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小型攝像機,“我保證。”
知喬有點生氣,因為正是由於老夏的幫忙,他們才能夠參加這個比賽,但現在周衍卻叫他走開,好好做他攝像師的工作——這算什麼?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到了酒店我再跟你說。”周衍低聲說。
“我已經開始拍了。”老夏提醒道。
知喬把心中的不快壓下去,勉強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然後聽到周衍說:“我猜這是一串儲物箱的鑰匙,一般什麼地方最可能用到儲物箱?”
“嗯……學校?健身房?或是……銀行!”
周衍看著她絕望地搖了搖頭:“不,是機場、火車站或長途汽車站。”
“啊……”她恍然大悟。
“走吧,”他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們先去機場的儲物櫃那裡看一看,儘管我覺得希望不大。”
看著周衍拖著行李箱向詢問臺走去的背影,知喬忍不住問老夏:“他剛才那是什麼眼神?認為我很愚蠢?”
“不,”老夏知趣地關了攝像機,“我想他只是覺得你……有點愚蠢罷了。”
機場儲物櫃很快被證實並沒有他們想要找的東西,於是他們出發去市內最大的交通樞紐站——南十字星火車站。
計程車駛入高速路,遠處開始變得一片漆黑,只有路兩邊的照明燈發出橘色的、強烈的光芒,知喬想起兩年前他們曾經來過這裡,不禁有些惆悵。她常常都在想這樣一個問題:如果父親在還在世的話,他會做出一個怎樣的節目?他想要透過它來表達怎樣的想法?
旅行的意義何在?
就在她仍自顧自地發著呆的時候,計程車已經載著他們來到了南十字星火車站,夜晚的墨爾本顯得有點冷清,儘管車站大堂仍舊燈火通明,但來往的旅客顯然要比白天少。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他們很快找到了擺放儲物櫃的區域,周衍一邊默唸著鑰匙牌的號碼,一邊搜尋著。
“是這個,”他說,“C129。”
知喬走過去,兩人互望了一眼,然後周衍把鑰匙□鎖孔——竟然開啟了。
裡面空空如也。
“……”剛才還自信滿滿的周衍此時也愣住了。
“看這裡!”知喬指著黏在櫃門背面的那個白色信封。
周衍開啟信封,裡面有一張名片……謝天謝地,是酒店的名片!
“我們成功了!”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心中湧動的喜悅更甚於得到麥當勞贈送的限量版多啦A夢玩具。
周衍看著她,卻只是微微一笑,眼裡閃爍著溫柔且動人的光芒。
一時間,知喬有點說不出話來。
“啊!這是我們的櫃子!”啦啦隊女郎的尖叫聲把知喬又拉回現實中來。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好幾隊選手也陸續到達了火車站,正在尋找自己的儲物櫃。周衍看了看手上那張酒店的名片,說:“走吧,就在這條街上,我猜應該很近。”
說完,他拖著行李箱向門口走去。
知喬愣了幾秒,連忙跟了上去。她忽然覺得自己一直在跟隨著周衍的腳步,他告訴她很多有關於父親的事,他教她如何像父親那樣工作,他有時甚至會教導她如何生活——就像一個父親那樣——她始終在他身後,不是前面,也不是旁邊,而是身後。
這是否意味著,從一開始,他們的關係就……不那麼平等?所以他才把她當作姐妹,而不是一個女人?
如同周衍猜測的,酒店就在離火車站不遠處的兩個街口之外,步行只需要十分鐘。那是一棟看上去有些年歲的建築,土黃色的磚牆和黑色框架的玻璃窗顯示出它的年齡,門口那窄小的院子和有些泛舊的天使噴泉更給人十分老派的印象。
穿過旋轉門走進去就是一個接待處——說它是接待處是因為那裡實在不夠大到被稱為“大堂”—— 一位穿著黑色西服套裝的白髮老先生立刻站起身,用帶有濃重英式口音的英語問道:“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是的,”周衍禮貌地說,“我想有人為我們在這裡定好了房間。”
“好的,可以請問你們的姓名嗎?”
他一一報了出來,並遞上護照。老先生立刻從一堆A4紙裡翻了兩張出來,一邊核對一邊說:“周先生以及蔡小姐在610,夏先生在502。”
知喬這才醍醐灌頂般地想起面試官最後提的問題——也就是說,她和周衍要共處一室——不止是今晚,今後的兩週都是如此!
想到這裡,她的腦中變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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