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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幾分水汽，有迷濛飄渺的仙姿。雖容貌不算精緻，卻也能夠入絕色的行列了。但是蘭無心不得不根據實際。東方凌雲現在的容貌比起萬年前的女媧，那是差的不止一點點。

若說東方凌雲真的是鳳凰，必然的，東方凌雲的容貌也被封印了起來。下這樣封印的人，大約只有顧笙簫一個人了。鳳凰絕豔，裙下之臣無數。顧笙簫想必是不想再重複之前所經歷過的，故意將東方凌雲的容貌封印起來。以為這樣，東方凌雲就無法吸引任何人。可是顧笙簫錯了，鳳凰終究是鳳凰，東方凌雲也終究是東方凌雲。無論是人、神、魔、妖獸中，再沒有第二個東方凌雲這般獨特的女子。饒是沒有風華絕代的容顏，東方凌雲依舊可以吸引到他、素禪心甚至軒轅洛。

“你可能是鳳凰，云云。”

蘭無心沒有把話說絕了，只說是可能，但是這個可能裡面有多大的可能性，不言而喻。

“我不是鳳凰。”

東方凌雲更篤定的反駁。

“我絕對不是鳳凰。”

“為什麼？”蘭無心有些不明所以。

“你所盤古開天地，我以自身涅槃，幻化成了天地的溫暖。我不會這麼大無畏，更沒有自我犧牲的精神。在我的世界裡面，如果只有蒼生都死掉，才能讓我活著。那麼蒼生……都該死！”

如果只有蒼生都死掉，才能讓我活著，那麼蒼生……都該死！

“我不管幾萬年前鳳凰是什麼樣子的，現在的我確實如此。一個人容貌可以改變，喜歡的東西可以改變。但是性格，絕對變不了。一個是可以犧牲小我成就大我的菩薩心腸。一個是歹毒狠辣。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自私。你覺得，這樣兩個人，其實曾經會是一個人嗎？”“云云……不要這樣說自己。”

蘭無心的心狠狠一抽。

“夠了蘭無心，你那些猜測可笑之極。凌雲就是凌雲，和鳳凰有半毛錢的關係？我是沒有見過鳳凰，也沒有接觸過鳳凰。我不管鳳凰是什麼樣子。在我的心裡面，凌雲就是凌雲，和誰都沒有半點關係。”

第3卷　第430節：神魔井【8】

素禪心看不下去了。

怒罵蘭無心。

蘭無心本來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不過是真的有所猜測而已。沒有想到，東方凌雲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更沒有想到，會招來素禪心的怒斥。東方凌雲卻也不是故意的想要反應這麼大，只是在蘭無心說起鳳凰的時候，心臟砰砰跳動。這是顧笙簫的心臟，顧笙簫的心臟如此的狂跳，也印證了一部分蘭無心的猜想。

東方凌雲只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往昔的一切都不過是夢境。更不能相信，二十一世紀的一切都是夢境。如果她非要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她寧願自己是傭兵貪狼。

“想到了什麼法子能夠開啟石門了嗎？”

東方凌雲這樣說，等於是在調節素禪心和蘭無心之間的氣氛。更表明她不想在這些事情上面糾纏不休。

蘭無心自是不願意做東方凌雲不願意看見的事情。

素禪心自是不願意讓東方凌雲左右為難。

兩個人饒是氣氛已經降至了冰點，還是維持著表面上的和平。

“沒有看出來。”

“我沒看出壁畫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蘭無心和素禪心幾乎異口同聲。

“那你們覺得能用什麼辦法試一試。”

“心頭血。”

“心頭血。”

蘭無心再次和素禪心異口同聲。東方凌雲也忍不住多看了兩人幾眼，素禪心和蘭無心卻也是在大眼瞪小眼，兩個人又是互不相讓的劍拔弩張。

東方凌雲頗為無奈。

拿出匕首，割開中指。

右手的兩根手指從心房上威壓而下，硬生生的逼出心頭之血。

心頭之血滴在了壁畫上。

壁畫千變萬化。

好半響，也沒有見石門開啟。反倒是壁畫的變動，吸引了東方凌雲的視線。壁畫上面畫著兩個男人，在神魔井的密室之中。其中一個男人單手破開了蚩尤的肚子，將萬獸的心臟從蚩尤的肚子裡取了出來。那雙染滿鮮血的手，再次向上，掐斷了蚩尤的心臟。

畫面再次跳轉，畫面的裡面已經沒有了蚩尤的身影。

冰冷的石棺中間，躺著一個女子。

世間任何的詞語用在這個女子身上，都會顯得格外的匱乏。無法形容其萬分之一的美貌。如此動人心魄，比起在墓穴中女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