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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擾的意思。
但是呂晨從來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主,所以,他寫了一張小紙條給呂展,然後,呂展就只能苦著臉抱著一個籮筐大的牛皮擴音器,去對著匈奴人喊話:
“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刻放下武器投降,你們有權保持沉默,但你們所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曹性和烏珠都不明白呂晨幹嘛要讓呂展去說怪話,呂晨當然不會告訴他們,這是給已經混進城內的飛龍秘諜的暗號。嗯嗯,這個暗號絕對夠暗,不用擔心被別人假冒。(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五章:我要打十個
來了美稷就要打仗,這是無可厚非的。但讓呂晨沒有想到的是,第一晚夜宿城外的時候居然沒人來騷擾,第二天一大早對方倒是來了,但只來了三千人,這讓呂晨很不滿意,在他看來劉去卑很沒有誠意。
呂晨是叼著一個烤煳的黃面饃饃,在呂展歉疚地表情中跨上玄龍逐雲獸的,這一刻,呂晨無比懷念留在雁門的石頭,那傢伙烤饃饃的造詣極高。小羅這些天從來沒有被騎,作為戰馬當然不會被用來代步,這是千里駒的特別待遇。所以,玄龍逐雲獸很亢奮,迎著太陽一熘煙就衝了出去。
呂晨昨晚從東北而來,卻繞到美稷西北方紮營,也是有精確考量的。
呂晨身後的一百破虜軍瞬間被甩得老遠,生怕呂晨一不留神衝進敵陣裡去了,立刻拍馬急追。倒不是大家擔心呂晨的安危,畢竟破虜軍士兵跟呂晨久了,知道呂晨的箭術雖然很雅蠛蝶,但武力值那是沒的說。說句不好聽的,呂布都沒呂晨這麼喪心病狂,畢竟,正常人跟神經病還是有差距的,只要呂晨打瘋了,那絕對是遇神殺神。他們只是擔心呂晨一個人把三千敵人打跑了,他們撈不到功勞。
是的,就是這麼狂妄!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一百對三千會不會把底褲輸掉,因為,三國時代的人基本不穿底褲……好吧,真實原因是,他們都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一場戰爭,而是一場徹徹底底的蹂躪。沒看到自己這邊只出動了一百人嗎?另外兩百人,在後面被呂展指揮著搬馬車上的陶罐呢,那種東西他們是嘗試過的,自然知道有那個殺器加持,對面三千匈奴鐵騎不過土雞瓦狗而已。
好在呂晨還沒吃完烤饃饃,所以來到敵陣一百步外就勒住了小羅,沒有進入敵人的弓箭射程。他把畫戟插在地上,慢悠悠吃著饃饃,等曹性帶著一百破虜軍亂糟糟地趕來。自己這邊的陣型確實很亂,如果高順在的話,會把曹性活活罵到跪地求饒,但呂晨不怎麼在乎,因為,對面匈奴人的陣型更加糟糕。
一群放羊的,射術不錯,馬術厲害,體魄也霸道,但匈奴人的組織能力真的讓人不敢恭維,來了好半天,連一個基本的錐形陣都沒有擺好,還有一些小頭領在抽鞭子、吐口水努力結陣。
但這並不妨礙大家開打,這是三國時代的一個特色,在組織能力相對薄弱的時代,大家都是先罵陣再鬥將,等這兩項保留曲目演完,陣型也就結得差不多了,可以真槍實彈開打了。於是乎,鬥將成為一種爭奪士氣的重要方式,一旦某方大將被殺,那該將領手下計程車兵必然混亂,大軍陣型就會崩壞。畢竟,這個時代大多是私兵,這也是鬥將往往影響一場戰鬥勝負的原因。
一百騎兵在結雁回陣,需要時間,所以,還是先罵陣吧!
罵陣這種粗活,呂晨是不用上場的,曹性喜歡幹這個活兒,以前,這貨總是最積極的一個,反倒不喜歡鬥將,因為他除了射術不錯外,武力值其實很渣渣。但是,這一次,曹性罵了幾嗓子就回來了,一臉憋屈,他說:“大多數匈奴人聽不懂老子罵的話!”
顯然,對面的匈奴人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雙方很有默契地跳過了罵陣的環節,直接進入鬥將環節。
對面出來一個騎小矮馬的羅圈腿毛臉大漢,身上裹著油膩膩的皮袍子,手持一根巨大的狼牙棒,看上去是個粗人,卻偏偏操著一口流利漢話:“兀那廝報上名來,鐵弗部劉勐棒下不殺無名之輩!”
他叫劉勐?
呂晨恍然大悟,看來劉去卑還沒有徹底蔑視自己,到底是把自己的長子派來了。當然,劉勐並非劉去卑親生的,所以繼承人的身份才落到次子誥升愛身上。
“駕!”
呂晨沒有回答,只一提韁繩,拔出插在地上的方天畫戟,就衝了出去。玄龍逐雲獸馬力非凡,百公里加速時間至少在十秒以內,頃刻間就衝到了劉勐面前三丈內。劉勐嚇了一跳,顯然沒想到對方的坐騎如此精銳,可憐他還沒有起速。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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