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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有些撒了出來,掛在那俊逸的臉上。
庭院不遠處的屋頂上,一個黑衣女子,聽到那句相思最苦,表情微變。她只是遠遠的看著他,卻還是要受傷,那麼,閆楓呢,那個一直守著她的男子。這時才想到,白天還信誓旦旦要跟著自己的人,不知去向。
夏傾撅起嘴角,這樣也好,放棄了便不會有憂傷。她就是不懂得放棄,才會看著他思念別人而受到重挫。
不知過了多久,天歌便醉得有些不省人事,在一個勁的傻笑,嘴裡還不停的叨唸著:“傾兒,傾兒,我好想你。”
這時一個紅色的身影乍現,夏傾本來是不擔心的,以天歌的武功,她並不擔心來人會傷害了他,可是,現在的他,神志不清,完全不能保護自己。
夏傾一個飛身,便閃到了天歌的面前,剛好趕在紅衣人的身前。
“是你。”那張妖嬈的臉,微微翹起的眼角,眼睛直直的瞪著她。
“是,不然還會有誰。”還會有誰比他更希望要了面前這個男子的命,可是現在的他並不是來要他的命的。
“這就是你所謂的讓我後悔嗎?”夏傾哂笑,你封細月就只能做到這樣嗎,是,若是他出了什麼意外,我是會後悔。
“呵呵,你說呢?”你那焦急的表情,雖然只是一剎那,但是我看到了。
“我知道你的能耐,那麼就拿出你的本事,而不是做出這樣的小人行徑。”這樣子,算不得英雄。
一股真氣直逼天歌的面門,夏傾只是條件反射,讓自己擋在了天歌的面前,同時伸手使出內力去擋,那是很深厚的內力,傾兒受了天機老人的真傳,卻還是覺得內裡受了不小的傷。她看著面前的這個人,知道這內力不是出自他,他是想要了天歌的命,可是她看著他的眼睛便明白,他完全沒有要暗算天歌的打算。
“你真是。”封細月看著面前的夏傾,她真的是為了這個喝得醉眼朦朧的男子連命都不要了。
剛剛他來,就是為了阻止有人傷害天歌的,因為他知道,她不會希望看到天歌有事。雖然他一直想將她收為己有,卻不是相用剷除異己的辦法。沒想到卻被她認為是自己要暗算天歌。他怎麼能不生氣,便不想提醒她,沒想到她卻自己為天歌擋下了那掌力。
一個黑衣人,蒙面,朝夏傾而來,看他的姿態,剛剛夏傾的掌力,給了他不小的衝擊,只是這個人,不想功虧一簣,以為自己重創了夏傾,便鋌而走險,完全不將封細月放在眼裡。
黑衣人手上是一把類似大刀的武器,大刀的背面是鋸齒形的凹陷,刀子的中間還有兩個圓圈。
“難怪。”夏傾感嘆,這個人,雖然受了重創,卻是那麼不怕死,再看他的武器,這人不是‘不死’董二是誰。
‘不死’董二,沒人知道他具體的姓名,只知道他是姓董,在家時排行老二,當年他剛剛行走江湖,冷血殺死一個花國的王爺,便隱姓埋名了。無人知其身在何處,沒想到,現在竟然出現在這裡。
由於董二殺死花國王爺的手法極其殘忍,人們都稱他為‘不死’董二。不死不是指他自己是不死之身,而因為他殺人總是用一把刀腹空著兩個動的鋸齒刀將人攔腰斬斷,被他殺死的人,暫時不會死,只有等到血流盡活活痛死。
還有傳言,這董二,是一個亡命之徒,若是要殺有人,絕對不會無功而返。
“你是董二。”夏傾勁量與他周旋,她剛剛受了傷,現在還要護住天歌,更要提防這封細月,他的本事她從來都知道。
而封細月此時只是看著她,他知道,她在防著他,以她夏傾的本事,這個董二,只是須臾的功夫,她便可以把他撂倒,可是她卻只是與董二週旋,她怕的便是自己乘虛而入。
“是,我董二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董二斬釘截鐵的說道,眼裡滿是殺戮,他殺人,從來沒有失手過,可是面前的這個黑衣女子,明明受了傷,還能與他周旋,他甚至有種被玩弄的感覺。
“你殺花國王爺花宇,用的便是這刀。”看著那刀,夏傾便想起了,有一個人曾給她說過,殺死我父親的刀,便是一把刀腹兩孔的刀。那個人說話的眼神,是對那個殺死他父親的人恨極,彷彿要將他碎屍萬段了一般。可是,竟也想不起,那個人是誰。
“是,花宇全家七十餘口,全都死在我的刀下。”殺手,總是過著舔血的日子,從他殺死花國王爺花宇開始,他便回不了頭了。
“不是全家,花炎便還活著。”這是事實,董二殺人的時候,花炎正和另一個家僕從街上買來的小孩玩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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