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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阿菊應該做的!”阿菊輕柔而含蓄的笑容喚起他的回憶,記憶裡他的母親也是這樣美麗的笑容,似乎京都的女子都是水做的,他的母親是這樣一位溫柔而又憂鬱的女子,阿菊也是這樣,整天除了忙著照顧他,就是靜靜的望著小花園裡的花草發呆,那是她母親在世時在姬丸裡栽下的花苗,只可惜她沒等到欣賞的那一天就故去了。
紙門終究還是合上,待阿菊輕盈的步履聲逐漸消失後,吉良萬松丸突然覺得心裡很難受,彷彿有些話不吐不快,對著月亮喃喃說道:“阿菊,我一定會去京都的!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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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突如地震來
吉良萬松丸做了一個夢,為什麼他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因為他在夢境裡又看到了父親吉良義堯,這個喜歡續起整齊鬍鬚的男人,他脾氣溫和,精通漢學,還有一手家傳的弓馬之道,他是吉良萬松丸的第一位老師,教導他如何做一個武士。
他又夢見自己的母親,她的名字叫做中院愛姬,中院家的公主,一個美麗的女人,在他的記憶力母親更像一個年輕的女孩,喜歡擺弄花花草草,喜歡拿著信箋寫下有意思的俳句,更喜歡拿著京都寄來的書信發呆,她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臨死前仍對京都念念不忘。
記憶碎片突然變的異常凌亂,有時他會夢到燈紅酒綠的現代都市群,有時又夢到馳騁在田野上的武士,魔都所散發的靡靡之音與三味線、太鼓的猿樂聲交錯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耳畔傳來一陣轟鳴。
轟隆隆!
吉良萬松丸迷迷糊糊醒過來,睜開眼睛感覺頭腦一片昏沉,天守閣發出吱嘎吱嘎的顫抖聲,隱約之間還能聽到哭喊叫嚷的聲音,吉良萬松丸揉了揉眼睛不明就裡的想要站起來,“嗯?這是怎麼回事?”
遠處傳來一陣密集的走動聲,橙黃色的火光映照到天守閣上,一臉煞白的阿菊慌慌張張拉開紙門,看到吉良萬松丸還是一臉懵懂的樣子才鬆了口氣,也不去解釋原因就一把將他抱起來,就頭也不回的衝出天守閣。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大家都亂起來了?”吵雜的人喊馬嘶的亂成一團,隱隱的還能看到城下町有火光乍起,苦寒哀號著亂作一團,吉良萬松丸一下清醒過來:“這是地震了?”
一群衣衫不整的武士舉著太刀衝入本丸,看到阿菊抱著吉良萬松丸立刻跪伏下去,“館主大人!臣下來遲了!”
“館主大人!安然無恙!館主大人安然無恙!”立刻有幾名武士反身衝出本丸,正好迎面遇到山本勘助連忙鞠躬避讓,山本勘助也沒功夫拘禮,隨手打發武士們去報信,在大地震中領主的安危大於一切,必須讓所有家臣知道館主的安危,否則一場大亂隨時可能爆發。
山本勘助急匆匆的走來草草一禮,然後面色嚴峻的說:“館主大人!城下町一片混亂,四處都有起火,為防生變,請館主大人移居実相安國禪寺暫避!”
“真的這麼嚴重嗎?”
“小心無大錯!実相安國禪寺乃是本家菩提寺,西山宗延大師不會對館主大人升起異心,今川治部與太原禪師也不敢在寺院裡動手。”
吉良萬松丸的臉色一下變的很難看,“你的意思是,小心今川家潛伏在城下町的人伺機煽動作亂?甚至把目標鎖定本家的居城,是這個意思嗎?”山本勘助不置可否的垂手侍立。
“怎麼會這樣!可惡!”面對吉良萬松丸憤怒的直視,所有側近眾與馬迴武士都低下了腦袋,不過他也知道對自己的近臣發火沒有意義,在阿菊擔心的目光注視下,只得勉強道:“那就暫時移居実相安國禪寺吧!”
“是!”武士們迅速返回屋內收拾行囊,這個時候大地的異動逐漸停止,城外的火光和吵雜的哭喊聲卻沒有停下,時而有屋敷傾倒後傳來的轟鳴聲,讓吉良家的武士們更加緊張,在山本勘助的護送下,一行五十多人從搦手門悄悄離開,順利的進入城外不遠處的実相安國禪寺內。
這麼大的地震也把寺院內的僧人驚醒,聽到外邊的叫嚷聲裡面僧人還太不願意開啟寺門,最後還是吉良家的武士以撞門為威脅,才逼迫這群僧人把門開啟迎他們進入,西山宗延親自相迎,一臉歉意的說道:“不知道檀越夤夜前來,老衲有失遠迎。”
“宗延大師無須客氣,西條城內亂起,本家是來避難的。”吉良萬松丸看這位高僧面色疲倦,顯然坐禪到很晚才休息,於是客套幾句就託辭身心疲憊,西山宗延也很諒解的為吉良家的一眾人等準備屋敷。
山本勘助只是在寺院裡露了個面就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