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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下您,這個家容不下您。少夫人,您如今還不滿二十歲,難道這一輩子就要在這鄉下熬著了麼?”
“那,嬸孃的意思是?”齊悅怔怔順著她問道。
“自請下堂。”採青說道。
齊悅哦了聲。
“和離是不成的,少夫人也別擔心,太太必將護著您,再尋一個合適的人家,就是尋不到合適的人家,您這一輩子太太也必然保證衣食無憂。”採青說道。
“我自請下堂,就能成嗎?不是說我這是皇上的賜婚?”齊悅疑惑問道。
“只要少夫人您有這個心,太太一定想法子周全。”採青含笑說道。
這也是定西侯府那些母子倆的心願吧?原來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軟硬兼施來了。
齊悅在室內慢慢走動幾步。
“多謝嬸孃,月娘一定好好想想。”她笑道。
採青看她的神情嘆了口氣。
“少夫人,雖然二太太和大夫人是一般的目的,但二太太是真的為了少夫人著想,而非大夫人只是為了她和世子,奴婢知道您必定會這樣想。”她說道。
齊悅翻了個白眼,轉過身是真誠的笑臉。
“怎麼會,我知道的。”她說道。
採青看著她。
“太太和老夫人,對於姑娘您,都是一般的心意。”她鄭重說道。
齊悅看著她,忽然覺得這句話裡有很多意思。
“奴婢出來不敢太久,這就告辭了。”採青卻不再說話,轉身取過大斗篷就施禮告退。
阿如親自送出去,回來後見齊悅坐在燈下發呆。
“少夫人,二夫人是怎麼意思?”她忍不住問道,帶著幾分期盼,“可是要幫少夫人說話?”
說話?說離,齊悅搖頭。
“你們這二夫人到底和齊月娘什麼關係啊?”她坐正身子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關係啊。”阿如一頭霧水說道。
“那跟你們老夫人什麼關係?可有親?”齊悅又問道。
阿如搖搖頭。
“我們老夫人是福建人,二夫人是京城人,一南一北的若不是姻緣紅線,原本一輩子是不認的。”她答道。
那就奇怪了,齊悅又斜倚在床上。
“不過,兩家祖上都是開國的功勳,當初是一同的高祖皇帝打天下的。”阿如想到什麼又補充道,“咱們家封了侯,她們家封了國公,還有,二夫人家…”
阿如說到這裡停了下,有些遲疑。
“還有什麼?”齊悅問道。
“二夫人家比咱們家要高貴的,她們家歷代幾族都是勳貴。”阿如說道。
幾代勳貴?齊悅來興趣了。
那按理說前朝的勳貴在新一朝再開國就是勳貴,不是很容易的呀,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嘛。
“那二夫人家該不會是前朝叛臣?對新朝有從龍之功吧?”她問道。
“那奴婢就不知道了。”阿如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就這些事還是奴婢偶爾聽到的。”
齊悅哦了聲,重新躺下,管他們呢,愛是啥就是啥吧,好心也好假慈悲也好,她都懶得理會,翻身向裡睡覺。
阿如放下帳子,吹熄了燈關門出去了。
第二天齊悅在屋子裡刷牙時,聽到外邊傳來哭聲。
“村裡有喪事啊?”齊悅含糊說道。
“不知道,奴婢去問問。”阿如說道,走出去了,不多時回來了,神情有些古怪。
“怎麼了?”齊悅正對著銅鏡自己挽頭髮,隨口問道。
“外邊……”阿如開口,似乎不知道怎麼說,“外邊有個村人在門外哭呢。”
“哭什麼?欺負人了?”齊悅轉過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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