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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樣子,就好比街邊看熱鬧一樣,這種冷血的時代氛圍讓他十分不適應,自己跑到実相安國禪寺裡誦經半日,才被山本勘助請出來。
“一色長門守、山岡淡路守、大河內但馬守、巨海彈正少忠、高橋出羽守、小笠原摂津守、小笠原安芸守、江原丹波守已經入城。”
“嗯。”吉良萬松丸點點頭,這些人全是吉良家的心腹重臣,他們在這個時候趕過來一點也不奇怪。
“據傳聞這次地震發自關東,甲斐一帶,駿河受到的損失比本家還要重,今川家出陣三河國的準備照理應該要先放一放吧!”山本勘助說據傳聞,那基本就可以確定離實際情況也**不離十了。
山本勘助雖然人在三河為吉良家奉公,但是駿河國內一直都保有人脈關係,這一點吉良萬松丸和已故的前任家督吉良義堯都十分清楚,他與駿河朝比奈家相交莫逆,天文五年流落駿河時就是被朝比奈元長收留為寄食,其實也就是當個門客併兼任教導元長的嫡子朝比奈信置,這種關係一直維持到山本勘助出仕吉良家為止。
正是因為與駿河朝比奈家有很深的關係,尤其這位朝比奈信置在去年小豆坂合戰後繼承家督之位得以進一步加強,歷史上朝比奈信置就是憑藉與山本勘助的這層關係,才在今川義元戰死後很快倒向武田家,由此可見泛東亞各國對人際關係的理解大致相同。
這些舊事吉良萬松丸瞭解,不過他也知道自己這位師匠在駿河當了六七年也不是白混的,有自己的人脈關係也不奇怪,兩人在馬迴武士的簇擁下返回西條城,進入城下町時一群身穿胴丸,頭戴陣笠,背後插著足利二引兩家紋的靠旗,手持三間長柄的足輕出現在他眼前。
他們的行動整齊劃一,在一名身穿紅色具足的武士帶領下,飛快的封鎖沿路的街道通路,反應迅速動作乾淨利落,他以前所見過的那些散漫毫無紀律的足輕,讓包括吉良萬松丸在內的所有人大吃一驚。
“這就是師匠準備了五年的秘密武器嗎?八百常備!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吉良萬松丸的興致一起也有些意動,見一名身穿黑色具足的武士看起來很威武,就驅使坐騎慢慢走過去,居高臨下的問道:“這位武士叫什麼名字?”
這名武士個子挺高身體雄壯,手持一柄片鐮槍十分威武,見到山本勘助簇擁著騎在一匹駿馬上的小孩子過來問他,立即跪伏道:“臣下名叫渡邊高綱,拜見御屋形大人!”
“渡邊氏?”吉良萬松丸楞了一下,仔細打量這個不到三十歲的強壯武士,“你家先祖可是嵯峨源氏出身,源賴光四天王之一的渡邊綱?”
“是!”渡邊高綱將腦袋埋的更深了許多。
“家紋三星一文字,你家祖上可是鹿苑院足利義滿時代擔任奉公眾,從屬於本家家祖龍門寺殿吉良俊氏的渡邊道綱?”
吉良萬松丸略帶驚奇的語氣上下打量這位武士,讓這位渡邊高綱更加羞慚的難以抬頭:“是!”
“我源氏一族的武士,為什麼要出仕社家出身的松平氏?”
“……家祖範綱是道綱公的次子,因為沒有繼承家業的資格,所以遷到三河國額田郡浦部村居住,恰好松平信光下向額田郡,家祖就順勢出仕松平家了。”就這短短一句話就把他們家的境況給概括出來,渡邊家這一支混的確實夠差的,在松平家都掛不上號難怪以後要加入一揆方與松平家對抗。
“原來如此,那麼以後你渡邊高綱就努力為本家奉公吧!源氏一族渡邊家再揚家名!”吉良萬松丸對著渡邊高綱稍稍點頭示意,然後策馬迴轉緩緩離去,沒走多遠聽到身後傳來渡邊高綱吶喊聲:“我渡邊高綱誓死效忠御屋形大人!”
刻意拖在後面的山本勘助也緩緩醒來,滿懷欣慰的對吉良萬松丸說道:“館主大人御下的手腕越發高明瞭,我勘助從此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本家的未來。”
“師匠不要開玩笑,我萬松丸有多少能力還是心裡有數的,剛才只不過是藉助我吉良家的威名罷了,與我本人無關。”吉良萬松丸搖頭失笑,藉助家族的威名和他本人有多大關係?如果不是有吉良家家督這身虎皮,一個九歲孩子說什麼誰會在意?
他當然知道武家名門對武家多大的吸引力和影響力,每逢正旦春節,登城拜謁的三河國豪族茫茫多,就連下吉良家的家督也要拜見吉良家,朝廷、幕府也會派人來道賀,尾張國靠近西三河的國人,沿途經商的商人眾也少不得送上一份厚禮。
那些無緣拜見吉良家的鄉下的地侍更是伸長脖子想見一見吉良家的家督,但是因為上吉良家一直有上洛擔任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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