤禛聽到那個名字,袖子下的手不禁握緊了拳,渾身有點不正常的僵硬,臉上的寒意越發濃重了許多,他下意識地用餘光掃過旁邊安坐的女子,若非記著場合,早就上前扯到懷裡了。沒有人可以覬覦他的一切,特別是他這一生好不容易找到的溫暖,無論是誰,都不可以!
“雍親王側夫人,我們能夠體諒您作為母親的心情,但是……”法國使臣與他國使臣們交換了意見,十分為難地開口道,“吸血鬼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神秘而莫測的群體,他們的實力和情況我們一無所知,所以,請恕我們無能為力,您如果與吸血鬼商談,想必更容易討回公道。”他的話音一落,所有的使臣一致地畫了十字。
推諉責任?想讓大清和吸血鬼相鬥,從而漁翁得利?
康熙和徽音都聽出來了,歐洲使臣藉口種族不同,企圖完全從此事中抽身,可這種事他們怎會容許?暫時壓下心頭種種情緒的胤禛也想到了這裡,他緊抿著唇,忽地沉下嗓音:“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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