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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一二,下吉良家那裡自有本家去說服,保證諸位不會有任何損失,諸位無須憂心!”
定心丸得吃,**湯得灌,無論譜代家臣、普通家臣還是國人眾本質都是土地領主,最在意的無非是自家領地不受侵奪,家業傳承不受干涉,國人可能還多一點想法,比如繼續保持無人干涉自由自在的生活。
“館主大人!本家轉移到京都這等大事怎麼可以輕易決定!還請館主大人收回成命!”以大河內信貞為首的譜代家臣仍然執拗的堅持,對於他們來說上洛或許是必然選擇,但是遷移宗廟到京都就有些過分。
畢竟吉良家的祖宗靈位供奉在実相安國禪寺裡三百多年,包括一色、山岡這等一門眾也把祖先靈位也供奉其中,他這一遷等於奪了一些人的根基,家督又不讓他們上洛,這不是讓他們兩頭為難麼?
有些家臣想張口欲言支援吉良萬松丸的決定,又懾於譜代重臣們而不敢開口,但是他們也沒有堅持多久,有些人開始不耐的輕哼著反駁,認為家督的決定就應該支援,當然這麼說的人很快被噴的腦袋頭抬不起來。
接著勝利的一方開始洋洋得意的亂開地圖炮,許多家臣躺著中槍繼而參入這場無意義的論戰,逐漸演變成一場全年齡的嘴炮戰爭,無論是白髮蒼蒼的老頭,還是剛剛元服的愣頭青,都扯著嗓子聲嘶力竭的爭論著。
坐在主位上的吉良萬松丸,可以清晰的看清每一個人的表情,有些人面紅耳赤,有些人義正詞嚴,更有臉上掛著冷笑口出惡言之人,要不是顧及著家督坐在主位上,只怕這些多年的同僚也要拔刀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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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家督的決意
“小小的忠誠測試就露出了狐狸尾巴,人情竟然冰冷如斯,真是可悲可嘆啊!”吉良萬松丸冷笑一聲,對他們很是不屑一顧,當然他這麼想也過激了,譜代也是人,是人就有私心,只不過他們這些經歷幾百年風霜洗禮的家族,比那些毫無節操的普通家臣、國人們忠誠太多,即使再鬧也不會對他這個家督不敬,最後他的提議還是會透過。
不過吉良萬松丸沒打算理解他們,看火候差不多就直接丟擲答案:“本家的菩提寺暫不遷徙,只是把家名正式改為京都吉良氏,諸君不必太多擔心,西條領內一切蕭規曹隨,由一色長門守、山岡淡路守、大河內但馬守、巨海彈正少忠、高橋出羽守、小笠原摂津守、小笠原安芸守、江原丹波守等人合議處置。”
果然一聽他的提議,所有家臣異口同聲的支援,剛才還亂成一鍋粥的家臣們又和氣的坐在一起,彷彿一切都沒發生一樣,重臣合議制好啊!這可是鎌倉幕府那會兒傳下來的法寶,譜代們立刻得到滿足。
吉良萬松丸微笑的望著他們,只是雙目中的冷然卻抹不去,的京都腔童音,很快落入在場的所有重臣耳畔:“本家從小學習漢學,曾得知明國有一句俗諺叫做:人走茶涼,但今天看來,人還未走,茶卻已涼,看來無論是明國這等中土上國,還是我日本的一隅島國,在人性上都是如一而是的啊!”
這一句話多少狠了點,讓譜代家臣們滿面羞慚坐回去,許多人開始捫心自問:“重臣合議制確實很好,但是這麼明目張膽的篡奪吉良家的家業是不是毫無廉恥了點?再說家督只是去京都奉公,如果哪一天想清楚又回到三河國,他們這些譜代又該如何自處?一旦爭權,吉良家的名聲就完了,他們這些譜代身上籠罩的光環也會退卻,沒有光環的譜代就只是普通武家,三河國人還會怕他們嗎?”
答案不言自明,吉良的家臣們大多能力普通,之所以能成為西三河的知名武家,掌握大量土地知行,一是因為世代侍奉吉良家,二是依靠吉良家的光環加成讓國人、地侍心懷畏懼,沒有名份他們就是掉毛的鳳凰不如雞。
吉良萬松丸用森冷的目光掃過在座的所有人,輕哼一聲道:“本家此一去,吉良家必然轉投今川家,諸君只要銘記一點,本家非是臣從今川治部即可,若是誰有心拿我吉良家業去今川家邀功請賞,請大膽的去做!本家在京都看著諸君到底配不配做我吉良家的家臣!”
“臣下不敢!”無論是譜代還是有力家臣都一呼啦拜服下去,這話可重的沒邊了,到底是賣主家還是忠於主家,足夠讓這些一直不堅定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吉良萬松丸這是要在京都隔岸觀火,誰賣了他以後少不得算賬,再說誰敢保證今川家就一定保他們,在座的人可沒健忘到忽視今川家與吉良家的關係。
“……本家這次必須要上洛,不但要上洛,西條吉良家也會隨之遷走,本家的母族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