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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說完,對準新郎的胸口,扣下扳機。
“嘭”
“殺人啦。”
“啊,乖女兒!”
“趙剛,你為什麼要拿我女兒擋槍。”
一時,各種叫聲充斥著整間教堂,看著緊張的父母,他們不是擔心自己的死去,大概是更害怕公司得不到趙氏支援,度過不了這次危機吧。
藍海望著胸口汩汩流出的血,無聲地笑了。
她其實能躲過那一搶的,但是她累了,這樣也好,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現在把身體還給了他們,她就不欠任何人了。
那一張張假意擔心的臉漸漸遠去,藍海笑的真心。
呃,頭疼欲裂,明明受傷的是胸口,為什麼腦袋這麼疼,藍海想伸手摸摸頭,卻發現渾身綿軟無力,整個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她使勁抬了抬手,卻摸上了一個柔軟的面板。
“乖女兒,你醒了?嗚嗚,嚇死孃親了,看你以後還調不調皮,嗚嗚,湛哥,嗚嗚嗚嗚,藍藍醒了,嗚嗚,你快來看看。”一聲聲溫柔的叫喚在藍海耳邊絮絮叨叨響起,藍海的手被緊緊握住。
這不是母親的聲音,母親雖然也叫自己“乖女兒”,但藍海聽得出她叫的絲毫不帶感情,只是習慣性的稱呼自己而已,而此時這一聲叫喚卻是充滿感情的,那種寵溺愛護充斥著藍海的身心。
藍海費力地睜開眼,入目的是古色古香的帳頂,她一驚,繼而轉著眼睛看向四周,藍海悲催的發現這間屋子傢俱全是上等紅木,擺放的物件也全是當今千金難求的古董。
自己不是死了嗎?
“茹妹你別急,藍藍剛醒,別吵著她,我已經叫辰兒去請大夫了,馬上就該回來了。”雄厚的聲音霸氣沉穩,卻又帶著絲絲溫情,藍海想著這肯定是個好丈夫,好父親。
藍海打量完了周圍環境,看向坐在床邊的兩人。
只見男人四十多歲,英俊剛毅的臉上是滿滿的擔心,而女人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左右,面板依舊白嫩細膩,絕美的臉絲毫沒有被歲月摧殘,只見她雙目紅紅的,一手拿著帕子正在拭淚,一手還是緊緊握著藍海的手。
最讓藍海納悶的是兩人穿的古裝,而且衣著華麗,周圍的一切都透著古怪。
“嗚嗚嗚,醒了就好,藍藍,以後可不能再偷偷的跑出去了,你看你弄得一身傷回來,嚇死我們了,頭還疼不疼,大夫說可能頭裡有淤血,會疼,你等等啊,大夫馬上就來了。”看到藍海醒了,中年美婦擦了擦眼淚,開始數落她的不適,但這種軟軟中帶著溫暖的話讓藍海不知所措。
從來沒有人如此溫柔地跟自己這樣說話,她不知除了冷漠對待周圍的人外,該如何運用其他表情。
“藍藍,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不說話呢?”中年男人看著藍海不動聲色地打量自己,有些著急。
他這女兒平時最活潑,整天跟個猴子一樣,還是個話癆子,也最會討他們夫妻歡心,但自從剛剛醒了以後,她只是默不作聲地打量著周圍,而且她看他們的眼神中帶著絲絲疏離,完全沒有平時的親暱,這孩子是不是傷著頭了?
“你們是誰?”好久沒有說話,藍海的嗓子有些沙啞,她淡淡地問身邊兩人。
“藍藍?你怎麼了?怎麼忘了爹跟孃親啊。嗚嗚,湛哥,怎麼辦,藍藍真的傷到頭了,她不認識我們了。”中年美婦剛乾的眼淚又決堤了。
爹?娘?穿越?
即使海藍再淡定,也不得不驚悚了一把,她重生了,還佔了別人的身體。
“爹,娘,大夫來了,妹妹怎麼樣了?”一個年輕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辰兒,快讓大夫來看看你妹妹。”中年男人邊說邊快步往門外走。
一個白鬍子大夫被年輕人連拖帶拽地帶了進來,看著大夫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模樣,藍海敢肯定他是被拽著一路跑來的。
真難為了這麼大年紀還能跟得上年輕人的腳步。
“大夫你快看看,藍藍她不記得我們了,嗚嗚,肯定是傷著頭了。”中年美婦看著大夫進來,趕緊起身,把凳子讓給大夫坐。
“大家都別急,老夫這就給小姐把脈。”大夫喘了口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後慢慢坐下,執起藍海的手,把起脈來。
良久,白鬍子大夫才放下藍海的手,他看了看屋裡的其他三人,沉聲說道:“小姐腦顱裡有淤血,阻礙的血液流通,才導致的失憶,等老夫開點藥,看能不能疏通被阻塞的血管,不過老夫先申明,這藥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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