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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打轉的淚水還是順頰而流,自己說過再不會流眼淚的,為什麼連眼淚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呢?
藍海胡亂地擦了一把淚水,仍舊定定地等著皇甫凌夜的回答。
“洛寒,殺了他。”沒有回答藍海的話,皇甫凌夜吩咐身後的洛寒。
“誰敢?”洛寒剛想舉刀,藍海冷冷地開口。
“藍海,你是不相信我?”皇甫凌夜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喚她,他是不想讓她擔心,但他也會解了自己身上的毒的。
面對皇甫凌夜冷冷的質問聲,藍海一陣失笑,相信?如此她該相信誰呢?
“放了他,不然你將永遠也見不到我。”看了一眼站在眾人身後的皇甫凌宣,藍海一邊往後退一邊說道。
眼睜睜看著藍海越走越遠,皇甫凌夜手上青筋暴跳,他沒有轉頭,大步而去,只是遠遠傳來的聲音猶如天山上常年冷冽刺骨的寒風:“這裡的所有生物一個不留。”
“是。”眾人低頭齊齊應道。
當然,尊主的言下之意除了皇甫凌宣,大皇子府活的東西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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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奇怪的人
這裡的天空很純淨,即使已經深夜,在月光映襯下仍能看見蔚藍電熱天空。
走在最繁華的街上,藍海才突然意識到如今自己誰也不是。
滿街都是匆匆忙忙的人,或交談,或嬉鬧,只是大部分行人臉上都堆滿了笑容。
藍海茫然地看著這一切。
原來自己從來就是一個人,不管前世今生,現在看來,活在這一世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幸福。
“姐姐,這是一位哥哥給你的。”突然,一個小女孩扯住了藍海的衣襬,她手裡拿著一張紙,天真地看向藍海。
結果信,藍海納悶,在這個世界裡,自己如今只認識夜王府的人,還有誰會送信給自己?開啟信,就著路旁昏暗的燈光,龍飛鳳舞的字躍然紙上:皇甫凌夜的毒並不是無藥可解,若想知道詳情,明日午時城外十里亭見。
藍海翻來覆去的看,信上並沒有署名。
十里亭,離木磯石磯爺爺之前住的那間茅屋不遠,這人既然知道夜中的毒,應該是瞭解內幕的人,或許他真的知道夜的解藥。
藍海雖然很氣皇甫凌夜對自己的隱瞞,她甚至想過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再跟他相處,但皇甫凌夜所中之毒始終是她心底的傷,或許能幫他解毒後再離開也行。
手上一用力,信瞬間變成了粉末。
藍海提氣,往城外掠去。
站在曾今住過一個月的茅屋外,藍海心底的暖意漸增,藍海伸手在左邊那扇門洞裡掏了半天,鑰匙還在。
好久沒來,茅屋依舊跟自己走的時候一樣,只是多了不少灰塵,看著東西兩邊兩張單人床,藍海嘴角一扯,木磯跟石磯爺爺兩人的吵架聲猶在她耳邊飄蕩。
藍海突然好想兩位爺爺,對,等夜的毒接了之後她就去見兩位爺爺,她該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武功跟用毒已經很厲害了。
開啟木磯爺爺床位的木頭櫃子,裡面新的棉被被包的好好的,這是那次他給自己跟石磯爺爺買飯時順便給自己買的,木磯爺爺說雖然如今是夏日,但晚上還是有些冷的,怕你嫌棄我們兩個老頭,所以給你買的新棉被。
藍海在茅屋正中間打了個地鋪,躺在上面,藍海突然覺得好累,也許在兩位爺爺呆過的地方她覺得很安心,沒過一會兒,輕微的鼾聲子藍海鼻尖傳出。
待藍海睡熟後,門從外面被輕輕推開,皇甫凌夜滿身冷氣地進來,看著睡的很熟的藍海,心底慢滿滿的怒氣瞬間消失無蹤。
蹲在藍海身邊,皇甫凌夜低低嘆息道:“到底該拿你怎麼辦?”
知道她關心自己,但卻不相信自己,這讓皇甫凌夜一陣煩悶。細細描繪著她細膩的五官,手下柔軟的觸感讓他又是一陣嘆息,沒了自己,這小東西依然睡的很好,再看看自己,何時開始自己已經習慣了身邊有一個她,只有抱著她,自己才覺得自己是真實的,還是一個有情緒的人。
皇甫凌夜輕輕抱起她,入夜的郊外還是有絲絲涼氣的,把她放在木磯的那張床上,皇甫凌夜坐在一邊,執起她的手輕輕吻著,看來昨天晚上是累壞她了,竟然能睡的這麼沉。
低頭吻上那張說出讓自己心底發疼的話的嘴,發洩似的,皇甫凌夜輕輕舔弄著,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