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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貼身照顧嚴飄荷的女僕連忙跑到床前,叫醒了她,而後草草的為她整理下弄亂了的髮飾,就這樣送出了房門。
而嚴飄荷還沉靜在那溫暖的懷抱中。
她無法相信,自己竟然就睡了過去,沒有看看那個人是誰,更沒有和那人有過任何的交談。
心裡酸酸的。
在僕人的攙扶下,跨過了門檻,手上牽起了紅繩,和那個三十幾的老男人拜起了天地。
終於,一聲禮成過後,新娘和新郎都被帶進了新房。
這算是嚴飄荷的解脫,更是歌舒影的解脫。
他舒心的想著,揭了這蓋頭後,自己就可以離開了……離開後,就可以再也不回來了。
雖然有些對不起這個小姑娘,但是必要的犧牲這是沒有辦法的。
只是,很多時候,算計的太過到位,反而會在計劃破滅的時候失望之極。
是的,他們的計劃因為皇上的突然轉變而“流產”了。
就在歌舒影揭完了新娘的蓋頭,從新房裡走出來的時候,一個小廝跑了過來,口氣高喊,“老爺,老爺宮裡來人了!說是來傳聖旨的!”
急急忙忙的,歌舒影來到大堂,聽了宣旨。
其實是沒什麼大事,皇上說他因為今日早辰西南的大水而太過動怒,現下到了晚上身體感覺不適。
請來了御醫說是要好生條理,不能過多的走動。
所以,皇上很可惜的說,“此次愛卿大喜,朕無奈身體不適,無法參加,特下禮代為賀喜,欽賜……”
宴會上的人都面面相覷,若說這是代表皇上的意思,那麼很可能這個範大人突然被皇上厭倦的。
但是那份大禮又感覺皇上還是眷顧著範大人,真的只是身體不適,才無法參加這次的喜宴。
一時間,個人的心中都在揣測著聖意。
那本該好好的喜宴,也變得稍許沉重起來。
基於這樣的氣氛,宴會早早的結束,一些因為路途遙遠本要留府的幾位大人也決定先行離去。
在送完了各路的賓客後,大堂陷入了一片沉默。
歌舒影斥退了幾個還想留下來整理的僕人,此刻大堂隻身下了範沐杉,梁宇周,嚴汝和歌舒雲。
因為歌舒雲的身份特殊,所以他稍稍化了裝。
“範大人,老夫……”嚴汝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被歌舒影止住。
“岳父大人,這事,我會處理,還請您放心。今日的事便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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