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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刀:“別說我佔你便宜,看招。”身子如猛虎,整個人完全撲過去,沒有任何技巧的展示,完全是蠻力,可便是這點蠻力,也不容小窺,若是被他的拳頭打到,估計沒幾個人能站住。
當然,前提條件是打到。
陳亦知如同風一般,靈動非常,只是簡單的走幾個步子,卻總是讓阿扎木撲個空,明明手掌眼看就要捱到衣角,又被躲閃開。
幾十個回合下來,阿扎木居然連衣角也沒有摸到,反而累的自己如狗一般,他的周圍,被劈砍斷的松柏躺在地上,顯示出剛才發生的一切。
陳亦知整個過程從來沒有出手,只是負手而立,淡然微笑,見阿扎木停下來,他也停下來,立在藍琳身旁:“還需要打嗎?”淡淡的,不是很大聲,卻帶著讓人不能忽視的力量。
“啊!”阿扎木銅鈴樣的眸子,通紅通紅,仿若發狂的野獸,張開粗大的手掌搶身過來,速度之快,猶如獵豹。
“小心。”藍琳心驚,欲要擋在陳亦知的面前,腰間卻是一緊,整個人被抱著飛上天空,帶著蘭花的香味飄散在風中,他的眸間含著脈脈溫情:“我說過,一切有我。”
秒殺,什麼是秒殺,就算是無數次看過陳亦知的笑,藍琳依然被鎮住,心裡有酸酸甜甜的暖流流過,被人呵護的感覺真的很好,很好。
“是不是該下來了?”陳亦知鬆開她的腰,側目朝臉色灰敗,捂著自己手脈的阿扎木道:“兄臺,你可以走了。”
輸了,輸了,阿扎木簡直不能相信這樣的事實,明明對方就是個病怏怏的小白臉罷了,他如何會輸,怎麼會輸,便是輸了,他居然都沒有看清楚,對方是如何閃身過去,又是如何敲在他的手腕,震散他一身的力氣,讓他無法移動一步。
這樣的恥辱怎能輕易放過。抬目送那縷如風一般清瘦的身影,帶著心中所愛離去,阿扎木捏的骨節“咯嘣,咯嘣”直響,她是他的,沒有人可以搶走,沒有人。
銅鈴一樣的眸子劃過狠厲:“我們走。”說話的物件是王富貴,他早嚇得腿腳發軟,心膽俱裂,同時明白,那件事的發生時不能倖免了,心裡不由的泛起苦意。
回梅園的路上。
走在旁邊的陳亦知腳下突然一個踉蹌,藍琳心中一跳,忙扶住他的胳膊,擔心的問:“怎麼了,是不是動到傷口了?我們去找遠芳看一下。”
陳亦知擺擺手:“無妨。只是許久沒有活動筋骨罷了。”
“不行,一定要去檢查。”藍琳不放心,小白兔遠芳說過,陳亦知的身體因為常年虧空,底子並不好,尤其是經常受創,對於本就不好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若是胸口的傷勢再次惡化,後果會如何很難想象。
陳亦知知道藍琳打定主意,一般不會輕易更改,也就由著她拉去。才走到春園門口,就見杜媽媽從門裡出來,菊花樣的臉帶著滿滿地笑意。
一見藍琳,立馬更是笑成一朵花,諂媚的湊過來,大聲道:“恭喜姑娘,賀喜姑娘,姑娘這是要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可一定要照拂照拂你杜媽媽啊。”
什麼跟什麼?藍琳正擔心著陳亦知的傷,懶得跟這個認錢不認人的主糾纏,直接從懷裡掏出一點銀子,扔過去:“到底什麼事,杜媽媽你說?”
“當然是好事,我告訴你,壽王呀,就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十八皇子,邀請你去參加百花宴呢,這可是多麼大的殊榮……”杜媽媽興奮的好像一隻老母雞,咯咯呱呱的叫個不停,眼角卻是不停地瞟著陳亦知。
壽王,他又想要做什麼?再想想他規定的期限似乎快到了。那包被判定為麵粉的藥依然完整的躺在她的懷裡,不是不相信小兔子的醫術,實在是她不想冒險,這一段日子發生的事情又比較多,也一直沒有機會,應該說她完全忘記有這件事。
送走點頭哈腰的杜媽媽,藍琳扶著陳亦知走入梅園,迎面而來的是張口語言的馨馨,手上還捏著請帖,藍琳沒等她開口,便吩咐道:“去找遠芳過來。”
馨馨看看臉色略白的陳亦知,應了一聲,跑去側屋裡找正在做草藥實驗的遠芳。
第四十五章 壽王的邀約
不僅藍琳擔心陳亦知的傷勢,這不茹月為了陳亦知匆匆奔走,不過不是去尋藍琳的晦氣,而是天天去那棟不容外人隨意進入的二層小樓,她要爭取的是素月的支援,也就是摘月樓里老板,更是陳亦知的母親。
她很清楚的知道,陳亦知極重孝道,對自己的母親更是言聽計從,這次意外的反抗不過是受了那個妖女的挑唆而已。
就算陳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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