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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這五個封閉的鐵盒子裡面全是黑火藥,火藥粉末中間各放著一瓶硝化甘油,點燃引線引爆火藥,這只是為了引發中間的硝化甘油爆炸。
唿吸有些難受了,呂晨緊了緊皮面具,揮手帶領手下衝進了城。
皮面具是提前做好的,本來來雁門是為了給唿廚泉演示硝化甘油的威力,木炭過濾空氣的面具自然要做好,保證安全。呂晨打算以此來增加唿廚泉對抗鮮卑的勇氣,以此為籌碼,忽悠匈奴人跟鮮卑人火併,盡最大限度保全雁門的實力。
但,現在的情況卻大相徑庭,所幸,這些準備依然可以用上,只是換個方式而已。
城內,除了因炸踏城樓而死的以外,其餘的匈奴兵全都倒在地上掙扎哀嚎,不少人用手扼住脖子痛不欲生,連慘叫都發不出來了。此刻的他們,都不可能提起兵器反抗了,甚至連阻攔的眼神都沒有,畢竟,死亡的恐懼已經戰勝了一切。
呂晨在帶人搜尋,曹性就將一隻圓箭頭的紅色羽箭射回了本陣方向,那是讓留守後方的三十名士兵停止毒煙的訊號。再不停止,木炭面具就撐不住了,到時候,己方這些人全部中毒,那就玩兒大了。
綠色的煙霧很快停了,呂晨的搜尋也停了,除了抓到幾名匈奴將領外,一無所獲,劉去卑逃走了。
呂晨沒有太過遺憾,抓到了是運氣,沒抓到也還有後招。
匈奴將領們被押回去,沒有任何審訊過程就直接招了,大概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巫術”,被嚇壞了。據他們說,守在這個城門上的和城內計程車兵攏共三千,這還沒算之前敗退的三千殘兵,這些人逃走的是極少部分,大部分都被毒氣弄翻了。而有人看見,劉去卑當時也被爆炸掀翻了,更吸了些毒氣,但他的護衛們搶了幾匹馬,把他帶走了。
“接下來怎麼辦?小君候,某帶兵直接殺進城去吧?”
曹性覺得不過癮,這仗贏了,但也贏得太乏味了,他還是喜歡真刀真槍地衝殺。
呂晨沒有理他,看著仍有綠氣縈繞的破城,道:“等。”
正在拿烈酒擦拭呂晨盔甲的呂展問:“等什麼?”
呂晨道:“等他們投降。”
……
終於逃回了中軍大帳,劉去卑和趙姓文士在地上乾嘔不休,倒是幾個侍衛身體好,還沒倒下,但也渾身燥熱虛脫得厲害。
醫者還沒請到,劉去卑等人就緩了過來。
硝化甘油的威力重在爆破而非毒性,它的氣體就不算致命,而且他們也吸入的量不大,只需多唿吸一些新鮮空氣,身體自然會好轉。
即便如此,劉去卑也後怕不已,連忙召集軍隊去城門方向圍堵呂晨的軍隊,順便檢視情況。情報很快就到了,讓劉去卑安心之餘,卻又狐疑不安。原來,那些被毒氣放倒的匈奴士兵在一炷香後,又活蹦亂跳了,而且,呂晨也沒有攻進城來,撤了回去。只是那炸踏的城門,已經不可修復。
“趙先生,你見多識廣,那綠煙是何物?”劉去卑忍不住問道。
“咳咳……在下未曾見過。”趙先生體弱,還在咳嗽,喘氣有些艱難。
“那炸塌城樓的,是火藥?”
“不知,火藥想必沒有如此威能……”
“看來呂晨小兒又做出了新武器,這兩樣東西實在可怕!依先生之見,我四萬鐵騎能勝之否?”
“這……”
趙先生呆坐了一會兒,感覺氣順了些,卻猶豫著不知如何開口。劉去卑顯然已經亂了方寸,焦急地盯著趙先生,要他指點迷津。
“時事異也。”
“先生是說要我跟那呂晨小兒言和?這怎麼行?他是唿廚泉的女婿,怎肯奉我為單于?若不為單于,我又何必興兵北上?又何至於割讓河套與那些鮮卑蠻子?”
“哎……”
趙先生嘆息著,沒有再接話,他明白,已經跟鮮卑人談好了,右賢王也圖窮匕見,勢必難回到從前的狀態了,劉去卑無路可退。
趙克禮曾為河東縣主簿,雖不是什麼名門大家之後,卻也小有身家,在膚施也是最大的家族,可惜天下崩亂,膚施被匈奴人竊據。如此,他為了儲存家族並謀求更高的利益,成為了劉去卑的幕僚,甚至,不惜把最美的女兒送給劉去卑的次子做妾。
他已經把家族全部押在了劉去卑身上,同樣無路可退。
如今,叫劉去卑忌憚的,並非是城外那三百雁門騎兵,而是他們弄出來的新武器。從他們目前表現出的戰鬥力和詭異恐怖的戰鬥方式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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