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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太子妃在面前這個笑面虎的心中到底是何分量。
“有何不可。”在太子府的時候,他便見了那個女子,她長得極美,只是自己當時完全沒有將她的容貌放在眼中,如今,竟然有些記不得了。
“傳可貴妃和天朝太子妃。”月霖對著旁邊的總管太監說道。
“傳可貴妃和天朝太子妃覲見。”總管太監一聲長長的吆喝,話音還未落下,便進來了兩個女子。
一個女子著金色宮裝,頭上的芙蓉花高貴大方,頭髮兩邊的貼飾恰到好處。衣服上的鳳凰栩栩如生。天歌看著那鳳凰,便知道只是冷冷的笑著。
從天可和蘇眉一進來,天歌都知道盯著天可,自天可嫁到月國來,竟有那麼長的時間不見了。這宮妃比不得這尋常百姓家,那些出嫁的女兒可以回門,可是嫁做宮婦便只能讀聖顏。
“才多久不見,太子妃似乎變憔悴了?”風輕辭看著面前的女子,精緻的臉,臉上滿是愁容,雖然已經掩飾過了,可是還是不難看出。上次見她的時候,雖然不覺得她的容貌多震撼人心,但是那飛揚的氣質,那靈動的眼神,他倒是記憶猶新。
“公主覲見。”大殿外面的太監一聲通傳。
“有趣。”風輕辭對著天歌做了一個口型。
月紗著粉色紗衣款步走來,氣質非凡,自是現在的蘇眉不能比的。有人說,看美女,每個人的標準不同,那些空有外表的人,多半都不會被認為是美女。美女,一種是心美,一種是給人心靈的震撼。而那種給人心靈震撼的美女,多半是靈氣逼人的。
“太子殿下這府裡,可謂是臥虎藏龍啊。”風輕辭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是一語雙關,太子府一個比一個美,他倒是不覺得這個太子妃有多傾城絕豔。
“多謝風王爺的誇獎。”天歌說道,倒也看不出來,他是不是生氣了。
“客氣客氣。”風輕辭痞氣的說著,他總是把自己變得和傳言中的一樣,紈絝子弟便該是他這樣才對。
“月紗,到父王這裡坐。”月霖也是許久未見月紗了,她一回來就躲在自己的宮裡,偶爾的幾次接觸也是遠遠的說了幾句話。
月紗盯了一眼蘇眉,徑直朝月皇而去。
倒是和月紗對視的蘇眉,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趾。她現在擔心,自己變得年老色衰了,該怎麼面對別人,怎麼面對天歌。她想起了四皇子說過的話,若是自己答應離開天歌,他便讓自己以後衣食無憂。
其實那個時候蘇眉是在和天兮賭氣,她分明愛著他,他卻不屑一顧,那麼踐踏她的自尊。他說,你不是她,即使你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你也代替不了她。那個時候的天兮,說得異常的絕情,可是蘇眉知道,那是他心底最深的想法。
所以,她像是發瘋似的報復,所以她裝作念傾在天歌的身邊汲取溫暖。
可是她註定代替不了她,因為她常常看到天歌一個人對著月光飲下一杯寂寞。
“可貴妃,你也來坐。”月皇指著自己旁邊的位置,微笑著,其實天歌看懂了,這和他常用的微小是一樣的功效,恐嚇加威嚇。
天可倒是乖順的坐了過去,出嫁從夫,她受到的教育從來都是這麼說的,所以她從來都不反駁。
蘇眉倒是在天歌的身邊落座。
“聽說太子妃的琴藝天下一絕。”風輕辭說道,他是聽哥哥說的,他一直對這個太子妃的琴藝讚不絕口。
“入不得風王爺的耳,若是王爺想聽,倒不如天歌露上一手。”天歌看到了蘇眉的侷促,也對,這個不是傾兒,如何彈得出天籟之音。
“沒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會琴。”風輕辭說這話的時候,倒不是輕蔑,而是感動。這個世代的男子都是不會彈琴的,因為琴被認為是低俗之物,女子彈彈便也罷了,男子是絕對不會彈的。如果男子會彈琴,是會被天下人嗤笑的。
蘇眉倒是感動的看著天歌,她知道天歌很愛很愛太子妃,可是他竟然為了幫她,寧可被天下人嗤笑。
“好啊。”月霖也樂了。
“哼。”月紗其實心底不服氣,可是也沒法,誰叫自己不是那張臉的主人,如果當初知道會這樣,她寧願自己就是被易容的物件。
天可從頭到尾只是微笑。她從小愛聽天歌彈琴,知道他彈得好,她便愛聽。
“姐姐,我彈得好嗎?”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孩子瞪著大大的眼睛盯著旁邊的美少女。
“好,比我還好。”美少女撫了撫他額前被汗溼的頭髮。
“那,姐姐要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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