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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正在啃一塊餅子,上前單膝跪倒:“十四嫂!”便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多爾袞與多鐸兩兄弟感情甚好,只是我時常與多爾袞疏遠,因此數次與多鐸見面也只是簡單敘禮,沒有深交,此刻多鐸見哥哥在最危急的時刻,無人援手,嫂子卻情深意重親自帶人來救,感動得涕淚橫流
我簡單問了大軍的情況,大軍已被明軍主力攔在城北,多爾袞的幾千人在城南被洪承疇困在一個山谷,明軍的援軍正從南方趕來,若是趕到只怕第一個滅的就是多爾袞他們,濟爾哈朗任主帥以來,多鐸曾多次要求去救多爾袞,都被濟爾哈朗以分不出人馬為由攔下,現在連多鐸的人馬都被濟爾哈朗派到了最前線,無人可以抽調出來。
“十四嫂,我手下的人都被調走了,只有身邊幾十個親隨,我們和你一起救我哥去。”
“不行,你若不見了,只怕會驚動大軍,我們這些人一旦被濟爾哈朗攔住,就救不成多爾袞了。”
多鐸知道我是對的,可是仍擔心:“十四嫂,你帶的這些人想突圍也不夠啊。只怕你們進去容易出來難,更聽說這一兩天明軍的援軍就到了,任有幾萬人只怕也出不來。若是讓你去涉險,我豈能對得起我哥?
“別急,我來想辦法,”這兩天路上我已不斷在想如何能再聚些人馬,只有拼力一賭了,“豪格現在手下人多嗎?”
“他手下倒有一萬多人呢,他和濟爾哈朗走得近,沒有被派到最前面,手下的人可以排程開,只是他一向和我們不睦,怎會幫我們?”多鐸一臉的不忿。
“你別管了,今晚只管把一個人帶到豪格帳裡,其他的事只能聽天由命了。”我讓多鐸去外面等著,將立秋喚過來,從身上取出一柄短刀,正是豪格從朝鮮大將李默手中奪過的那把。
將短刀交給立秋,她得知我自己要帶人今晚入谷,撅著嘴要同我一起去,我正色道:“立秋,我們的命都在你手裡呢,你拿著這柄刀去見肅親王,我下面說的話你要一字一句告訴他,一個字也不準錯,聽到了嗎?”
立秋見事情重大,鄭重答應,我接著說:“你見到豪格便說是我說的:豪格,我把你當作可以倚靠的朋友,危急時候或許只有你能幫我,你若是不為難,便借人馬給我,有多少算多少,明晚以三堆煙火為號令,內衝外殺;你若是為難便算了,我已經進了谷,只怕是出不來了,這柄刀還給你,希望來世依然能認識你這個朋友。”
立秋含淚隨多鐸離去。我讓席特庫整頓人馬,趁著夜色衝進山谷,一路上雖有些許廝殺,想來明軍見我們人少,採取只讓進不讓出的戰術,也沒有費太大的周折,席特庫和古碩領著幾個強壯的家丁緊緊保護著我,不讓我受到一絲傷害。
進入山谷,席特庫領著我找多爾袞的帳篷,眾軍士知曉了我的身份,見我一介女流敢於衝殺進來都露出敬重之色,紛紛行禮,我進入多爾袞的帳篷,見他躺在一塊氈墊上,身上是一塊小薄毯,正昏睡著,眉頭緊蹙,本來就瘦削的臉上沒有了血色,胸口用了白布簡單包紮,血跡斑斑。
見他這樣的情形,我心中也是一陣難過,我們來時就帶了傷藥和懂醫術的奴才,喚過來給多爾袞上藥。多爾袞驚醒見是我們,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這是真的嗎?小玉兒,你來了?”
“你別亂動,好好上藥,過會兒了咱們再細說。”我止住他,轉過身想坐下,帳中自然連一把椅子都沒有,我只好取過一塊氈墊席地而坐。
包紮傷口的時候,多爾袞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眼中滿是柔情與感動,這兩天我實在是晝夜不停策馬狂奔,睏乏得不得了,無視於這個雖然受傷卻依然保持著帥氣風度的男人的注視,竟不知不覺地睡去了。
一覺醒來,帳篷外瀉進來滿捧的陽光,我一骨碌爬起來,身上蓋的氈毯撲通掉下,驚醒了坐在身側的多爾袞,我有些迷糊地看著他,他怎麼不躺在那邊休息呢?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胸口再不肯鬆開,“小玉兒,我…你豁出命進谷,我,我怎能忍心讓你涉險…”
我可見不得男人感激涕零的樣子,何況我心中對他有著太多的愧疚與不忍,我穿越過來已經佔據了人家老婆的身體,還害得他要命喪於此,忙讓他打住,“好了好了,你是大將軍,咱們趕快謀劃謀劃怎麼殺出重圍吧。”
也許是傷藥起了作用,或是我給了他信心,他的眼中又恢復了大將軍的神采,將柔情放下,把席特庫叫進來,問起我們帶來的這批人的情形,席地與我並肩而坐,一直握著我的手不肯鬆開,我掙了幾下掙不出來,臉上忍不住發燒,席特庫的臉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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