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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受傷的傷口倒酒,說是能驅散邪祟。
“酒啊,那可不能用,傷口外可以用酒啊什麼的,但傷口沖洗可不能,會殺死正常細胞,傷口癒合就會很慢。”齊悅隨口答道。
“細。。細包?”年輕大夫聽到這裡再次一頭霧水開口問道,當然依舊沒有回答。
這邊齊悅已經清洗完傷口,確信其內沒有殘留感染物,摘下手套,再次洗手…。
“女人家的。。”年輕大夫對這種行為很是鄙視,嘀咕道。
齊悅不僅洗了手,還取出藥箱裡的消毒藥棉擦手,一面對阿如的弟弟含笑誇讚一些你好勇敢啊真是男子漢啊之類的話。
雖然她的笑容被大大的口罩擋住,但大家還是跟著輕鬆了一些。
“這東西壞了嗎?你幹嘛又換?”年輕大夫再次在一旁詢問,不放過齊悅的每一個動作,見她摘下手套。
齊悅可沒心情去給他講解這個,再說,估計也講解不清。
年輕大夫已經認命知道得不到答案了,便只把視線死死盯在齊悅身上,見這女子往手上又戴了那奇怪的東西,然後拿出一個奇怪的東西在另一個奇怪的東西上擺弄一會兒,便按住了阿如弟弟的胳膊,用一根奇怪的繩子綁了起來,手也在胳膊上摸來摸去然後停下了。
“這這。。這是什麼?”他再忍不住問道。
他又往前站了站,可以看到那一個細細的類似釘子的形狀東西閃著光刺入傷者的胳膊。
阿如弟弟驟然驚叫,四周的婦人們被嚇得神經繃緊也跟著叫起來,按著傷者的男人也差點鬆開手,而站在一旁的阿好則腿一軟坐在地上。
“別怕,打麻藥,一會兒縫針就不痛了。”齊悅忙喊道,被周圍的動靜嚇得差點失態,說這話抽開取血帶,推完藥,拔出針頭。
阿如弟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疼的抖的篩糠一般。
打了麻藥,齊悅便開始準備縫合前準備,指揮著眾人將阿如弟弟換了乾淨的門板抬到一邊,又要換衣服。
“讓夫人受累了”阿如低聲說道,只當齊悅是因為衣服髒了要換,催著阿好回去拿。
“不用,只要是乾淨的衣服就好,我這個太髒了,我要給你弟弟縫傷口,需要換乾淨的衣服,不拘是男是女的,只要乾淨的就行。”齊悅忙解釋道。
阿如到底是不敢拿自己弟弟的衣服給她穿,最終求了一個鄰居婦人,那婦人沒有推辭立刻飛跑去拿了來。
這是一件新衣,如今窮人困頓,一年難得置辦一件衣裳,舊衣裳也都是修修改改大的穿完小的穿,縫縫補補又三年。
婦人到底不願意拿舊衣服給眼前這個漂亮女子穿,於是拿了自己最好的只在過年穿一穿的衣裳過來。
待客都是要拿出自己最好的,這是貧困的他們最純樸的理念。
“嫂子,我定要還你一件。”阿如就要跟那婦人叩頭。
“可當不得。”婦人忙攙扶住她。
這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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