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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靈山對著鬥妍淡淡的一笑。鬥妍便談起了那首紅顏。

月靈山穿著霓裳羽衣，翩翩起舞，天歌的目光只是穿過她們，他看到的，只是在攬月池旁邊獨舞的女子。

聽曲的人看著臺上的女子傾城絕豔的舞蹈，聽著那蠱惑人心的曲子，倒是沒有注意到有個男子往後院而去。

後院，滿園的海棠樹，念谷看到那相生的樹葉，眼中出現了紅彤彤的花團，想到了東方悅站在這花團錦簇下，剎那芳華。可是再看時，那茂密的枝葉只是告訴他東方悅早已躲起來不見他。

“你還是請回吧，她說了不見你。”傾兒保留的說，她沒有直接傳達，其實小悅是這麼說的：“叫他直接去死好了。”

“我只是想告訴她一些話。”念谷說著，他不明白，這個陋顏女子，也只是和玉玲瓏認識幾天，便這般要好了，可以做她的傳話人了。

“沒辦法，我也想幫你的，可是。”傾兒做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她說得很禮貌了，可是這個人，竟然還不死心。

“玲瓏，我只是有些話要對你說清楚。”只是這樣，他再也不能陪著她了，他要去找東方悅，玉玲瓏卻一直不肯見他。莫念谷是一個有始有終的人，他對著東方悅許諾的時候，便想著自己的這一生都是負了玉玲瓏的，所以，他勢必要認真的給她說一聲對不起的。可是自從他決定和東方悅在一起開始，玉玲瓏便消失了。

現在玉玲瓏出現了，他便想告訴她，他這一生只能守在東方悅的身邊了。

“你可以告訴我，我也許能幫你。”傾兒不喜歡多管閒事，只是這男子的神情有些憂傷，她就想幫她。她感覺到玉玲瓏此刻就在門口，只是手抵著門，不肯出來罷了。

“那就麻煩你告訴她，我再也不能陪著她了，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出現在她的身邊了。因為我只會留在小悅的身邊。”他要去找那個怨恨他的女子，雖然知道一個人有心躲你，找人就好比大海撈針。

“好。”傾兒回答，玉玲瓏就在門後，她什麼都聽到了。自己也不用傳達這麼費事。只是怎麼聽起來好像是三角戀的關係呢？

等莫念谷走遠，東方悅才開門出來，她聽到了，他說他一生都陪在東方悅的身邊，可是東方悅死了，早在他棄他妹妹不顧的時候，她便死了。

“你這是何苦呢？”傾兒嘆氣。她看得出來，這小悅對他是有感情的，只是因為某種原因，所以深深的恨著怨著這個男子。

“為了我一生最愛的人。”東方悅看著傾兒，突然堅定了，她只是要保護她。像莫念谷那個不把感情放到第一位的人，她沒必要再為他心疼。

“最愛的人。”愛，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傾兒只是任由東方悅抱著她，那是一個充滿感情的擁抱。

“你要答應我，一定要答應我。”東方悅緊緊的抱著傾兒。

“答應你什麼？”傾兒有絲困惑，這個女子，從見到她開始便左右自己的行動，自己是個散漫的人，就是閆楓，她也會想著法的反抗，但是這個女子，她卻出奇的順從她。即使她剛剛開始便這麼要求她，她都沒有覺得突兀。

“離天歌遠一點。”能有多遠就有多遠，在東方悅的眼裡，天歌就好比一味毒藥，是傾兒沾不得的。

“為什麼？”她的要求如此的突兀。

“答應我便是。”東方悅知道自己這樣的要求有多突兀，有多無理取鬧，可是她無所謂，只要傾兒不和他接觸，便會安然無恙的。

“好好。”傾兒口是心非的回答。

她來這天朝，一般是為了武林大會，另一個她沒有說出來的原因，便是她聽世人對天歌的傳說，便想見見這個人，後來見著了，便被他驚世的容易所震撼，更讓她震撼的是那滿頭的銀髮。

聽到傾兒回答自己，東方悅絲毫沒有覺得輕鬆，她知道，這樣其實也是對天歌不公平，她們對彼此的感情很深，所以才會愛到彼此傷害，要截斷他們之間的愛情，的確殘忍，總比那不可預料的未來要好得多。

天歌只是看著玉玲瓏抱著那個女子，他卻不能作何，只是轉身離開。

“說實話，你們是三角戀吧。”對吧，她分明聽到另一個女子的名字。可是她又讓自己叫她小悅，那麼面前這個女子到底叫什麼名字。

“你忘了，小悅便是玉玲瓏，玉玲瓏便是小悅。”她該是最知情的一個，現在的她記不起很多的事。

“呀，原來，那個呆子自始自終愛的都是你一個人。”這倒是有趣，那麼那個呆子去哪裡找人。恐怕他翻遍這個天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