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明主人對於生活品質要求不高,不追求奢華優雅,只要得體就好,要麼是還在讀書的學生,要麼就是已經領悟到生活真諦的老人。另外我想我們要找的人應該是敢於冒險的,他(她)願意耐心地聽陌生人講完需求才決定是否要提供幫助,同時他(她)認為生活中應該時常有些小驚喜,這些你都能從一個人的表情得出結論,明顯對陌生人的搭訕不感興趣的人並不是我們的目標。”
“……聽上去很像‘犯罪心理側寫’。”
周衍聳了聳肩,望著沙灘上的遊客們,對知喬說:“我們可以先找出青少年和老人,然後一一排查。”
知喬噘著嘴想了幾秒,然後從周衍手中拿過帽子,徑直向躺在沙灘上的一位白髮老太太走去,老太太笑著對她說祝賀,然後草編的揹包裡拿出信封交給她。
知喬道謝後往回走,看到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裡的周衍,不禁得意地笑了笑。
“你是怎麼做到的……”他的眉毛幾乎要變成八字形。
“很簡單,”她把信封交給他,“在你在海里折騰的這段時間,我大聲問誰手裡有線索信封,結果那位老太太對我友好地點點頭,然後,我就知道是她了。”
“……”他還是合不攏嘴。
“別這樣,”知喬得意地捏了捏周衍的臉頰,“至少你的‘犯罪心理側寫’做得不錯。”
“……謝謝。”這幾個字是從他牙縫裡蹦出來的。
周衍沒有再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他迅速開啟信封,讀下一條線索:
“返回碼頭,搭最早的一班船前往艾爾利海灘,將以到達酒店的順序安排明天的出發時間。”
“是指機場旁邊的碼頭嗎?”
“我想應該錯不了。”
周衍、知喬以及老夏重新回到高爾夫球車上,從沙灘開回主路,兩人為原路返回還是找一條捷徑出來起了一些爭執。但最後知喬還是識趣地閉上嘴,儘管她心裡有些不滿:
“我決定聽你的並不代表我認為你是對的,只是因為我不希望你等一會兒以此為藉口來數落我。”
“如果你很有自信的話就不會認為我有機會數落你。”
“哈!”她怪叫一聲,“是的是的,其實你數落我不需要藉口。”
“不管怎麼說,”周衍的語氣充滿了嘲弄,“你承認找一條新的路對目前的我們來說並不合適——這就夠了。”
“你……”她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夕陽西下,無論剛才的爭論有多激烈,當他們迎著金橘色的光芒衝向波光粼粼的碼頭時,一切都變得無關緊要……大自然的美景如同一劑心靈的良藥,能夠治癒所有的躁動和不滿,使人平靜下來,感受這個世界上最純粹的力量。
“我好像看到那兩個‘嬉皮士’了。”老夏說道。“嬉皮士”是他對於所有邋遢、不修邊幅、毫無計劃、為所欲為的人的統稱。
“請不要侮辱‘嬉皮士’這個詞。”周衍刻薄起來的時候簡直像一個惹人討厭的小男孩。
“天吶,”老夏把鏡頭拉長了,“他們在登船,看上去船就要開了。”
周衍猛地踩下那毫不爭氣的油門,沿著山坡向碼頭俯衝過去。知喬扶著車身站起來,用英文對碼頭上檢票的工作人員大喊著等一等。謝易果似乎看到她了,又似乎沒看到,他只是停頓了半秒,然後上了船。
眼看著懸梯就要被收起,周衍不知道哪來的力量讓高爾夫球車突然加快了速度,他們總算聽到了知喬的叫喊聲,停下手上的動作。車一停下,知喬就跳起來奔到木板做的碼頭上,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拿出他們的行李牌交到她手上。她用腳踩著懸梯,生怕他們又要開船似的,穿著遊船公司制服的金髮男孩看著她,忍不住笑起來。她也只要微笑以對,抱歉地聳了聳肩。
周衍和老夏隨後就到。他們終於登上船。懸梯一收起,船就緩緩地動起來,向夕陽落下的方向駛去。
“知喬!”謝易果充滿驚喜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太好了,我們坐同一班船。”
她轉過身,有些氣喘,但還是對他微笑:“你知道啦啦隊女郎在哪裡嗎?”
“不知道,”謝易果聳肩,“我們一路上都沒看到她們。”
“我想,”周衍緩緩開口,“她們應該沒趕上這班船。”
“?”
“剛才工作人員發行李牌的時候,還剩下一塊,是她們的——說明她們在我們後面。”
謝易果詫異地張了張嘴:“那麼我們要競爭第一名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