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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倒不是因為突然變了天的關係,而是,這寢居里,門窗緊閉。天歌是推門進去的,只是他站的那一處才有陽關。
細看才發現,不禁窗戶關著,那窗戶上還掛著深藍色的帷幔。越往裡走,倒是越暗,難怪有人睡得不知天日。
天歌徑直走到床邊,在床沿坐下。
看著面前的這個女子。
側躺著,面朝著自己,左手放在柔軟的白色絲被裡,右手的大拇指半截壓在臉頰的下方,手的根部有些許淺淺的紅痕,襯得那柔軟的手更加的雪白。
頭髮長長的,隨意的散在她的臉上,蓋住了半邊側臉,只是瓊鼻在髮絲下若隱若現。一絲頭髮輕貼這唇角。
天歌抬起修長的右手,見那些散在臉色的頭髮攬到她的耳際。
早該猜到,這樣的她才是美到極致的。手輕輕的觸控著她光潔的臉頰。旁邊的嬌狐發現了他,只是愣愣的看著他,像是戒備一般。
念傾輕輕的動了一動,倒是天歌嚇了一跳。
“傾兒”她的呼吸很淺,像是要醒來似的。天歌叫得很輕,像是春風拂面一般的溫柔。
念傾紋絲未動,心裡嘀咕,是誰,從小到大,只有孃親這般溫柔的叫她起床。可是這不是太子府嗎,娘不是發誓不入朝歌嗎?
“傾兒”還是那般溫柔。
念傾也顧不得多想,管他是誰呢,睡覺皇帝大。可是在溫柔的聲音,吵別人睡覺是很不禮貌的。不禁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
看著她蹙眉,卻沒有醒過來的意思,天歌便也不再叫了。剛剛還在戒備的嬌狐竟開始蹭念傾的臉。
他一手抓起嬌狐,心裡道:這小傢伙真是可愛。
“吱吱”嬌狐可不依,這個人昨天可還想著扔了自己,便叫了起來。
本來嬌狐也是會反擊的,可是從昨天看來,它便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惹不得。因為昨天天歌逮著它的時候,它試圖咬他,可是被他生生的制止了,卻沒有被念傾看到。
而嬌狐明白,如果這個人想對付自己,也只有念傾可以救它,所以就“吱吱”的叫了起來。
可是念傾才沒有理會這些,睡覺皇帝大,天塌下來又如何。
天歌見嬌狐叫喚出生,便提著它朝外走去。
“太子妃醒來便來通知我。”頭也不回的對著站在門外守著的弄書子墨說。
“是。”兩人稱是,便看著天歌遠去的背影。
兩人深深吐了口氣,卻又相視一笑。這個太子殿下表面倒是溫柔,周身卻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
“墨姐姐你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弄書問道。昨天她們是聽了棲月閣那邊的丫頭說,這個太子妃差點弄死了太子殿下最近最寵的女子。本該是來興師問罪的,可卻偏偏不計較了。說是寵吧,十日來不曾踏進傾城閣一步。說不寵吧,今天卻又來了,還不忍驚醒了她。
“主子們的事,我們管不得。”子墨從來都是本分的一個人,從前是本分的做太子殿下的護衛,現在是本分的守著誰在裡面的主子。只記得裡面的是主子便好,其他的不聞不問。
“姐姐也真是,何必這麼死板呢?”弄書和她一起如的門,就不懂為何她如此沉悶。
“不是死板,只是記得自己的本分罷了。”子墨回道,這是她第一次反駁弄書說的話,事實也卻是如此。
“不和姐姐說了。”弄書沒見過子墨頂嘴,每次,她說的,她總是聽著的。她這樣說,倒是自己無理了。
子墨也不置可否,在庭院中練起了劍。
弄書看著那個自顧自練劍的人,她總是這般無趣的。再又想到暗影,便在心裡責怪了念傾,如果不是她,自己怎會在這裡。現在連見上暗影的一面都難。何況還是個惡毒的女子,雖然聽說也是她救醒了舞小姐,到底是她退下去的。
“爺,不準備出門嗎?”斬航在門口等了半天,也不見爺回來,便來尋,沒想到,爺竟在湖心亭逗起了一隻巴掌大的小狐狸。
“暫時不了,你去和三皇子說,午時三刻怕是到不了了,如果他們等不得便自行回去吧。”天歌繼續逗著瞪著大眼睛,一臉可憐像的嬌狐。
“這。”看著天歌盯了他一樣,這恐怕不好,硬是沒說出來。知道天歌說一就是一,他也就退了下去。
“太子殿下倒是有閒心。”東方悅走到天歌的對面,徑直坐下。天歌也不置可否。自顧自的逗著嬌狐。
東方悅這才看清他手中的嬌狐,可比在自己的手中聽話多了。念傾這鬼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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