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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動了收徒的念,想著他這一身衣缽也有傳承不是,到時候去了陰曹地府,免得老頭子要找他拼命,順帶著也能撈個妹婿,到時候就可以一直照顧妹妹,哪個敢欺負妹妹,他就撒上斷子絕孫藥散。
在動了北上去草原的念頭後,他便修書一封給這呆小子,沒想到這書信才發出去一日,這呆小子便到了,用他的話說,那就是師傅在哪,他在哪,師傅就是黃泉,他也非跟著下不可。
看那手,那纖細小巧白嫩堪比豆腐的手,居然……居然往人家大腿上摸,這怎麼得了。許致遠一拍屁股底下的座椅。
“啪”的一聲,倒是嚇了正玩的酣暢淋漓的呆小子簫子軒一跳,他可愛的摸著腦袋,滿臉不解的看著許致遠,他追了三年的師傅:“師傅,咋了?”
藍琳笑著拉過呆小子簫子軒的手:“來,別理他,他老年綜合症犯了,我們繼續玩,說的哪了?啊,對了,看這條,就是這條,可是人的情感線,咦,你這情感線還不錯嘛,一生桃花運不斷……”
“真的嗎?真的嗎?”呆小子簫子軒的眼裡冒出紅紅的桃心。
氣得許致遠對著他就是一頓數落,末了一句:“王八上不了席面的東西,給我滾下去。”瞧著這呆小子還磨磨蹭蹭的不下去,站起身子都那麼慢,他一腳蹬向他的屁股,惡狠狠的道:“在敢拉我妹子的手,我非剁你去喂王八。”
遠芳跟著跳下去,馬車上的氣氛,實在是不太好。
藍琳見人都下去了,自個在鬧騰也實在沒有意思,面對自個的霸道老哥,她也沒什麼話好說,反正他要他離開李白,沒關係,為了李白不被毒藥弄個腸穿肚爛,造成後世少了不少經典詩詞,她就犧牲一點,離開就是。
他要給她定個親事,對不起,那可沒門,就這個男人,跟個小雞差不多,逗弄一下倒是可以,讓她跟他過一輩子,不悶死也得個煩死,呆裡呆氣的,也算長了個好眼睛,又清澈又大,跟老哥學了醫術,想來找幾個老婆跟玩是的,別看這傢伙呆,那覺對是個色痞子,看他那“善解人意”的手,指不定就是經常光顧青樓的,慰問廣大失足女性的主。
她調戲他,不過就是氣氣眼前這位老哥罷了,看他臉色鐵青,手抱著胸,堵住門口的狠狠地瞪著她的模樣,她還真是有點想笑。
不就是個男人嘛,姑娘我這輩子鹽沒吃過多少,書也沒啃過多少,除了一本李太白詩詞選,這形形色色的男人她可沒少見。
她就不相信她藍琳這麼大好的女青年,還找不到個好男人,見著老哥仍舊沒有讓路的意思。她抬起眉頭,揚了個可親的笑臉:“老哥,你看你這麼在這杵著,活像個門神似的,不是敗壞您這光輝偉大的形象嗎?”伸手去拉開許致遠,順帶著在氣氣他:“小軒軒還在下面等我呢?”
許致遠這一聽,不打緊,幾乎三氣沒了兩氣,肺都要爆炸了,好傢伙,這小丫頭片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還小軒軒,麻死了。
他對著藍琳的耳朵使勁喊:“你給我坐下,長兄如父,看我今天我打爛你的屁股。”
藍琳掏掏耳朵:“老哥,我聽的到,你不用這麼大聲,好歹也給人就留點面子成不?”
許致遠指著她,手指直哆嗦,別誤會,不是真的老年綜合症,那是被氣得,哪家大戶人家的小姐像這等潑皮模樣,在他的記憶中,他們的母親,那就是真正的大家閨秀,笑不露牙,吃不發聲,相夫教子,打的一手好衣服,十里八鄉的,沒有一個不誇他們的母親賢惠端裝。
他總想著妹妹也是母親的女兒,在怎麼說也應該有點遺傳不是,結果拿著針線將他的桌子刺上個大烏龜,想讓她學點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哪知自個還沒題呢,這小丫頭就說這輩子只學醫,那些朦朦的,美的要死的詩句,學個一兩首就好,撐撐門面就行了。
其實,藍琳自是喜歡詩詞的,不過人家只喜歡李太白的,根本裝不下其他人。
言歸正傳,徐致遠氣得夠嗆,指著藍琳就是一頓數落:“你還知道面子?我看你,早都給丟到佛祖面前去了,看看,看看你剛才做了些什麼,你個姑娘家家的,怎麼好意思去拉一個大男人的胳膊,啊?我平時讓你讀的女戒你讀哪去了?”
藍琳撇撇嘴:“被我燒了。”
“什麼?”許致遠橫眉。
藍琳擺著手:“啊,沒什麼,我說我知道了,老哥你消消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我可是看過一句話,這氣啊,這氣是什麼呢?這氣啊,就是別人吐出來,然後你又吃進去的東西。”
許致遠一愣,接著臉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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