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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絲織回答,便步入了傾城閣的大門。
“你說,她真的有獨步天下的武功嗎?”弄書問道,心中思索,那麼當初自己跟著念傾的身後,做的那些事,她不是都知道嗎?自己明明有下毒,可是,她為何卻從不說破,是天歌為她背了黑鍋,倒也罷了,只是,她既然喝了那毒藥,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眾目睽睽之下,她明明香消玉殞了。
“誰知道呢?”也許是,只是她們從來沒見過,只是聽說。她手腕上的淺嘗,倒是有幾分惹眼,懂武功的人,都知道,那是一般絕世好兵。可是,那如絲緞般的東西,真的就是天下奇兵嗎?
“啪!”屋內傳來甩碗的聲音,終於不再沉默了麼?
“你滾出去,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我不喝。”要讓她失去自己最驕傲的武功,還不如讓她死了。面前的這個女子,實在讓她厭煩,尤其聽說她有多得寵,她便不在冷靜。開始她壓著怒火,只是冷漠以對,她倒好,日日來這裡。
那日的武林大會,她知道自己身中劇毒,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自己睜開眼睛竟然在這傾城閣,而抱著自己的侍女正要給自己服下湯藥。她便心生疑竇,打碎了侍女手中的碗,沒想到,這個侍女竟然日日送藥來。
原來,他從來沒有愛過她。
傾兒自嘲的想,若因是劇毒,要是想解,便需要碧藍,但也不是一定能解的。碧藍要解若因之毒,必須是中如因之毒的人,在中毒之前便已經中了碧藍。只有這樣,才能控制若因的毒性,再服用碧藍,便可以解了若因之毒。
只是,中毒之人的武功會全失。
自己沒有死,便是中了若因之前便中了碧藍。是何時他下的毒,這幾日細想下了,原來從一開始,他便對她起了廢除她武功的心,她那個時候還傻傻的以為他用的只是簡單的毒藥,沒想到,一出手便是天下至毒。
“王妃。”絲織驚恐的跪下,這個王妃比王爺更難揣測。原本想只是一個女子,生不出多大的能耐,只要自己有足夠的耐心,她想到王爺的好,便也喝了這藥。
“別叫我王妃,我不是你們的王妃。”若是那個人還將她看做王妃,就不該折了她的翅膀,若是他執意要這樣,她便恨他一生。
“這。”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她絲織何德何能。王爺這些日子總是憂心忡忡,她離得近,自然知道,王爺是何心情。她傷痛,王爺也痛。
“你出去,告訴你們的王爺,想要我喝下這藥也可以,叫他親自來,我便喝。”她倒是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有心嗎?這一次,她真的要睜開眼睛看清楚。
絲織默不作聲,撿起地上的碎碗便退了出去。弄書子墨則是一臉同情的看著絲織。絲織搖頭苦笑出了傾城閣。
不多時,一個白衣男子,還是那般的纖塵不染,一頭用白色緞帶纏起的銀髮明亮刺眼。右手託著一隻瓷碗,和絲織端來的碗相同。
“你們都退下吧。”天歌對著弄書子墨說道便走了進去。想了幾天,才想明白,最後還是要面對,逃避始終不是辦法。
緩緩步入傾城閣,那個傾國傾城的女子,有著絕豔的容顏,眼眸卻溢滿了恨,是恨嗎?天歌的心瑟縮了兩下,那就恨吧。留不住她,剩下恨也要,天歌的嘴角輕揚,不是笑,卻是一種痛。
“你終於還是來了。”傾兒冷笑,看著那個白髮男子慢慢的靠近,什麼情比金堅,什麼痴王,原來一切都是謊言,她看不穿他,不知道他打的到底是何算盤。就為了博一個多情的名聲嗎,一如當年的他,為了那些名聲,藏起了他工於算計的心思,只讓世人看到他的溫柔和善。也對,這才是他,玩弄天下人於鼓掌之間。
天歌沒有說話,只是走過去,將藥碗放在傾兒的手邊。
傾兒望著他的眼睛,只是他的眼神那般堅定。
“你就這麼恨我,真想毀了我不可?”傾兒問道。
“是。”只是一個字,卻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他知道,他這麼說,只是讓他們之間越來越遠。
“你折斷了我的翅膀,將天煞閣所有的人都抓了起來,更有可能已經將他們殺害,這樣你就滿意了?”傾兒苦笑。
“是。”天歌做出這樣才消了以些許心頭之恨的表情。
“你為何要這麼做?”若說是她犯錯,她一人承擔便好。
“留下你,折斷你所有的翅膀。”其實,他是真想留下她。
“甚至毀了我一生的驕傲。”傾兒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面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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