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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輕輕的觸碰,那些澆了油的木柴便轟的一聲燃了起來。閆楓退後了幾步,只是看著那木柴熊熊燃燒。
“咳咳。”一個女子的咳嗽聲,閆楓懷疑是自己的幻聽,他眼睛有些淚水,看不清前面的柴火上的那個女子正恨恨的盯著他。
“笨蛋,你想燒死我啊。”還是一個女子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像是傾兒的聲音,閆楓擦了擦眼睛,看到那個本來平躺這的女子,此刻正掙扎著坐起來。
傾兒還活著,那麼,自己現在豈不是要將她活活燒死。
閆楓顧不得其他,便衝了過去,將周圍那些燃著的木柴拋開,即使手掌被燒起了泡也顧不上,便抱起了嗆了煙的傾兒。
一年不過是彈指一揮間,此刻已經是夏季。即使是終年積雪的雪峰也開始有初融的跡象。
“閆楓,你回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聽上去便覺得悅耳。
若是再細看那容顏,絕色出塵,倒是一個男子的裝扮。
“嗯,回來了。”閆楓回答,看著她,昨天才見了,只不過是離開一小會兒,她又開始問這個問題。
閆楓不用想也知道,她接下來要問的是:“我到底是誰啊?”
“我到底是誰啊?”念傾問道。
“莫問。”閆楓回答,夏傾死了,在天歌念著莫念傾的時候,便已經心死。莫念傾因為天可,心如死灰,如今的她只有一個名字:莫問。
“莫問?”傾兒看著閆楓,這是什麼名字。
“是,莫問。”閆楓回答。
“好啊,你個閆楓,莫問就是不要問是吧。”傾兒總算是聽明白了,這個人,純粹的敷衍她。
“隨你怎麼理解都好。總之是莫問。”閆楓說道,這個問題,從她醒來以後便一直糾結的。
“好吧,莫問就莫問。”傾兒點頭,反正名字嘛,代號一個。
“我給你說哦,我今天發現了一件事。”傾兒正經的和閆楓說。
“什麼事。”
“就是那些大叔說,這個地方以前是屬於雪國的。”雪國,挺美的一個名字,卻被佔據了。如今,改名天雪,她怎麼覺得這兩個字如此熟悉。
“嗯?”閆楓不想帶她離開天雪便是不想讓她想起什麼來,這天雪二字,他都不提。
“我還聽說,這雪國以前有一個才子,叫什麼?”傾兒蹙眉,起初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覺得很熟悉,只是現在卻突然想不起。
“你聽誰說的。”閆楓不想讓她想起雪辰,只是叉開這個話題。
“啊,對了,叫雪辰。”很好聽的名字,念起這個名字,心裡便會莫名其妙的顫抖。
閆楓只是看著她,表情掩飾得滴水不漏,但是心中已經起了軒然大波。她若是想起雪辰了,便會想起天歌,他不是自私,只是不願她再自己過去的生活中糾結,現在她是全新的莫問,她的世界無關封細月,不關天歌。
“只可惜,他是迂腐之人。”傾兒嘆氣。
“迂腐。”閆楓心中的石頭悄然落下,只等著她的解釋。
“是啊,國家不在了,就要殉國的嗎?哪有這麼愚蠢的。”是愚蠢對吧,活著比什麼都重要,只是國家改了一個名字,隔壁的張嬸不也是雪國的人,沒有尋短見,卻也活得好好的。
“呵呵,是嗎?”閆楓苦笑,夏傾對雪辰多少有些疼惜,可是,這個莫問,他塑造出來的莫問,聽著雪辰的故事,不痛不癢。
“哎,不和你說這個。我要去雪池中釣魚去。”傾兒說完便往屋內跑,其實她是自己做了錯事,便做了逃跑之計。
閆楓看著她從屋內匆匆出來,左手拿著一根魚竿。這個時候,天雪是盛夏,可是雪國便是在雪峰之中,雪峰終年積雪,而雪池從來都是被冰鎮起來的,哪裡釣得到什麼魚。平時的閆楓倒是精明,只是剛剛傾兒提到雪辰亂了他的心神。便也沒有阻止。
閆楓慢慢的進屋,看到地上一地的衣衫,全是布料,一塊一塊的。
“原來如此。”閆楓搖頭,除了無奈無它。
傾兒醒過來之後,像個小孩子,總是淘氣是做些事情,他感覺自己充當的不是她的朋友,倒像是她的父親。
閆楓撿起地上的衣服碎片,這些碎片有個奇怪的現象,都是一寸見方。閆楓倒是沒有生氣,明顯想象得到,這些小碎片都是怎麼來的。只是可惜了這些衣服,有得重新置辦了。
雪峰不算陡峭,只是因為那冰凌有些融化,路顯得溼滑,閆楓循著石階而上,不多時便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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