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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是什麼蹊蹺?秦瀚覺得心慌,好象這六個字會把沈世雅的魂勾走一樣,緊緊地盯著她看。只見沈世雅先是驚呆,然後兀自好笑,而然後慢步踱回椅中,拖腮細細的想起來了。
是故意的嗎?
故意不和自己說如何處理甜湘公主,然後逼自己負氣離開。然後藉著這個由頭,一撥一撥的清算朝中的勢力,然後真正的掌控大局。讓那些朝臣再不敢不順他的心態?
可以這樣理解,理解得也很浪漫多情。
可是如何解釋?如何解釋那時他喂自己吃那東西,以期圖懷孕的事情嗯?
如果不是想把自己留在慶陽,何必用那樣的招術?難道他不知道皇子落生在盛華是有一套嚴格的手序嗎?產在外室,無人作證。再加上自己和葉錦昭的關係,如今半服半從的落居涼國公府的情況,如何才能證明這個孩子的出身?
他不是那麼沒計劃的人?
比較折中的想法就是:當然他確實是想既留下自己,也納下甜湘公主的。或者是想兩者皆有,或者是偶爾應付甜湘一半次即可,亦或者順水推舟看情勢而為。但不管是哪一條,都沒有想徹徹底底阻拒甜湘的心思。如果不是自己幫葉錦昭制了那樣可怕的東西,他還不會……是啊,仔細回想就會發現他誅殺三妃也好,收拾選女也好,都是在手雷問世,北蒙被平後發生的故事。華昭朝如今日漸平穩,西涼也已經稱國,盛華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所以想起岑染的‘重要性’來了!是嗎?
葉錦天,你可真是越來越象一個君王了!
“沒什麼,兩句頑話而已。瀚王不必放在心上。”臉色逐漸雲淡風輕,秦瀚的心裡總算是安穩下來了。微笑的看著信箋,語氣不覺變了柔和:“那如何回覆沉香?”
“就告訴他,說西涼的葡萄很好吃,風情美人很多,我在這兒過的很快活,沒有回去的打算。”說完又頓了頓:“再讓他轉告韋尚宮,她主子不想做的事,並不代表別人不想做。讓她以後不用來見我了。”威後待威帝大概已經情根深種,所以才一直沒有捨得真正離開吧?否則……岑染不相信,一個所學範疇涉獵如此廣泛精深的女子,會逃不出東京宮。那裡有密道不是她親自畫圖督建的嗎?想逃走,太容易了。之所以不走,大許還是放不平心氣,舍不下舊時情愛。可……呆在東京宮的下場是什麼?製出一後二夫人四妃的嫡庶差別,給一個背叛自己的男人生下獨子,然後英年早逝嗎?
三十八歲,太可惜了!
天下的男人再好,也斷沒有比自己的生命更珍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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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雅拒絕的話語很明白,當著西涼諸臣的面,秦沆很平靜的轉敘。有些意外的,沉香並沒有懷疑回答的真實性,也沒有提出要見沈世雅的要求,只是黯然看看,打著官腔告辭走了。
如此順利……
“你能猜出葉錦天在玩什麼把戲來嗎?”
整個盛華,除了沉香大概就數沈世雅知曉葉錦天的心思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二十幾年的‘親人’……
秦沆低頭看茶碗,三哥近來和沈世雅說話的腔調陰陽怪氣的,酸甜苦辣鹽樣樣都有。
岑染這些天一直在仔細想,葉錦天到底想幹什麼?表面的理由很好猜,大概是用沈世雅的‘威跡’逼迫朝臣同意帝后一人這樣的特例!?很現實的想法,畢竟有手雷大炮那樣的威懾性武器,華昭和西涼一旦聯手,盛華危矣。那些朝臣……不同意才怪?可是佈局六年,就算是製出手雷後的事,也是五年了。五年設計這麼個東西?岑染覺得葉錦天不可能佈一個這麼簡單的局。
“早在東京的時候,他就不是沈世宗了。”
沈世雅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可是語氣悵然,神情……說是纏綿也是纏綿,說是嘲笑也是嘲笑。
“王權確實是個毀人的東西。”當初沈世宗的風範,秦瀚也是見識過一二的。多好的溫文如玉佳公子?如今卻變成了化凝在天際彩雲之後的一團利箭,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沒人知道他要做什麼?更不知道他能做到什麼樣的地步。
這六年來……秦瀚不想提醒沈世雅,葉錦天是在拿那些朝臣練手,練他隱忍多年終於有所心得,可以有機會展現的御下之術。而景帝終於認同了這個兒子已經足夠統御盛華的帝術和能力。雖然頂著還是太子的名份,可盛華已經是葉錦天的了。他不再是妾妃所生藏匿民間的庶太子,而是盛華真正的嫡系傳主。
這樣的葉錦天……秦瀚眼神幽深的看向沈世雅:“如果沉香下次來的時候,說朝野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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