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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皖月那一晚的表情和動作都是生硬的象個殭屍,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那眼神,隨風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反正就象她這個狼外婆正在誘拐不解世事的小紅帽,也因為喝了那麼幾杯,她腦袋暈呼呼的,記得完事之後,她還抱怨皖月技術不好什麼的,要他以後多加練習等等,越想,隨風的額頭就堆起更多的黑線!!!
現在想來,這皖月性子還真的是夠倔,被吃幹抹盡也一聲不吭,同樣該幹嗎就幹嗎,有了身孕他也不告訴隨風,害隨風看著他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驚叫連連,還說他這麼年輕就有啤酒肚……活了這麼大,才知道丟臉兩字怎麼寫,這些往事不提也罷,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是夜!
皖月倚在隨風懷裡,第一次讓他覺得,原來冬天也有不冷的時候!
作者言:第一次在這裡發文,弄了好久才弄懂,好麻煩啊,希望大家希望我的作品,也希望大家能夠跟我交流交流,謝謝!
胡老die
隨風一大早就出門了,因為家裡快沒柴禾了,天氣這麼冷,皖月生完孩子身體很虛弱,不能冷著,所以隨風就冒著風雪上山砍柴了,這一冬比往年都要冷,因為長時間下雪,鎮上很多居民家裡的柴禾都快燒完了,隨風想在過年之前多砍點柴去賣,好弄幾個錢給皖月買補品,皖月…也已經兩年沒添過新衣了!
北風呼呼地吹,雪變小了,風卻大了起來,呼呼地響個不停,吹得門窗乒乓作響,一驚一乍地將隨安吵醒好幾回,隨安再也不願意躺到床上,
佔床就哭,皖月無奈只得把他抱著懷裡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背後,小隨安才安靜地睡去。
皖月不知道望向門口多少次了,可是每次看去,除了早上隨風鏟掉積雪的門庭外的兩隻蓋著白色雪衣的門柱,什麼都沒有。都快接近傍晚了,隨風怎麼還沒回來?會遇到什麼事了嗎?風雪這麼大,天氣又這麼冷,她一個人上山砍柴,皖月真的好不放心,可是又不能阻止她去。只能心裡不斷地祈禱,希望隨風能夠平安歸來就好!
“有人在家嗎?”皖月在虔誠地祈禱,門外傳來一聲叫喚,皖月應了聲,大門就被推開了。原來是隔壁的胡老爹,皖月站了起來,將房門開啟讓胡老爹進屋,老爹抖了抖肩上的雪才進到屋裡,來到爐邊,皖月遞了張凳子給胡老爹後就往火爐裡添了兩塊柴。
“老爹是有事嗎?”自從他孃親死後,皖月幾乎將自己與鎮上的人都隔絕,自己一人過得清靜安寧。其實也是皖月一向性情冷淡,不喜歡別人太過熱心地對他,不喜欠人情,又加上鎮上很多女性總是別樣眼光看他,皖月覺得不自在,所以才將自己封鎖在這間院子的,好在鎮上的居民都很淳樸,要不他一個如花似玉的未婚男子,哪可能安心地生活。
可是記憶中,母親在世的時候胡老爹好象經常上他們家來,而且對他極好,母親去世以後他把自己關在了屋裡,胡老爹開始還會上他這來走走,是他不懂怎麼跟別人相處,所以老爹慢慢就不來了,他一個人靜靜地度過了一年多,直到隨風的出現。
“月啊,孩子都已經出生了啊,是男娃還是女娃?”胡老爹一雙渾濁的眼睛看了看皖月,便移到皖月懷裡抱著熟睡的孩子。
“男孩。”皖月淡淡地說道。
“男娃啊,那將來一定很俊,瞧月你這容貌,還有他娘風丫頭也是俊得很,你們倆人的孩子無論象誰,長大了都好看,只是男娃好是好,但是怎麼也得要個女娃續香火啊。”胡老爹說完這話,輕輕嘆了口氣,好象為這孩子惋惜一般似的。皖月身體僵了僵,他也知道這個世道重女輕男,可是再怎麼都是自己的骨肉,疼愛之心是不會因為是男孩就少的,隨風也曾說過,男娃女娃都一樣,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分得這麼清楚那就不配做父母了。
“老爹?”皖月再次喚來,實在想不通胡老爹上他家竄門是為哪出,兩年來,自從他跟風一起生活後,胡老爹每次見到他就搖頭,卻沒跟他們說過話,今天還上門來了,讓皖月很是驚訝。
“月娃,你孃親走了這麼多年了,這麼些年來胡老爹一直自己一個人過,知道為什麼嗎?”胡老爹渾濁的眼泛上了淚花,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嚇了皖月一跳,連忙說道:“老爹你怎麼了?您是想要說什麼嗎?”
胡老爹點點頭,抽起袖子胡亂地往眼睛抹了抹,悠悠地道:“當年你娘從軍隊裡退伍回到鎮上的時候,鎮裡好多年輕未婚男子都暗暗高興,因為那時你娘長得俊,又在部隊裡練了一身好本事,好多男子都喜歡她,當然,我和你爹也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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