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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了一聲,讓一個一起來的小姑娘跳下馬車,跑到劉懷季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領著劉懷季回到馬車上。
王書輝這邊隨手賞了一塊銀元給這個小兵,開始向他打聽起枝江縣的事情。
馬車裡,朱微妏看到四舅回來,吩咐幾個小孩子到車廂外面,在附近玩耍。等到小孩兒們都出去了,見車廂裡只剩下四舅舅和自己,這才開口說道,“四舅舅覺得是王爺威風還是縣主威風。”
劉懷季聽了這話有些愕然,回答道,“縣主這話老奴有些不明白。”
朱微妏皺了皺眉眉頭,對劉懷季說道,“舅舅們剛剛過了幾天好日子,幾個舅舅的家人親眷也都接到府裡來住了。說起來那是枝江王府的別園,可是前些年家裡是什麼樣子,舅舅們也不是不知道,我和父親連吃飯都要靠舅舅們接濟。如今府裡修繕起來,我們父女也好,幾位舅舅家也好,吃穿住用不僅比原來王府好日子的時候還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就連舅媽們都當了管事的,管著後廚,庫房。手裡把著上下幾百人的錢糧。這些好處都是哪裡來的,是我爹爹枝江王庶人的名頭來的嗎,是朝廷發下來的嗎,都不是。
這些好處是從你嘴裡的王儀賓,我未來的夫婿那裡來的。父親和我都沒在王世兄面前端過一丁點王族的架子,舅舅們卻總是多嘴多舌,屢次觸犯王世兄,這是哪兒來的道理。”說道最後,小丫頭的俏臉通紅,有些怒髮衝冠的樣子,你別說,還真有幾分王族縣主的威勢。
劉懷季聽了這話,臉色有些發白,嘴唇哆嗦了一會兒。說起來還是原本低三下四的苦日子過怕了,這幾天好日子確實讓他們兄弟幾個有些窮人乍富,有些飄飄然起來。幾個人都對看起來性格和善,有些不知禮節的王書輝有著幾分不以為然。
朱由梓又是個糊塗的性子,讓這些舅舅們自以為是舅老爺,對待王書輝的時候確實有些輕視導致的失禮。聽了外甥女聲色俱厲的呵斥,這才讓劉懷季心裡明白了過來,什麼王爺啊縣主啊,都是扯淡,沒有人家王儀賓,哪來的這種好日子。明白過來的劉懷季心裡慚愧不已的同時又暗自擔心自己兄弟幾人這幾天的表現已經觸怒了王書輝。
朱微妏看到四舅老實了,這才整理下發鬢,開口道,“四舅是個明白事理的人,在外面也不知道見過多少世面。幾個舅舅也都是有本事的人,卻一心為我家效力。我們父女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人,王世兄又最是心善,自然都是感激舅舅們的。
可是舅舅們要記得,這個家裡,最大的不是父親,也不是我,而是我未來的夫婿,父親未來的女婿的王世兄。四舅既然明白了這個道理,回去之後上上下下的就要交代清楚,不要再有觸犯王世兄的事情發生。王世兄性格沉穩,又是個風姿清高的散淡性子。不過我可不管那些,只要再有觸犯王世兄的事情發生,什麼親戚人情的,可就全沒了。先讓一等家丁們打上一百板子,之後全家直接沉到江裡去,舅舅可要記得了!”
聽著這話,劉懷季忙不迭的點著頭,冷汗從腦門上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
第20章 起步4
王書輝自己不喜歡強調身份,也很不喜歡別人強調身份。【】し
從客觀上講,從事社會學研究,又當過大學老師的王書輝是一個文科生,本來應該是某種意義上的情懷黨。但是王書輝自己卻覺得自己是個工業黨人。這倒不是說他的知識結構和從事的工作造成的。在他看來,他自己是個實事求是的人,而在工業社會里,實事求是的人,都是工業黨人。
王書輝認為,在一個實事求是的社會環境裡,在一個健康的,每個人都專注於做事情的社會環境裡,強調身份不僅是一件很無所謂的事情,而且是一件嚴重的浪費時間和精力的事情。
他覺得一個人是什麼身份,有什麼名頭不重要。倒是一個人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這個問題很重要。至於其他的一些標榜社會地位的或者其他不知名目的的各種標籤和身份,他並不喜歡。他自己不希望別人對照身份來對待自己的同時,也不會去按照身份對待別人。在他的意識裡,做事情最重要,其他都不重要。
不過王書輝的這種態度,在現代社會里因為封建餘毒思想的瀰漫,都被邊緣化的對待。那麼在純粹的封建時代的明末社會,自然就是更不符合現實情況了。對於這一點,強調實事求是的王書輝心知肚明。這也是他能夠忍受孃家四舅,沒事找事的強調他是縣主儀賓身份的原因。從現實的角度出發,縣主儀賓王書輝自然比還俗和尚王書輝,要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多。最重要的是,這個身份能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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