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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然的走上前,為蓮潤張開雙腿。
然他沒有注意,在自己放鬆心情的時候,門外一人,早已是黑了一張俊臉,捏緊了拳頭,就差直直的衝進房,把他碎屍萬段。
11。3
門外的人正是範木林。
不過,即使怒火中燒,範木林眼裡還是暗了暗,而後轉身,下了樓。
壓下了心裡的憤怒。
為什麼?
哼,那是他的東西,沒有任何人能夠奪走,就算那個人是範沐杉本人也無法。
但是,我很願意看看小貓掙扎時伸著爪子討饒的樣子。
他自有法子治他。
只是在此之前,他還得等,等待一個極佳的時期,捉牢了貓。這次,他別再想逃出自己的掌心。
然,就在範沐杉和蓮潤兩人相互逗趣了一夜卻什麼也沒發生的情況下,第二日,吟雨樓的二堂換了頭牌。
蓮潤這個勾人的小倌再也沒有在人前出現過。
人人都傳道著,說蓮潤得罪了客人,被毒殺了。
以前喜歡蓮潤的幾個官人可惜的去探聽訊息時得來的解釋更為驚悚。
——聽說那日早晨幾個小童裝進了蓮潤的屋子,裡面血氣沖天。只見整張床上都被暗黑的血染滿,小童找了許久都不見蓮潤的身影。最終竟在床板與床板之間發現了一具被壓平了身子。那本來樣貌極好的人兒早已面目全無,說的直接點,那就是沒了臉,只剩了平平的一個面。人們能認得他是蓮潤,還靠了他胸前那朵獨有的蓮花。而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那時蓮潤的右手握成了拳狀,硬生生的插進了自己的後方,裡面塞滿了男人的□,汙穢不堪。
當範沐杉聽得這個訊息時候是在梁宇周的府上。
“那個小倌死了?”範沐杉喝了口茶,問向梁宇周。
“是的。死得還真是不堪吶……”依著範沐杉身旁的椅子,梁宇周坐下,點了點頭。
“怎麼死的?”放下茶,範沐杉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他們把屍體送來了。”
說完,梁宇周便讓人抬上了一袋東西。
那裡麵包著的,正是蓮潤的屍體。
吟雨嘍是梁宇周的勢力,而安排範沐杉去那也是他做的主。
就在他得到蓮潤死訊的第一時間,便封鎖了全部可能傳出去的訊息。
現在把屍首那個範沐杉看,也不過是為了保險。
“看過了?拿去燒了吧。”看了範沐杉一眼,梁宇周便擺擺手,讓來人又把屍體搬了下去。
“是誰動的手?那麼毒?”範沐杉的眉頭還是緊皺著。
他前面翻開了蓮潤的臉,上面什麼都沒有,只是一個血肉模糊的無法辨認的平面。
到底是什麼人能下得去這樣的狠手?
就算是已經過去了一日,此刻的範沐杉依舊能夠想起昨夜那男子極力的動作和挑逗。那修剪得當的手指在自己體內進出,那柔和中帶著點沙啞的呻吟。
一切都還是如此的真實,卻沒想到。
一眨眼,已是物是人非。
不禁思緒被帶動,飄飄灑灑回到那三個月裡的一日。
乾國的草原上。
戰馬鐵騎,兵臨城下。
士兵竭力的吶喊,戰士瘋狂的進發。生,做英雄,死,為鬼雄。
勃珉齊琅堪堪多過眼前人的一刀,眼裡充血,滿是殺意。
“嚴汝!枉我敬你為阮國大將,竟也來這般小人行徑!”
兩國交戰,最忌這般多餘的話語。但是早已殺紅了眼的勃珉齊琅哪裡還顧得怎麼多?
他自小便跟著父親征戰沙場,殺敵無數,那次不是靠著硬本事贏下了大片的土地?但是這次,局勢很明顯的在一邊倒。
那個嚴汝是阮國的一員老將。當年阮國的江山便是有嚴家的一份苦勞,而嚴汝更是近代來,嚴家最為突出的一個將領。
他領導的平江之役當時震驚一時。一比五的局勢,竟在他的策劃和攻擊下,反倒了敵軍的五百萬人馬,不差距變為優勢,以五比一,大獲全勝。
這次和乾國的戰事,便又是由他領著二萬的騎兵,來對戰勃珉齊琅手下的四萬強兵。
不過,一開戰嚴汝便耍了個小計謀。加之之前阮國派來的使者的一番言語,令這次的戰局顯得很是主動,阮國的騎兵們一路所向披靡。
嚴汝看看眼前輕狂的小輩,眼裡的譏諷很是明顯,“以前我與齊琅將軍有幸在國宴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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